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她催促著大總管將此事著手起來。
看著她們滿臉笑意的討論著,我剛要說出的話也慢慢嚥回了肚子。
她們歡天喜地,我還在悶悶不樂,十一月初九是我的生辰,若是初八宮裡辦婚事,初九那天我還怎麼安安靜靜的過生辰?
想到此,我又暗自扼腕悔恨剛剛的隨意,青太后望著我,隨即又嘆了一聲,“本宮原是想著寧佑大婚,宮裡該好好操辦一場才好,這禮節和彩禮什麼的都不能少,可是寧佑卻說,如今西北大旱,朝廷正在捐款賑災,他身為皇帝更不能在這樣的時候鋪張浪費,硬是深深的砍掉了排場,我瞧了瞧,送到兩家姑娘家的玉如意金器什麼的也一併被取消了,這禮節寒磣的連大臣家的都不如!”
我蹙了蹙劉海下的眉頭,掀著眼皮掃了她一眼,瞧著她通身貴氣的打扮,自己的兒子都曉得帶頭以身作則,這當孃的怎麼如此不上道?皇家的金錢便是用來撐排場的麼?!那是中原千千萬萬子民的堆積起來的血汗錢,如今國庫空虛成了那樣,季青茹這個女人算著後宮財政支出的時候都不曉得算一算麼!
我迎上了她的視線,笑著對她的兒子讚不絕口道:“寧佑真是好皇帝!”
閹割了婚禮的排場,這番行為定會贏得民心的,不光如此,皇帝的用度一旦降了下來,朝中那些諸如宋圭這樣的富官定要計算著排場行事,如此一來,這京中奢靡風氣被抑制,的確是件好事。
青太后見我也這麼說,微微動了動了眉頭,想說些什麼,最後也掛著笑容道:“公主說的即是,寧佑這孩子心善仁慈!就照著他的意思去辦吧!”
次日上朝的時候,京城中迎來了一位稀客,西北的州官駕著馬從西北的嶺山一帶奔波了三天三夜,趕到了京城。
我逃了太學的課程,悄悄的躲在了正大光明的後簾去看了。
正大光明殿有個小側門,直通向龍椅後的的屏風架處的硃紅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