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躲藏在裡面的一所舊宅裡。”
“謝謝你。”
一會荷兒跟著沈重飛就到了一所四合院前敲門。開門的是個老太太。老人狐疑地問:“先生找哪位?”
“柴虎生。”
“他在裡面。”老人指西廂房。柴虎生聞聲趕緊出門一臉陪笑:“沈經理我照吩咐哪都沒去等沈小姐來。”
柴虎生一身肥肉脛脖都是墜肉。
“你把肖強國和你合騙地華的經過告訴沈小姐吧。”
柴虎生點頭哈腰照實說了一遍。荷兒驚訝良久說:“你們把錢都花了嗎?”
“我們三七開肖強國七成我三成。我知道遲早會出事所以錢沒敢花我怕李天澤誰想到沈經理……”
“好吧你也不用怕你把錢還了也就算了我不告你詐騙但你自己不要錯過改過的機會。”
“謝謝沈小姐謝謝以後我一定好好做人。”
柴虎生連謝帶感恩地退賠所得錢款。沈重飛冷冷地:“沈小姐不追究我也就放過你了。”
他們出四合院荷兒笑:“我作東請你。說來我們合作了四年都沒一起吃過一餐飯你很怪。”
“是嗎?”
“你不覺得嗎你那麼大的鋼鐵公司你就從不與人開飯局?”
“只是不與你因為我怕你。”
她嬌笑:“你真會開玩笑怕我做什麼。”
“我們就隨便一家餐館吃吃京味。”
“隨你。”
他領著荷兒入了一條衚衕她遠遠地就聞到拷香味。
“你好像是北京人對吧。”
“算是吧十多年沒呆過。”
“你父母還在這嗎?”
“我是孤兒。”
“對不起。”
“沒事。”
他走進就近一家寫有老字號的餐館坐下。他麵皮不笑酷酷的:“你真的退出商場?”
“這你也知道?”荷兒吃驚地:“你為什麼問這些?”
“是他讓你放棄而做賢妻良母?”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李天澤他為什麼對你這麼專橫而你又聽他的?”
“他為我好他怕我辛苦他說這個世界總歸是男人的我回不到母系氏族他說用婚姻做代價不值得擁有一個男人的愛才是我這輩子的事。”
“所以你聽他的?”
“你對他好像有敵意?你並不認識他。”
“可他大名鼎鼎所做事情總是霸道不講理。”
“是啊他就是這樣我自小兒認識他就是我萬事依他。”她噘起嘴:“最近我煩他才躲出來。”
“你為什麼煩他?”
“不知道我也說不清總之就是煩他煩到和盧楓結婚去了漠北也許就好了。”
“你在吃醋?”
“吃醋?”她驚愕地望著沈重飛。
“你不覺得嗎?”
她搖頭。
他笑:“他和另外個女孩子戀愛你不高興這不是吃那女孩子的醋嗎?”
“吃她醋?”她愕然地盯著他:“你怎麼會這樣想?”
“是事實。你們就像親兄妹樣你不喜歡別的女孩子搶走他對你的愛。”他凝眉:“我憎恨他對你沒有愛情卻左右了你的思想。”
“這幹你什麼事?”
“因為……因為我愛你當然我知道你不可能愛我你愛盧楓可我還是想說出我的感覺。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幫你教訓他不讓他和那女人來往。”
她搖頭“是我惱他他沒有遵守對我的承諾。但我不能阻止他他其實很可憐他需要一個女人照顧。你不要為難他也許他以後不能這樣痛我護我可又有什麼呢?我不是有盧楓嗎?盧楓才是我最尊貴的。”
“你其實最欣賞的是他卻為什麼不愛他?而愛盧楓?”
“因為他不愛我他只是可憐我我不愛這種男人我憎恨人可憐我。世界上只有盧楓沒有他從第一眼看我就把心給了我你說這樣的男人不值得我去愛嗎?”她說著笑十分迷情地;“他好浪漫也好理想這樣的年代他依然信奉精神主義追隨天澤爺爺當年的影子。”
“他是個很慈祥的老人。”
“你認識他嗎?”
“我也關心一點時事不是隻會做生意也到過幾次終南。”
她笑下;“你真的只是專程為我搞定這件事?”
“不是你可能有危險?”
“不會吧我好像沒仇家做的都是正經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