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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公主也不甘落後,馬球隊清一色的鵝黃色雲錦緞的面料騎馬裝,那騎裝的樣式,學的阿曛在潞州的款式,不過阿曛這一次又在潞州的款式上稍加改進了一些,不但用的寬腰帶,還將領子立了起來,顯得越發的英姿颯爽威風八面,在騎裝上,十公主還是沒能跟得上阿曛的變化快。
十公主不由得又心裡有些暗暗的不爽。但想到自己純賺了那麼多,心底裡又覺得這簡曛那簡直就是塊寶貝,真是越看越覺得好,簡直就是她的財神爺金袋子呀。
兩隊在場中遇見。
阿曛朝十公主拱手一笑,“還望公主妹妹多讓著點嫂子,別讓嫂子在這麼多人面前太丟人就行了。”
十公主爽朗一笑,“好說。好說。聽說五嫂嫂這一個月都在練馬球,不知道練得如何?”
“練得如何不是很快就可以讓公主檢閱一二麼?”阿曛笑眯眯湊近了過去,對十公主道:“對這一場球賽,不知公主可有想法?”
十公主道:“自然是放開了打。”
“放開了打的話,公主不怕輸得太狼狽麼?”阿曛再湊近一些,“端午節那一場球賽,公主心知肚明,嫂嫂我可是隻用了五分力氣的,若用了全力,那一場球賽公主輸得可有點慘。這一次公主真的想要嫂嫂我放開了打?”
對於十公主來說,這還真是一個問題。她畢竟也是十分注重面子的一個人,不能錢賺了,臉輸光了
見十公主一臉的遲疑,難下決定,阿曛笑得有些賊,湊得更近了,道:“嫂嫂我輸你一球,你送嫂嫂一百萬銀子,如何?”
小樣啊,利用你嫂嫂賺錢,不也得看看嫂嫂願不願意麼。
十公主臉色變了幾變,臉色有些紅,正要問阿曛究竟想如何,阿曛笑道:“嫂嫂我嫁妝豐厚,不缺錢花,那一百萬兩我不要公主的,只要公主一個印鑑而已。”
阿曛說完,遞了一張絲帕過來。看臺上的人以為,阿曛那絲帕不過是給十公主擦個汗啊什麼的,都感嘆這姑嫂兩個情誼深厚,根本就不像八卦裡講的勢同水火。
十公主卻看見了那絲帕上用銀線繡了一些字,遠看是看不見的,只有她們兩個湊近了看,才能看清。
十公主愣了愣,“你想作甚?”
阿曛笑:“不過是跟十公主談一筆生意罷了。十公主想清楚了,這印鑑一落,十公主府、胡淑妃、衛國公府可就跟楚王府綁在了一條船上共浮沉,若不落印也行,十公主就等著被嫂嫂我打得灰頭灰腦的回府。如何?”
十公主抬眼瞧向阿曛,頓時覺得真正被利用的,原來是她自己。狐狸精!她在心裡罵了個幾百遍都不覺得解恨。
☆、84那美人再美,也不是他的。
十公主就差咬碎一口銀牙,直感覺自己費力挖了個坑,原來是想埋簡阿曛的,最終掉入這坑裡的,卻還是自己。那種憤怒可想而知。
但阿曛的條件又實在是太誘人,再說了,她生長於皇家,什麼風浪沒見過,什麼爭鬥沒聽說過,自己好不容易找了父皇賜婚她心儀多年的木子榆,想的無非也是一世安穩,並非想捲入皇位之爭。
但她又不是不清楚,木子榆是木槿的哥哥,木槿是誰?楚王的側妃。
她是自己又是誰?胡淑妃的女兒。胡淑妃是誰?衛國公之女。衛國公之孫女胡月如,嫁的可是她四個泰王。
她十公主府,能夠撇清這中間如絲纏繞的關係?能夠站在岸邊隔岸觀火?怕是她有心觀火,這幾波人也會想方設法的將她捲了進去。所謂渾水好摸魚,不將水攪渾,誰也別想摸到魚。
不過她其實心裡有了權衡,在四哥和五哥之間,她總得選一個。
她娘肯定是跟她一起的,母憑女貴,一旦她父皇登仙,她娘唯一的依靠便是她。就看她外公如何選,是選孫女還是選女兒。
但一旦今日答應了楚王妃的條件,她就無論如何得說服了她外公跟她一起了。
由不得她多想,實在是因為場外還有一千來號人在看著她們倆個呢。
十公主自懷中掏出了她的私印。
阿曛見了,笑眯眯拿了那絲帕子,妝模作樣的,在十公主的臉上輕柔擦了擦,還不忘順便將十公主的唇上的紅胭脂也噌了一些到絲帕子上,才不著痕跡的摸過十公主的手,握著她的手,將那私印按上了自己手中的帕子上。
一切完成得行雲流水。
十公主藏起私印,湊了頭過來,“嫂嫂,我那五哥看起來臉冷得很,骨子裡狡猾得跟個狐狸一般,沒想到他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