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不是描金鑲玉的?內務府皇阿瑪又讓凌普管著,那便等於給他開了個後門。喜歡什麼器具,喜歡哪個女人,凌普無一不是第一時間送到他宮中。”
夏卿染搖頭,“這哪裡是愛?這是給你們兄弟活活的樹了個移動的活靶子。我今日見他,心中有一點可憐他。”
“可憐?為何?”
“今日為君高高在上,來日貶為階下囚的滋味…”夏卿染挽住胤禩的胳膊,“這樣奢靡的生活過,日後的遭遇…只怕光是心理落差便讓人受不了了。”
胤禩彎下身子湊近夏卿染,“染染,二哥…什麼時候會被廢黜?”
夏卿染神秘一笑,“這麼好奇幹嘛?”說著夏卿染的手指不斷摳著胤禩的手心,“我想吃糖葫蘆還有…烤地瓜!”
手心的酥/癢傳入心尖,胤禩哈哈大笑,“好好,不好奇就是了。走,爺帶你去吃烤地瓜。”
前門大街。
胤禩帶著夏卿染來到了瓊玉樓,待夏卿染坐下了胤禩出了雅間,“染染在這等我。”
胤禩剛剛下樓,門就被推開了。只見一個粉色旗裝的女子上前柔柔福身,“蘊依給八福晉請安。”
還真是有猿糞啊。
夏卿染心中無奈這蘊依姑娘怎麼還沒嫁?不怕成老姑娘嫁不出去麼?
面上還是春風拂面一般,“有事嗎?”
索綽羅蘊依頓了頓,“也沒什麼大事,只是恰巧看到卿染姑娘在此便來閒聊兩句。想來,卿染姑娘必是知道的,蘊依因病錯失了前年的選秀。”
“聽聞了一些,那又怎麼樣?”
“蘊依私心想著,這也許是天意吧。”索綽羅蘊依一邊說著一邊看著夏卿染的臉色,“前年選秀八爺不在朝中。可明年,八爺必是在朝中的。”
哪兒來的自信?
夏卿染挑起一絲微笑,“在朝中又怎樣?蘊依姑娘就那麼篤定,你能嫁入我貝勒府?”
“蘊依並非有十成十的把握。只是…蘊依雖然愚笨,卻能助八爺一臂之力。”蘊依打量著夏卿染,“據我所知,卿染姑娘的母家…並非安郡王府。而且卿染姑娘本名姓夏,而非郭絡羅。我說的可有錯?另外,那郡王府早已不復當年安親王在時榮寵……卿染姑娘,八爺是人中龍鳳,必是需要一個賢內助輔佐的。”
夏卿染忽然笑了出來,“蘊依姑娘…你還真是好有意思。還未嫁入我府中,便已經開始插手府內之事…你是覺得我夏卿染是那街上的爛布,想怎麼搓都可以麼?”
“卿染姑娘息怒。蘊依自然是沒有這個意思的。更何況眼下姑娘與爺正是如膠似漆,蘊依又怎會如此不識相呢?”蘊依保持著臉上的微笑,“只是,蘊依確實仰慕八爺多年。今日來找卿染姑娘,也只是想與你多多聯絡感情罷了。”
夏卿染揚眉笑笑,“聯絡感情就算了吧。蘊依姑娘,你知不知道,像你這樣的女孩子在我的家鄉有個好聽又響亮的名字?”
看著索綽羅蘊依一臉困惑的樣子,夏卿染輕笑說了出來,“綠茶婊。婊嘛…就是那個女字旁的婊,至於什麼意思,索綽羅姑娘向來自詡熟讀四書五經,精通天文地理,能歌善舞必是能悟出來的。我今日也不妨告訴你,你若是能進的了貝勒府,便是你的本事。”
索綽羅蘊依臉上明顯帶著慍色,可依舊保持著微笑,“那如此,便說定了。”
這時,夏卿染聽到了門外胤禩的腳步聲小聲快速說道,“呵呵,可能不能讓你入府,就是我的能耐了。”說完放大了聲音,“蘊依姑娘,我與八爺新婚燕爾不過兩日,你便來找我挑釁……”
話還沒說完,胤禩便已經推門而入。手拿兩串糖葫蘆的胤禩本來一臉喜氣在見到索綽羅蘊依之後立刻冷下臉來,“據我所知,我的福晉似乎與蘊依姑娘並不熟悉。若沒有旁的事情,姑娘請回吧。”
索綽羅蘊依臉上一紅,心中暗罵一聲隨即擺出得體的微笑,“八爺無須緊張,蘊依只是偶然看到卿染姑娘,過來敘敘舊而已。聽聞八爺大婚,蘊依這裡道喜了。”
“多謝。”胤禩落了座,“染染已經嫁與我為妻,索綽羅姑娘應當尊稱一聲八福晉。索綽羅姑娘如此,是沒有把八福晉放在眼中,還是沒有把我放在眼中?”
胤禩的聲音不高不低,不疾不徐,臉上還掛有一絲禮貌的微笑,可索綽羅蘊依卻覺得渾身戰慄,眼眸中甚至溢位了一點晶瑩,“八爺誤會蘊依了。今日蘊依便先告辭了。”
夏卿染看了看索綽羅蘊依,撇撇嘴拿過胤禩手中的糖葫蘆咬下了一口。
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