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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兩位大人心情不好,連帶著他們手下計程車兵或者棋院學生都戰戰兢兢,每日如履薄冰。

他們永遠也想不到,理智強悍優秀過人的上司,只是在吃一隻狗的醋而已。

之前發生過家庭冷暴力事件,兩個男人倒也吸取經驗教訓,不再直接用武器對付2號了,儘管他們打從心底希望用剪刀或者佩劍狠狠削光那隻狗一身的短毛。尤其是2號洗完澡,舒舒服服享受自家媳婦膝枕的時候。

赤司還好點,因為他對狗毛過敏,2號的狗屋沒有放在他家,而是安置在隔壁1001房間。別的不說,至少晚上睡覺,眼不見心不煩。

隔壁的兵長大人就沒那麼幸運了。

艾倫晚上特別喜歡逗2號玩,玩得累了,直接一人一狗倒在床上呼呼大睡。好些個夜晚,偌大的床上,利威爾摟著艾倫的腰,艾倫則抱著2號。原本親暱的肌膚相貼,硬生生要夾著個名為2號的電燈泡,利威爾怎麼可能不生氣?

第一個晚上,利威爾半夜起身,習慣性地想摸摸艾倫的頭髮,結果摸到了一個毛茸茸的腦袋;

第二個晚上,利威爾一覺睡醒,發現躺在臂彎裡的不是自家戀人,而是2號圓滾滾的屁股;

第三個晚上,利威爾做了夢。

他夢見以前在貧民窟當混混,被幾十號人圍堵,沒有武器,沒有同伴。他咬著牙,赤手空拳對敵人的匕首,用血肉之軀硬抗對方的刀鋒。都是混混,那些人不懂得什麼戰術,怎麼陰損怎麼來,就像下水道的野狗鬥毆,根本不講究禮義廉恥,一切以弄死對方為目的。

好在利威爾身手極好,速度和反應都是一等一的。將一群人打趴下的同時,自己也掛了彩,俊美的臉龐青紫一片。

一身猩紅的血,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敵人的。利威爾走到水龍邊,努力把手心的殷紅洗掉,那刺目的顏色卻像烙印在面板上一樣,怎麼洗都洗不掉,反而越來越深,紅得發黑……

利威爾猛地睜眼。寂靜的空間,只能聽到自己粗重的呼吸。

窗外的月亮朦朦朧朧像蒙了一層紗,氤氳不清,一點兒也不復平日的清亮。

“艾倫……艾倫……”低喃著愛人的名字,利威爾覺得喉嚨似乎被人扼住了。夢境裡的血跡是如此鮮明,揮之不去地在眼前徘徊。那段不見天日,如同孤狼般遊蕩的日子,是他不願去回溯的時光。

痊癒了的傷疤,一旦被強行掀開,也是會痛的。

艾倫蜷在一邊,抱著2號睡得香甜。利威爾的心情糟糕透頂,一把拎起2號,往旁邊一扔,不管不顧地吻住艾倫的唇,發瘋般地啃咬,力道大得彷彿要將人吞吃入腹。睡夢中的艾倫被他這一系列的動作驚醒了。被鉗制著瘋狂索吻,他只能茫然地承受男人突然爆發的慾望。

感覺一隻手在自己的臀瓣上粗魯地揉捏,男人手心的溫度燙得艾倫一顫。棉質的睡衣本就鬆散,利威爾輕而易舉就探進去找到了艾倫的分身,握在手心上下套弄。情緒激動下,男人的動作不復平日的溫情,有些粗魯。似乎是覺得這種溫吞的節奏太慢,利威爾擠進艾倫雙腿之間,沒有前戲,也沒有多少愛撫,就這樣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