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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爺了!不錯不錯!”

擄起袖子開吃,一頓胡吃海塞,筷子功不好使,咱下手抓,俗話說少喝酒多吃菜,夠不著站起來!一桌子就我一人,咱就大大的站起來繞著桌面兒吃!誰讓古代沒轉桌,只能咱自己轉!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喝前搖一搖?

以龍捲風之速度吃撐!撐到一坐椅子就想往外冒的程度,咱才一把扔掉筷子,拍著自己的小肚肚,打一純正飽嗝,道:“爽!非常爽!喂!你可以說事情經過了,咱現在酒足飯飽,力氣大大的有!來吧,多驚爆咱都扛得住!”

白羽坐在身邊,優雅捻過手帕擦了擦咱油不拉幾的小嘴,在牽起咱的小手,細心的擦去油花花,倒了杯清茶,遞過我面前:“怎的只吃肉?那麼些素菜動都不動一口,哎,喝杯茶吧。”

我接過茶杯,隨口說著:“小時候家窮,小腦沒發育好,光吃菜,看著臉色都快蔥心兒綠了,所以長大就光吃肉,晚期發育一下!”

白羽直直一笑:“窮?安將軍家,可是大戶,怎會苦著你?果兒姐,你不誠實喲!”

額……把這茬兒忘了!

隨即一擺手:“非也非也,咱小時候為了長大吃肉,所以當時就自作孽的只吃菜,所謂先苦後甜,正是如此哇!好了,先不說我,你的事兒,快來講述講述!咱是老感興趣了!”

白羽換了塊乾淨的帕子,繼續給咱擦著爪子,微微笑著,慢慢道來:“家中世代做書畫生意,較有名氣,幾乎整個‘園’城都知道白家畫院,待爹爹接管時,更是揚名四方,一些達官貴人喜愛書畫,便會請爹爹介紹好的名匠來畫上兩幅,爹爹的名頭響,一些畫匠便自告奮勇的加入畫院,有的想讓自己的畫賣上好價錢,有的卻想借助爹爹的名頭出些名氣,當然這其中也包括那無人問津的司徒秋然……

司徒秋然憑著一副洞庭山水,贏得了進畫院的資格。此人來後很是努力,沒日沒夜的潑墨作畫,他自身本是將軍的兄弟,但絲毫沒有庶憑兄貴,一點不沾富家公子的傲慢,爹很器重他,有人要畫便推薦司徒秋然。日子飛過,司徒秋然是名聲大起,一幅畫值上千兩黃金,可他卻變了,變得不可一世傲慢自大,甚至連爹爹都不放在眼裡。

畫院有個規矩,凡是早期聘進來時的作品,都歸畫院所有,不為錢財,只為收藏。這當然包括司徒秋然的初作洞庭山水。可市井中竟傳出,郝王爺願用三千兩黃金買下司徒秋然的初作洞庭山水,然,司徒秋然本不愛錢財,可他貪圖名利,三千兩黃金他不屑一顧,但郝王爺的名頭卻使他貪婪不已,夜晚三更,他竟辦樑上君子想要盜取畫作,只是不幸被爹識破、爹爹宅心仁厚,明白告知他‘畫卷即是本人所畫,拿回去也不為過,說聲便是,無需旁門左道!’爹爹將畫卷交給了司徒秋然,但也瞧清楚了此人本性為何,便將他送出畫院,斷卻來往。

然,司徒秋然被逐出白家書院一事傳出,使之他畫卷不再有人購買,郝王爺也不再要他的洞庭山水,時日長久,最終身敗名裂。這些,他記恨在心,一年後的夏日……呵呵,買通殺手,滅我一家。”

我眨巴眨巴眼,非常之鬱悶!丫的說滅門,咋跟三八婆說閒話似的,面不改色心不跳,給咱擦手的修長手指是一點兒都不抖!那種鎮定心絃真tnnd酷斃了!

不過,問題很多啊!咱只好一個一個問:“羽羽啊,滅門咋沒連你丫的一起滅了捏?”

白羽的手,終於抖了!轉過嘴角抽搐的臉,看了看咱,道:“果,你這直爽的性子,還真是……”

“很欠扁是不?沒事兒,習慣就好!”我接過一句。

麥色面容輕笑一聲,接著說:“我記不得爹爹的臉,也不記得孃親的面貌,鳳姨說,我僅一歲,便被我爹爹送去‘靈靖島’,隨著享譽盛名的靈寒師傅學藝,習武。想必司徒秋然根本不知我的存在,不然,今日貌似,我已是孤魂……”

再次眨巴眨巴眼,問:“靈寒師傅是哪位仙人?鳳姨又是哪頭哇?”

白羽微笑著,卻又無奈搖著頭,探出修長指尖捏了捏咱的小臉,寵溺般的說:“丫頭,鳳姨是我的奶孃,不可以忘了禮數哦!至於靈寒師傅……他已過世,生前是知名的畫師,也習得一身好功夫,爹爹盼我日後成器,方會行走站立,便被送去師傅島上,不曾回家,一次都不曾會……去年,師傅與世長辭,臨終前將‘靈靖島’全權交與我,亦說功成名就,我終於可以回來家中,怎知……呵呵,很好,司徒秋然很徹底,連鳳姨都送走了。”

第三次眨巴眨巴眼,顫抖抖伸出小手摸了摸他的額頭,見他迷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