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一定要記得,無論什麼時候,什麼事情,我都是會護著雲熙的!”
“嗯。”聽著龍宣浩自稱“我”,蘇雲熙輕輕一笑,乖巧的點著頭對上龍宣浩的眼眸,輕笑道:“不過這會兒,雲熙想讓皇上答應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怡然的望著蘇雲熙,龍宣浩輕輕問道。
蘇雲熙對視著龍宣浩,唇上含笑,輕輕靠了過去。
——
“主子,那事情已經了結了。”見龍宣浩走出永壽宮,蘊蘭才敢進來,將自己昨天探來的訊息告訴給蘇雲熙。
“這麼快?宗正寺可查清楚了?”蘇雲熙一驚,放下手上的梳子,抬眼望著蘊蘭。
“太后娘娘將宗正寺的人全遣了回去,說是此事涉及內闈,應該交由她親手查辦。”蘊蘭眨巴著眼睛,繪聲繪色的打聽來的訊息告訴給蘇雲熙:“都是前天晚上的事情了,當晚太后娘娘親自到了採玉殿,將錢才人提到了重華宮,皇后娘娘、德妃娘娘和賢妃娘娘也都一併去了,之後錢才人便被囚在了佛堂。外頭都傳著說那令牌是太后娘娘想著錢才人和韓庶人姐妹一場,不忍心看錢才人日日垂淚便交給了錢才人,讓她去和韓庶人見上一面的。可是誰曾想,錢才人竟那麼的狠心,因為擔心自己會被做出醜事的韓庶人連累,便帶了毒酒進去想讓韓庶人自盡。那個韓庶人也怪可憐的,許是想著死了乾淨吧,也便飲了那毒酒,倒省的繼續受那刑訊之罪了。至於錢才人嘛。她既然犯下了這樣的事情,估計是少不得要被打入冷宮了。這件事情啊,總算是塵埃落定了。”
“就這樣嗎?”看著蘊蘭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蘇雲熙微蹙了雙眉抬眼過去。
這件事情了結的也未免太快了一點,不過一天多的功夫,居然就真相大明,並且塵埃落定了?
私通宮外,畏罪自殺。聽起來似乎也算是說的過去了。可是這件醜事,到底是真是假,別人不知道,她卻是知道的。如今事情就這樣草草了結,只怕中間必有古怪。韓雙雨臨死之前和錢亭亭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誰能想到這對姐妹前一日還相襯起舞,後一日卻竟然反目為仇。”望著蘇雲熙,重重的點著頭,蘊蘭又開始一番長吁短嘆。
“表面看是這樣。”見蘇雲熙對蘊蘭的回答不置可否,站在蘊蘭身旁的小平子稍稍上前一步,小聲道:“可是奴才卻覺得,事情不會那麼簡單。”
“哦?”蘇雲熙見素來仔細的小平子一副遲疑的神情,轉過眼去問道。
“主子您想,那錢才人是何樣的身份?她能夠見得到太后娘娘嗎?說是因為瞧著錢才人可憐才給了她令牌。這樣的話,不過是拿來搪塞人的罷了。”
“你們先下去吧,我要好好想想。”聽了小平子的話,蘇雲熙心中一動,面上卻是淡淡的:“重華宮那裡,還有錢才人,你們都上著些心,有什麼訊息一定速來報我。”
“是。”小平子和蘊蘭對視一眼,緩緩退下。
——
天牢
“說吧,當日幕後主使之人是誰?”站在牢房門外,蘇雲熙褪去風帽,輕問出聲。
“又來一遍?”牢房內上了重枷的犯人踢踢踏踏的來到門邊,懶聲道:“不是已經說得清清楚楚了嗎?又何必再問!”
“大膽!竟然敢對樂昭儀不敬!”見那犯人一副痞子口氣,司徒徹高聲喝道。
“樂昭儀?”那犯人聽了司徒徹報過名號,聲音似乎變的認真起來:“好個命大的女人,居然還敢到這裡來!不怕我殺了你嗎?”
“這麼恨我嗎?”蘇雲熙上前一步,細聲細氣的。
“魅惑君上,攪亂宮廷,你這個女人應該殺!”犯人抓緊了牢房的柵條,惡聲道。
“魅惑君上,攪亂宮廷?你的主子就是這麼告訴你的嗎?”面對那犯人,蘇雲熙竟然毫不擔心,仍然繼續上前,直到和那犯人已經一欄之隔。
“你這個賤人!”犯人伸出手去想要抓住蘇雲熙。
“混賬!”不等蘇雲熙有所反應,司徒徹已經一腳飛踢,將那犯人伸出來的胳膊踢歪了去。
“司徒大人,我想把這酒菜給他送進牢中?”蘇雲熙被司徒徹拉著退後了幾步,剛剛站穩,便轉身衝著司徒徹舉起了手上的食盒。
“樂昭儀,讓臣下來吧。”見那犯人情緒激動,司徒徹擔心蘇雲熙的安危,直接伸出手去,想要將那食盒接到手中。
“不。”蘇雲熙輕輕一躲,讓開了司徒徹的手,輕道:“無論如何,此人是因我將要送命,我親手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