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最好的法子也許你聽到的是真的我不想連累你如果你願意我想請你幫我看好他他在明人家在暗。”她無不憂慮。
“他想的總是周到軍院有盧楓有九隆也許我該放心我就回終南希望我聽到的不是事實但他的預感也許是真實的他的預感好像總是比較靈。”
荷兒什麼心情都沒有吃下去的東西不辨滋味。沈重飛看看她沒說什麼起身把她護送進軍院他開著他的義大利南下他喜歡這樣暢遊天下散自己的精力。他所說的在他抵達終南不幾天就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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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雙絲(上)】………
盧楓步出小樓去年那枝並蒂梅果然是如詩所言:隔年再來飛雪還應香冷冰綃玉蕊便勝卻天上人間。他笑容笑得燦爛笑的心醉笑的芬芳笑的……。
“喂”不凡伸手在他眼前搖晃:“你傻了嗎?這個傻勁你笑什麼呢?”
天澤隨身出來望眼就知笑吟他去年詩句說:“天不負有心人它如約綻放了。再來吧。”
盧楓沉眉凝視枝頭輕吟:謝你殷情畫我意香墨難就冰綃香。結草他生風中雪衍環還報橋悵望。
不凡不住搖頭感嘆:“你卻是想荷兒想的痴了我還是離你遠點否則我該染了你倆個瘋痴病。”他逃也似的跑了找到漢楚笑說盧楓痴情態。
“不要提他們了我跟著他們遲早會被染上瘋狂病下山我就走了。”
“英雄所見略同我也有同感。”
他們倆說話算話年初三下山初五就趕著起程。盧楓和九隆初八返北京軍學院。荷兒沒能按預想隨盧楓北上她這邊工作一時還分不開身天澤請麗緹原諒求她給他一年時間麗緹應允他他放下了心思從容工作。每個月抽一天陪她她心滿意足。她不去計較他常去沈園因為荷兒總是避著他他也不在乎不能看到她他多半是為找查理和漢禹他是來學東西的他無聊了就上她的小屋坐坐抽上幾支香菸躺一會就走了。
日子不總是有那麼多大起大跌的波折平平凡凡的輕輕鬆鬆的。三月裡他去北京開了個會回來他有時也與部下打打牌鑽鑽桌臉上貼些白紙條荷兒路過偶爾也上去看看他他們聊上一刻又匆匆分開。他下班回到家不去沈園時就靜坐書桌前對著去年他為荷兒折的那枝並蒂枯梅說話(荷兒將梅製成乾花插在他寫字檯上的花瓶裡)要麼對著枯梅寫生。
等到牡丹開過柳絮飛揚時天澤的日子忽然忙碌起來下面幾個破不了的棘手案轉呈上來。他辦事從不大意對待每個案子他都是謹小慎微。
盧楓的日子更是要單純些他除了每天學習軍事還是軍事小說詩之類的他暫時放在一邊正如天澤所說畢竟軍事才是他一生所追求的。荷兒一星期至少與他通一次電話所以最開心生活最得意的也許是他。
當花非花霧非霧的柳絮也飛走了梅子將熟時荷兒大病了一場她的胃也出了點問題想是為穿古嘉蕙新設計的一套裙。使得天澤不得不放下手頭工作陪了她兩天看她無大礙才放心投入工作。
她出院不久的一日她帶著還沒恢復的身體上班漢禹找她心痛地:“小妹你還是去北京玩段時間。”
“為什麼?”
“爸爸有新計劃他想展北京房地產……”
“我知道公私兩兼顧我喜歡到處亂竄。”
漢禹笑。
臨行前一夜兄妹倆下班往“昨夜樓”進了一間包房邀來天澤。他們就坐。漢禹說起荷兒北上天澤怔下很快地笑:“不是要把盧楓樂死?”
“你也一樣我不在你眼乾淨。”荷兒冷冷地瞟眼他。
“我怎麼會?是你不想見我我找你十有八九是冷牆冰壁。”
“我有我的工作我沒那麼多時間呆在家。”
“我不是讓你們吵架來的。”漢禹隔開他們:“這也不是吵架的地方。”
天澤瞪眼荷兒荷兒回瞪他。漢禹笑下:“其實荷兒去北京並不只為爸爸的計劃我還有目的。”
荷兒不解望著漢禹。
“是陶瓷廠一批到北京的貨無緣故被划著呆帳貨款收不回我覺得裡面有問題。”
“這個我知道是肖副廠長接的單數目不小說是那單位倒閉了。”
漢禹笑下:“我觀察他半年多……”
“他在外面有小動作他是負責供應的副廠長對不對?”天澤說。
“是。”漢禹點頭。
“我知道你意思你放心我幫你辦好他。”
“那邊我也會搞定。”
“沒有別的吧?”天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