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的朋友,可是卻沒有一個真心的。總是等到仁王學長不在的時候才去欺負她。”
“你們口中的仁王學長應該不是個遲鈍的傢伙吧?他應該清楚的知道她的未婚妻會發生什麼事情,而平澤桑不會反抗麼?難不成就任由那群人欺負麼?”
忍足淺溪說著說著,語氣弱了下去,她怎麼有種在指責自己不是的感覺。而且,聽眼前的這兩個女神的話,應該是非常為平澤梓感到不平的,但是為什麼只在這裡跟她說,而不是去做點實際的?
有說話的這會兒工夫,她們恐怕早就已經把那個女生就出來了吧。
其實,大家還都是隻習慣於在背後議論,即便表現的多麼憤憤不平以及正義,但最終也只是在嘴上議論,從來幹不出什麼比較實際的事情。
“這些都日後再說啦,忍足同學,拜託你,幫幫小梓吧。”
“不要。”忍足淺溪搖了搖頭,“門津同學可是比我瞭解這些事情的,所以應該是由門津同學去幫忙的啊,為什麼要讓我這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人去幫忙呢?”說著,朝門津唯展開一個笑容。
她還沒有那麼笨,為了正義感去當一個靶子。好不容易不用受人陷害,過點正常的生活,現在難道又要自找麻煩麼?
從冰帝的靶子變成立海大的靶子麼?
這有什麼兩樣?
“如果要幫忙的話,還是由門津同學去幫忙比較好哦。”
“不要,如果要去救平澤同學的話,我覺得門津同學會比我合適哦。”忍足淺溪微笑著拒絕,如果讓她去,她其實什麼也做不了。
剛才浪費了這麼長的時間,她所瞭解到的也不過是仁王學長和平澤梓的一段故事,以及那群小孩子似得的陷害和嫉妒。但是她連最主要的——現在平澤梓是什麼情況,她現在在哪裡,以及那群人有幾個。這些最重要的情況對方一個都沒有告訴她,卻還天真的讓她去救平澤梓。
她去了那裡不過是羊入虎口罷了,而且只不過是同學之間的小問題罷了,再說了,大家都知道平澤梓是被冤枉的,那就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的。
聽了忍足淺溪的話,門津唯倒是很坦然,“我不敢,我們都不敢去制止他們。”
“平澤梓被那些人欺負的事情,大家基本上都是知道的。可是卻沒有人願意去制止這件事情,大家氣憤歸氣憤,但卻沒有人能夠站出來。”
聽了這話,忍足淺溪覺得好笑,既然他們都沒能夠站出來,又為什麼會認為自己可以站出來顯現正義呢?或者說,一個不瞭解實情的轉學生,或許膽子會大一點,愛管閒事一點?
的確,其實他們這麼做也沒錯,因為無論他們怎麼對此感到不滿和憤怒,終究,他們也不過是個學生罷了。之前在忍足淺溪受到安藤美和子的陷害的時候,她曾一度懷疑過周圍人的智商,其實安藤美和子的手段算不上高明,甚至可以說是有點……幼稚。
可是周圍的人,無論是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毫無例外,全都相信了這種雕蟲小技。但現在從門津唯的話來看,他們之所以選擇相信,不過是想要為自己的良心找一個寬恕的理由。
然後不斷的在心中安慰自己——我當時是因為被XXX矇蔽了雙眼,都是XXX騙了我。對,是被人欺騙了,而不是因為不敢去揭開真相,並不是懦弱。
只不過,她也不過是個學生,如果說要讓她開導一下平澤梓怎麼坦然面對那些事情,這個她比較有經驗,可以幫上點忙。可是如果要做英雄什麼的,她怎麼可能會?
不過,她現在難道就要站在這裡,跟這兩個小女生‘聊天’?
“我也沒有辦法。”她勉強只能算是個圍觀的路人而已,“但或許我可以給你們提供一個辦法。”忍足淺溪歪歪頭。
“無論怎麼樣,我也一定要向他表達我的心情。”忍足淺溪看著眼前這個緊咬嘴唇的女生,無奈的點點頭,望向一旁地上的草坪。
她不過就是出了個主意,幫著把那群壞女生給叫走了罷了,為什麼現在她又待在這裡聽一個小女生哭訴愛慕之心?她是不是真的是把這群學生當做小孩子來照顧了……她近期來的耐心似乎十分充足。
在剛才,她讓門津唯用手機上的隱蔽號碼系統,之後給那個正在欺負平澤梓的女生打了電話,大意也就是告訴她們,老師知道了她們做的事情,要找她們。嗯,僅此而已。
可是怎麼慢慢的,就變成了平澤梓堅定地告訴自己,無論最後的結果如何,她一定要向仁王學長告白。
“我在精神上支援你,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