徒秋白有點相像,嗯!八成這傢伙就是那名不見經傳的司徒秋然,可讓人納悶兒的是,丫的臉咋這顏色啊?難不成在孃胎時,母親愛吃蔥,一不小心給這娃兒染了個色,看那臉,多配合城市建設,整個一綠化!
誰都沒先開口,各個都憋著,時間滴答滴答的過,尷尬氣憤前所未有!哎,都怨我,咋不睜眼看看有沒有人,就那麼噼裡啪啦的自己過年,把一行極品男人都嘣成了痴呆,真是罪過,罪過啊!
在柳仙開了門黑玫瑰開了窗透風之後,良久,茉莉微笑著說:“好過多了。”
山茶對焰翼擺擺手,指著茶具說:“帶去樓下給小二哥,讓他換新的來。”
瓷娃娃看看桌上的茶壺茶杯,愣了愣說:“李掌櫃,這茶才上不久,是新的呀。”
茉莉在一旁始終掛著微笑,白皙面容柔的宛若春水,可說的話卻是天殺的可惡:“這茶變了味道,若飲下怕是中毒至深,照做便是。”
“唉!”焰翼趕忙應下,端起茶具向外走,但到了門邊卻被柳仙攔下,聽那銀白人兒說:“若見著程師傅與白公子,請告知兩人晚些再上來,理由……就說房間在除塵。”
瓷娃娃點頭如過電,忙搗騰長腿出去了,但那丫滾蛋了還不老實,竟在外頭說一聲:“哇!外面的空氣好多啦!”
焰翼!你丫欠揍的是不?!
氣一上來,我是再也忍不住了!手指一抻,就開始指著鼻子一個個的數落:“溪溪!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把我抱進來的,給我蓋被子害我差點兒燻死自己的就是你!現在不幫我說話就算了,居然還在窗邊兒看戲!我記住你了!……仙兒!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配合關門聲兒的!不幫我說話就算了,居然還在門邊把風顯示自己細心!我記住你了!……李思語!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他們串通一氣,不讓茉莉喊醒我一定是你的餿主意!不幫我說話就算了,居然還讓焰翼換茶具,含沙射影的怨我放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