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嫁盧楓了你傷心嗎?”
“不知道也許高興她有了好歸宿我不再用擔心她。”
“是嗎你自己怎麼辦?”
“我自己?”
“你不想麗緹嗎?”
“麗緹?啊是啊她怎麼樣了我像是很久不見她她還在生我氣嗎?去年在這我……”
“天澤你是不是在做夢你知道和誰說話嗎?”
“是啊我和誰說話誰和我說話。”他茫茫然四下尋。
“唉!”說話人唉聲:“我是漢楚我和漢禹、查理、小維九隆、不凡來看你你看看你這副失魂落魄。你是不是有荷兒快離開身體的感覺?”
“是這幾天都是這樣這種感覺很痛。”他這是在夢中和人對語。
“你就不要荷兒嫁了行嗎?”漢楚故意說:“你娶荷兒好嗎?”
“不行我卻是找不到爺爺的那種感覺她只是我的妹妹。”
“她只有一個哥哥沈漢禹你不是她哥明白嗎?”
“不對我是她是我身上長出去的和我連著心連著肉。她要走了啊我的心我的心好痛。”天澤捂住心口眉綰得緊緊的。眾人盯著他一臉痛憷都不知說什麼他真是不可思議。
漢楚搖頭:“他這是夢遊他根本什麼都不知道你們看著待會他就要下來去小樓。我真不知他在想什麼他和荷兒的感情怎麼會有母子間的連心痛?”
不凡長嘆;“這也許是大舅母的錯她當年不該那樣執著他十二歲就離開大舅母去上軍校然後一直獨立生活。是荷兒帶給了他童年少年給了他一個孩子應有的一切淘氣玩劣。也帶給了他母性的愛還有他們同病相惜……現在荷兒就要嫁了他的生活習慣又將打破他必須強迫自己適應這個現實。”
李小維愧疚地:“大哥比我更可憐我至少有媽媽無微不至的呵護關懷。”
“這算是佛曰:‘不可說不可說’。當不可說的時候我們何必去說呢去自尋煩惱呢?”漢楚說。
他們說話間天澤如漢楚所說從梅枝上飛下身朝小樓方向他把小樓走了一遍又出來飛身進了寺院有一個多小時他從裡面又飛了出來往後山去去到當年荷兒生他氣的那張吊床他撫摸吊床有好一陣就躍上躺進去還不住搖晃吹起口哨雪花也蓋滿他身李小維見著不覺潸然淚下他卻是想不到母親當年的錯對天澤竟然有如此大的傷害他此時只是在尋找荷兒的影子漢禹嗟懷想為他蓋上披風漢楚忙擋住:“你會驚動他的夢他會受到身心的傷害他這樣醒來就不記得夢了像什麼也沒生一樣。”
“可是他這樣子我真的看不去太可憐了。”
“誰讓他是男人是女孩子就不同了放誰都痛愛。像荷兒雖然自小在寺院但是一廟僧眾都寵愛她寵得她無法無天。”漢楚笑起來。
“是啊男孩都寵愛她可女孩子都嫉妒她我們不該太愛她應該疏遠她這樣她就不會受到女孩子的圍攻了。”不想天澤接話嚇大家一跳:“我以後不愛她了我要去找麗緹我答應她一年時間。”
漢楚近他身旁他閉著眼睛很安祥。
不凡息嘆聲說:“算了我們就坐在這守他一晚別出事才好否則我不知怎麼跟外公交待。”
大家依言就地坐欣賞雪花飛。漢楚坐了一會不禁站起身走到梅樹下觀梅查理也挨身看他笑:“我自看了這花是再不想離開這。”
“你是不想離開荷兒吧你想做她一輩子的婚外守護神當我不知道。你這老外。”
“這樣很好。”又是天澤接話。唬得查理和漢楚面面相覷。九隆卻是笑;“他睡著了耳朵卻是靈便。”
“這是典型的夢遊症就像正常人活動一樣。”漢楚失笑。
天漸漸放亮雪漫漫停下天澤也漫漫睜開眼睛打了一個哈欠伸了幾個懶腰一躍而下叫;“好大雪我身上蓋了床雪被。”他躍下地但見漢楚一個個席地而坐訝然失笑叫:“你們什麼時候來的也不招呼我一聲。漢楚我的嫂嫂們呢你把她們都丟下了嗎?”
漢楚聞聲忙起身罵:“你小子睡醒了為了你我有什麼法?我只能近賢朋遠女色與你共享靈山仙氣。否則以後你成仙了我卻墮入十八層地獄萬劫不復多沒意思。”
“知道就好。”他說著笑:“做詩的沒來少了一份雅興。”掬把雪抹臉:“好爽。”
“大哥你在雪裡睡了一晚不冷嗎?”李小維問。
“冷?當然不我身子渾身是燙的像火烤樣。不過我怎麼來了這呢?我應該在斷崖梅的。”
漢楚一班人笑。漢楚問:“今天你打算怎麼過?”
“我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