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下來霓裳對盧楓瞭解的已是七七八八越來越欣賞他越來越愛他他正是她想要尋求的那種充滿才情充滿人情的男人他和天澤比絲毫不遜色她有意讓麗緹拍下他們一起的合影她自自然然地貼上在盧楓身旁不讓他覺得有什麼不妥麗緹悄笑贊她做得絕妙他傻乎乎的表哥一點不知情這些天她們真是前所未有的開心前所未有的激動她們竟然能如此輕易地得手她們陶醉在自然的美景和心靈的愉悅中。不凡也會不錯時機的為妹妹製造場景有意無意地和麗緹走開他們在遊芙蓉湖時他就故意按排霓裳和盧楓一隻船。總之倆位美人的收穫真是不少。
在盧楓即將回部隊的最後一晚盧府為盧楓舉行餞行宴盧、張兩家親朋加上不凡兄妹盧府一晚真是熱熱鬧鬧最興奮的當中也許莫過於張夫人她越看霓裳越喜歡按排她坐在自己身邊不時流露有意她為兒媳的念頭。盧楓沒時間顧及母親心理想什麼他只想晚宴快點結束他今晚一定要去找荷兒不知荷兒有沒有惱他生氣不再理他一個多星期一個電話問候也沒有晚上他打電話她也不接他是心急如焚。鐘敲十二點宴席終於撤下去他藉故溜出府正要動車不凡兄妹和麗緹跟了出來滿臉笑意問他這是要去哪裡。他挑下眉說:“明天我就要回部隊當然是去找荷兒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帶我們一起去吧我也想見見你那個醜丫頭她真的很有趣簡值壞透了不過又善解人意都算不壞我要去謝謝她讓我有你這麼個好向導玩了一個痛快不虛此行回去了我要記你一功。”不凡笑容可掬。
“你哪這麼多費話讓開我不會帶你們的否則別怪我反面。”他生氣。
霓裳嘻嘻笑叫兄長讓開說:“我們又不是不認得我們可以走去一路欣賞終南夜景一路散步何樂而不為?”
“都是我的小妹聰明。”不凡讓開道。
盧楓開上車加大馬力急朝沈園。但是他沒碰上荷兒工人告訴他荷兒早半小時同天澤、九隆出去了他心理不由火起他不知道這深夜荷兒會去哪他打天澤手提又無人接聽他只有上樓找查理問查理在書房整理材料見他一臉氣惱笑說荷兒同九隆、天澤去了江邊飛鳳樓。他一聲謝謝急急忙忙趕去飛鳳樓。
飛鳳樓前荷兒一個人欣賞著面前兩個吸菸的男人他們只管噴雲吐霧像有無限心事朦朧的江燈拖長倆個年輕男人的影子江風吹拂他們噴吐的煙霧。他們的眼睛直視江心的沙渚蘆葦枯長臨風沙沙飄蕩水光瀲映。盧楓停下車遠遠望見他們下車快步走上前荷兒聽見腳步聲就知是他她沒叫他只是看了他一眼。他看看情形一時不知生什麼氣氛看去有點凝重不由他低聲詢問。她聳聳肩說:“他們一來就這樣也不開口說話莫名其妙像要擺深沉似的。”
“我們在等詩人真不負我們交往一場我還以為從此被美人拘了心不要醜丫頭呢?”九隆轉身嘲笑:“終於來了。”
盧楓惱:“你不見得能好到哪去?一個星期你都哪去了?找個人影也找不到?還算朋友嗎?”
“你有美人相伴我只好盡孝守老媽了陪她四處走走。”他取笑:“風流快活吧?”
“你別心災樂禍我好不容易自由。”
天澤熄菸蒂笑:“我們等你做詩呢。我來給你吹一曲權作引你的靈感。”他取笛橫唇吹奏起《三國演義》開卷詞篇。盧楓但聽天澤悠悠笛音一時感慨萬千滾滾長江東流逝水千古風流人物盡折去。他不由應笛脫口而吟《滿江紅》:萬里陰雲蕭煙暗、寄白草。霜葉遂、斷風疏遠雁聲一字。苦處淒涼誰賦筆借笑濁酒羞歸去。闌珊處閒對冷麼弦憐身衋。江北景、江南地東流水天涯志。寸心尋舟渚尺長風計。遊蕩區區成底事浮生寂影隨風舉。把風流、一藏半消歇胸安逸。
天澤微笑:“總是他高才一語說中我心事。”
“我不跟他都不行這身衣一生是穿定了。”九隆更是自嘲。
盧楓也不再生氣走到他們倆中間也燃起一支菸江風獵獵地吹三個男人就這樣在風中沉默了半個多小時有時他們間是不需用語言的一支菸就能道出他們萬千情懷。
荷兒只覺被盧楓的詞撩撥的惆悵滿懷直想落淚最後她不得不借助她的笛吹起歡快的笛音衝散面前的凝重。天澤回頭望她笑:“我們把她忘了我們應該暫時消失九隆。”
盧楓豪氣上來說:“你們用不著刻意避開你們在我生命裡同樣重要”他說著頓下:“其實我最近有件心事天澤是有關你的。”
“是嗎?是什麼?”天澤奇道。
“我愛荷兒你很清楚對不對?”
“是沒錯怎麼了?”
“你呢?所有人都覺得你對荷兒莫明其妙我也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