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還有了一個父親,只是,對方卻氣場強大到自己無法與其交談。不過,自己卻十分尊敬這個父親。
忍足鍈士與忍足和美真是絕配,一個冷臉面癱,一個喜怒都表現在臉上。或許,兩個極端在一起,才能夠中和。
在你最渴的時候,冰水和熱水,不能單獨喝下其中任何一種。可是,再找來一個杯子,將這兩杯水倒在一起,就能變成溫水。
在終於不用為了錢而去到處奔波之後,自己卻需要用更大的精力去應對那種麻煩。果真,生活永遠都不可能讓你完全稱心如意。
忍足淺溪舉起手來,“老師,我拒絕當代表。”
聲音雖然不大,但是,語氣卻十分的堅定。班級又瞬間的安靜了下來,同學看向忍足淺溪的眼神傳遞著:你是不是又在搞什麼鬼的資訊。
終於,不知道是誰又說了一句:“別聽這個女人亂插話,我們要求查票!如果不能一個一個的對著找出給她投票的人!我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沒錯!老師,我們要查票!”剛剛靜下來的班級,又突然響起了查票聲。
其實,就算發生了這種事情,只要忍足淺溪拒絕,老師同意她的拒絕。那麼,這件事情過不了幾天便不會再是學生們議論的焦點。只不過,事情往往就是這樣,你越祈禱不要向什麼方向發展,它一定就會大踏步的朝著哪個方向前進。看,
講臺上的老師冷靜的整理了一下講臺上的檔案,然後笑得無比和藹的對講臺下的人,說道:“駁回忍足同學的拒絕,因為理由不充分。以及……如果要查票的話,對不起,我暫時不接受查票。”撂下話的老師,拿著教案匆匆離開班級,似乎身後有什麼猛獸在追趕。
可他這話一出,臺下的同學全都沸騰了。大家都在用最大的聲音議論著忍足淺溪能當上本班的代表是不是有什麼內幕。語言刺耳,給人的感覺就是,說這話的人就差給忍足淺溪一巴掌了。
忍足淺溪吸了吸鼻子,嘆了口氣。她緩慢的收拾書包,過程進行的緩慢但是又從不停頓,一直沉默,面對那些刺耳的質疑聲,她始終都未開口。
不管是辯解聲,還是求饒聲,她一個字都沒有說出。
那些聲音越是響亮,越是刺耳,看向她的眼光越是鄙夷,她越不會如他們的心意。
想要看她像個笨蛋一樣大喊:“我是冤枉的。”然後痛哭流涕?還是算了,難度有點高,她做不來。
廣田杞紗看著收拾好了書包的忍足淺溪,她委屈的咬手絹:“小淺,我錯了……我不該給你拉票的。可是,據我所知,我拉來的只有鳳君一個人啊。”
忍足淺溪揉了揉廣田杞紗的腦袋,說道:“杞紗……你乾脆把我氣死算了。不過也不是你的錯,有人在做手腳。”
“誰敢這麼陰險的陷害你?”說著廣田杞紗掐著腰,“我一定讓他們切腹謝罪。”
“從某種方面來說,杞紗你也應該切腹謝罪。”忍足淺溪背起書包,拎著一臉可憐樣子的廣田杞紗向門口走。
要吸取之前的教訓,放學一定要趁早,趁兄長大人還在補課的時候,一定要迅速離開冰帝。
“小淺……你好狠心啊,你捨得我切腹麼。”忍足淺溪憋住狂笑的感覺,給了她一個甜美的微笑:“我捨得。”
不過,她其實完全不需要太過於擔心,畢竟,還有一次年級的投票。安藤美和子那個班毫無疑問,獲勝者一定是她。
那麼,這次年級的投票賽上,忍足淺溪一定會失敗。真好……失敗之後,生活就又會迴歸平常了吧。
只不過,她的心胸,好像還沒有開朗到,可以一次又一次的原諒對方。
她從來,就不是那種善良到極點的老好人。
忍足侑士從忍足淺溪的班級走出來,無奈的攤手。看來,他還是晚了一步呢。不過,有沒有人能夠解釋一下,又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怎麼,他一路走來,四處都有人在交頭接耳的私語呢?
忍足淺溪感覺臉頰有些溼潤,勉強睜開彷彿墜上鉛球的眼皮。剛睜開眼睛,就看見了豆豆的放大版的臉部特寫,它伸著小小的舌頭,舔舔忍足淺溪的鼻頭。清涼的感覺,讓忍足淺溪感到很舒服。
瞥了一眼床頭櫃上的鬧鐘,時針已經指到了九點鐘了。上課已經很長時間了,她遲到了。忍足淺溪猛地坐了起來,那兩隻小貓被忍足淺溪撞得滾了好幾個圈,然後躲在床角,‘喵喵’的控訴著它們主人的惡行。
可能是起來的太猛了,所以忍足淺溪只感覺眼前一黑,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