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不僅大宴眾妃而且還給所有的宮人們都賞了宴席。既能好好欣賞表演有能歇上一晚,可不是高興事嗎?
月華初上,晴朗的月輝淡淡的籠罩著蒼穹,為整座工程的雕樑畫棟染上了一層薄薄的光輝,所有的宮妃權全都被太后陳敬華給請到了重華宮中的宴會之上。
宴會尚未開始,已有一些低品階的宮妃早早來到,並且花枝招展的四處閒話,只為了使自己在這個後宮之中能夠看上去是那麼的如魚得水。
看著差不多到了時辰,蘇雲熙便道了凌波宮中邀請了久未出門的司徒煙一同前往赴宴,雖然蘇雲熙一路上腦汁絞盡,司徒煙卻仍然是難展歡顏。
“姐姐就和雲系坐在一起吧?”跟著引路的宮女來到自己的座位上,蘇雲熙轉而吩咐了為司徒煙在自己身旁設下一席。
“不了!”司徒煙輕輕喚住領命而去的宮女,衝著蘇雲熙搖頭道:“畢竟是太后的宴席,咱們還是按照規矩入席,免得再生事端。”
“也好!”聽到司徒煙這樣一說,蘇雲熙想起太后素來不喜歡自己,也不再堅持,便輕輕點了點頭道:“那姐姐就先入席,等宴會散了,雲系陪姐姐回去,咱們姐妹再閒話家常。”
“好。”知道蘇雲熙是關心自己,司徒煙淡淡笑著點頭,距離上次遇刺已經過去了將近兩個月時間,司徒煙卻仍然沉浸在喪子的悲痛之中,因為她知道,她愛的男人對她的寵愛只是因為那塊祥雲玉佩。
她粗枝大葉,但是她並不笨。所以,在她第一晚侍寢她便知道了,她知道那樣的寵愛不是因為她,可是她卻貪戀他的溫暖,她不甘心自己會輸給一塊玉佩。她相信只要她堅持不懈的努力,總有一天,那個男人的目光會因為她而熱切起來。所以,她一直在努力。學著蘇雲熙淡淡的笑,學著蘇雲熙慢慢的說話,學著蘇雲熙輕妙的身姿——
果然,她的努力沒有白費,在他們兩人單獨相處的時候,他也曾經有過熱切的眼光注視在她的身上,雖然只是一瞬,但是她已經滿足了。因為他對她的好已經不再是因為那塊玉佩,而是因為她把蘇雲熙模仿的很像。雖然仍是因為蘇雲熙,但是畢竟她已經不在輸給那塊玉佩。響起他對蘇雲熙的好,有時候她也會無端端的嫉妒,她擔心蘇雲熙會像她那樣深深的愛上他,她擔心自己會連他那麼一絲的熱切也會失去。所以,她試探,她猜測,她生活的小心翼翼。
直到有一天,她懷孕了。想到他的孩子正在自己的腹中慢慢孕育著成長,她就無比的開心快樂,因為她知道,即使今後她失去了他的愛,也不用怕,因為她將會有一個和他一模一樣的孩子,他麼兩人的孩子,所以後來當蘇雲熙平步青雲,成為他的新寵,她已經是一派平和,她可以淡然試之,因為她早已經知道他屬意的人是蘇雲熙,而她也早已經得到了她想要的。
可是老天卻對她何其殘忍,竟然硬生生的奪取了她的孩子,奪去了她們之間的維繫。她傷心,她絕望,因為她知道,他不可能再有和她的孩子,因為自從蘇雲熙耀升了之後,他就已經可以少了很多宮妃的侍寢。也許,他對蘇雲熙是真心的,所以,他只有在既定的一些日子裡點招某些妃嬪,其中,已經沒有了她。同樣身為女人,為什麼蘇雲熙可以得到他的垂青,而她,已經耗盡全身的氣力,卻始終換不來他的愛?她恨,她恨自己沒有出息,她恨蘇雲熙搶走了他。她恨!
“主子,您這要去哪兒啊?”看著司徒煙只是低著頭默默的走著,跟在後面的含梅忍不住出聲道。
“啊?”司徒煙回過神來,抬眼一看。是啊,自己已經快要走出開設宴會的園子了。她低低嘆息一聲,轉過身來道:“並不去哪兒,隨便走走罷了。”
“主子,既然出來了,您就高興點吧。”含梅看著司徒煙整日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心中也是在著急卻又苦於自己說不上話,也只能是乾著急。
“上園子那頭走走吧。”抬眼望見前頭一盞宮燈十分亮麗,司徒煙輕輕走了過去。
“主子。”含梅低低喚了一聲。追了上去。
走到燈前,司徒煙輕輕抬頭,細細看著。
這盞是由毛竹編織成馬頭,馬尾,身上以色彩鮮豔的絲綢充作馬身,精緻而成的走馬燈。燈籠之內燭火星星,燈神慢慢的旋轉著,燈屏上繪好的圖案便動了起來,人馬追逐,物換景移,光彩琉璃的確是漂亮。正在司徒煙瞧完走馬燈將要走開的時候,身後一串對話輕輕傳入了耳中。
“瓊秀姐姐,看您手上的東西這麼多,杏子幫您拿著這酒壺吧?”
“快起開!這酒壺金貴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