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圓柱體,表皮咖啡色,前端凸出,最頂上有個小口,可以伸縮,定睛一看……額咳!是帶有包裹的畫卷……
司徒秋然看到此物,大驚失色,但薄劍在喉也動彈不得,只能眼巴巴地看著程諾亞將某物的表皮撥開……額咳!是將畫卷取消出,隨即在他面前展開,一副他申請加入畫院時所作的洞庭山水圖出現在眼前。然,這圖畫一顯現,司徒卻道:“這是何意?”
嘿!裝傻充愣這一套原來不是咱的專利啊!就看那廝的臉也知道他在恐懼,既然恐懼,那當然是明白程諾的意思嘍!
回過頭看程諾,人家依舊是文雅如初,提溜幅畫還真像一文學工作者,可這傢伙不經誇呀,下一刻便轉了嘴臉,對上司徒秋然就開始得瑟:“瞧清楚了,這幅山水的邊框。”
邊框?如果沒記錯,我偷這幅畫的時候,邊框是橘紅色的。難道這橘紅色邊框裡,有文章?
好奇哇,所以咱就轉頭去看嘍!可眼神一茫,大失所望!還以為能瞧見個另類畫面,誰知道那幅畫的邊框跟人的五官是異曲同工,都他孃的一個熊樣!該是啥顏色還是啥顏色,不就是有的地方顏色淺點兒,有的地方顏色深……
等下!
“啊啊!我看見了!”趕緊大喊一聲,隨即一躍起身竄去程諾身邊,撩起畫卷仔細端詳!嗯嗯!果然不出所料,忙開口說:“我看到了!這淺顏色的是顏料,深顏色豐富的是屎巴巴!看!都陀在上面了好惡心!”
話畢,程諾亞的手渾然一抖,畫卷差點兒落地!對面,白羽的手渾然一抖,薄劍差點兒與手脫離!旁邊,司徒秋然渾身一抖,驚得差點兒放屁!可我我說得沒錯啊,都挨這兒晃啥呢?
眼神一飄,發現一向文雅的程度嘴角也在抽搐,吞過一口大大的口水後,人和指著邊框上顏色深的地方對我說:“果子,瞧清楚了,這是何物?”
我斬釘截鐵地回著:“屎!”
白羽“噗哧!”一聲笑出,閃爍著月牙美眸說:“果,那是血,我爹的血,哈哈,你還真是有夠可愛!”
天!他又開始了!每次說啥震撼的詞兒時,白羽總是一副淡淡然的樣子,人家說自己老爹的血,就跟我說屎一樣的輕鬆!真搞不懂,這傢伙怎麼能讓自己的表情這麼難以捉摸,難道,丫的面癱?
不過話說回來,那畫卷上的血是怎麼回事兒?
轉身扛了扛司徒秋然的肩膀,誰讓現在就他不能動,咱也只能趁機欺負欺負:“唉,一不小心留下殺人罪證了吧?可以呀你,腦子還挺溜兒,但你咋這麼弱智啊!橘紅色遮不住暗紅色,難道你不知道?為了掩飾那點兒血跡,你就把那麼一曼妙的山水畫上,弄一橘紅色的邊兒啊?!笨!山水畫邊框不是綠色就是藍色,最多黃色,你丫可好,表一橘紅色,傻子也知道有問題……”
不對!偷畫那天我好像刻,有橘紅色邊框的山水畫一共是四幅,若司徒秋然是為了掩飾血跡表上橘紅色外框,那麼其他三幅也就……
也有疑惑,我趕緊問白羽:“羽羽,上次你說你爹看到司徒秋然偷自己的畫,之後便將畫卷送給他了!如果他把畫卷拿走,那麼在轉回頭行兇的時候氷會染上血跡了!還有,那些畫怎麼會在司徒秋白的書房,而不是司徒秋然的書房呢?還有還有,帶橘紅色邊框的畫卷一共有四幅,難道除了這一幅外,另外的也……”
“也沾有我爹的血嗎?你想問這個,是嗎?”白羽唇角掛著微笑,但緊握薄劍的指尖卻捏得青白,原來,他不是沒有血,只是太用力,讓血色消失了而已,就像他的指尖,又宛如他的微笑……
我點點頭,等待著紫色夜來香的回答……
白羽,斜了斜眼角,勾起一邊美唇,笑得宛若鬼魁,半晌也不出一聲,只是盯著司徒秋然一語不發,可手中的薄劍卻在他脖頸上越頂越深,直到一絲絲鮮血湧出,滑落藏藍色的衣領,渲染出和白羽衣衫顏色一樣的海棠,詭異的相似……
程諾向前一步,只是驚呼:“白羽!”
夜來香笑著,可眼裡盡是仇恨,他沒回答我的問題,卻將雙眼輕擺,看向黑玫瑰說:“畫院收藏畫卷,為防止蛀蟲所用的方法,你可知曉?“
黑玫瑰輕點頭,道“嗯,除邊框,其餘部分會塗油臘。”
夜來香再問:“油臘防水,你可知曉?”
“嗯。”
“血,可算的上水?”
“道理如一。”
“好。”白羽點點頭,這才轉過臉來瞧我,輕笑一聲說:“果,這傢伙拿走畫之後,不是被爹趕出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