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讓人閉嘴的方式還真是可惡的很哪!用你自己的嘴巴堵我的不就完了,幹啥非要把咱的舌頭給吸過去啊!這讓我怎麼喊?!
完蛋!必殺絕招出不了了,只能走旁門左道了!對!踢“中山半島“!瞄準褲襠中央一腳下去,保準他一個禮拜不得近身!可是,可是……下不去手啊啊!這咋辦哇……
“嗯啊……”抱歉,不是我在掙扎中還要享受,誰讓他那及其修長的指猛然跳進我脆弱的池中,一衝到底盡情嬉鬧……咱是女人哪!咱是一有正常需要的女人哪!重點在於咱是一有正常需要的色女人哪!色字頭上一把刀,刀割的疼咱可以忍,但割的癢癢還真他孃的噁心人!
罷罷罷!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不是吸舌頭嗎?來吧!
首先,我摟上丫的脖子,然後稍稍轉頭,接著舌頭畫圈,最後突然纏上他的香滑,待舌尖探入我的口,哈哈,我吸!
“嗯……”黑玫瑰悶哼一聲,眉頭緊緊一皺!哼,疼吧!乘其愣神兒我忙躍身而起,一手猴子攬枝勾上他的脖頸,翻身將他壓於身下!但只聽我:“啊……”
同志們哪!不是我淫蕩啊!只是一不小心歪門邪道計謀失敗,咱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一朵大花壓玫瑰,豈料腦子犯渾稍微不留神,人家清池中嬉鬧的手指頭還沒抽出,我就一個馬步直衝衝騎上了!真所謂騎就騎了也別後悔,免得承認自己傻淚點子亂飛!
強忍著螞蟻鑽心地感覺,咬牙切齒說:“適可而止就行了!真敢強了我老孃恨你一輩子!”
咦?我感覺出錯了麼啊?不然膽大包天的黑玫瑰,怎會應為我一句話,就大大顫了一下?!
不管為什麼抖,這一瞬的空檔可是讓咱抓住了!我趕緊出手掐上黑玫瑰的脖頸:“放下屠刀,繳槍不殺!“
“噗哧!”意外的,泛著暗紅的臉龐竟直直一笑,漏壺一排整齊的白玉牙齒,煞是好看!然, 這個迷茫嘿!人家殺人別人怕,我殺人別人總笑哈?看見黑玫瑰這一臉欠扁的樣兒,我這氣直往手上走,死死的掐著他脖子,狠聲道:“你就樂呵吧!一會兒咱就給你來幾板磚,蓋你丫一臉的紅磚粉塵,也算是老孃賞你的胭脂水粉,免得笑抽了臉變形沒法兒見人!
黑玫瑰漸漸收了笑聲,但依舊彎著薄唇,凝黑的眸子很亮,閃閃的瞧著我:“蠢蛋,話出口前,你就真的不能讓腦袋思三分嗎?你我這等樣子,你怎麼開的了口說放下屠刀……“
“這有什麼開不……“
“咕嚕……”此乃咱大為尷尬吞下海量口水之音……
話說,我以騎馬蹲襠式跨坐黑玫瑰身上,此人是仰面朝上一副私人下葬姿勢,而我的位置,正好壓的人家親弟弟不得喘息!貌似,咱的話確實有點兒象徵意味,但!打腫臉充胖子這事兒咱是經常做,於是乎,我左手一鬆拉緊黑玫瑰手臂,右手一放很壓人健碩胸膛,接著雙腿猛然用力……哇!我站起來了哈!
額咳……童鞋們莫要說咱沒出息,只因這時候想站起來還真是不容易,特別是在起身的過程中,人家那修長無比的手指頭挑撥情種的時候,能忍住雙腿不發軟決然站直咯就已經很厲害了,再加上我這一句氣定神閒的話,那真算是相當的牛b:“先甭管我說話思不思考,是你先把咱摞倒,還好意思指責我說話不經大腦!等你死了我給你整一粉紅墓地,讓你紅紅火火的安睡!呸!臭不要臉滴!”
拍屁股!走人!
可剛剛轉身,黑玫瑰的爪子就伸過來了,輕拉上我手腕,沙啞道:“隨我去個地方。”
回頭瞄了眼他的手指,猛地渾身一抖,趕緊用力甩掉,撇撇嘴後抬起手腕擱他胸前猛蹭:“你這人咋不注意個人衛生啊?手指頭黏糊糊的亂抓啥呀!額咳……我說咱也別去啥特殊地方了;今兒個累我哪兒也不想去;你要有話說;咱倆過茅房門前看看月亮;那地方味兒好;約個會也算別具風格;得瑟得瑟完事兒趕緊回去睡;走著!”
說完便探身竄出馬車,誰知道那件黑衣裳讓咱擦滿亮晶晶的液體之後,陰狠的傢伙會做出啥可怕的事兒來!
只是前腳邁出,後腳就被黑玫瑰攬上腰際,直直向客棧屋頂飛去,我趕忙大吼一聲:“啊啊!你飛啥哇?不想過茅房看月亮,在地上看也是一樣一樣滴!快放我下來!”
……
上了房頂才知道,跟黑玫瑰一起看月亮是件多憋屈的事兒!
對他來說,看月亮就是看月亮,凝黑美眸微眯,不看我,不說話,連個屁都不放!安靜的氣氛估計連黑白無常打這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