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控制使她跌倒在厚厚的地毯上:〃該死!〃她咒罵出聲,偽裝著強烈的不適。
男子‘啪'的一身開啟了一旁的床頭燈,看著少女赤身裸體地跌倒在床邊,嘴角揚起了一絲笑意,道:〃我不介意你休息一下再走。〃
〃不要你好心!〃司琪非常討厭他那虛偽的話,一手扶住床墊,一手撐在地上,掙扎著像起身。然而雙腿卻依舊痠軟無力,使她半撐起的身體再次跌落下去。
男子看到雪白的床墊上染滿了血跡,瞄到那雪白的下體處隱隱流出的乳白色液體帶著絲絲血跡,使他腦中的酒精瞬間清醒,臉色一沉,翻身下了床,邊穿戴衣物邊走上去一把將她抱到床上,平放在凌亂的大床上。
司琪緊閉著雙眼,她不願意看見那個奪去自己清白男子的容顏,無論他是帥還是醜,反正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她怕自己見了哪天會忍不住找他報仇!所以她選擇了逃避,緊閉著雙眼不去將他的影像映入腦海。
這個女子雖然已經哭花了臉,卻仍不難看出她有著完美的容顏,略顯蒼白的臉上有著一張小巧粉豔的雙唇,下唇被緊咬出了絲絲血跡,高挺得鼻樑,緊閉的雙眸。看到她鼻孔處流出的血液,他微微一怔,抽了幾張一旁的餐巾紙,擦拭了一下。感受到她明顯一僵的身體,他臉上的笑意更深。
第五章:相遇
聽到他的笑聲,司琪一把抓過他手中的餐巾紙,胡亂地擦拭了一下,背過了身。
身後的男子在一愣後,起身道:“我還有事,先走。隨便你什麼時候離開。”當他發現自己對她仍有強烈的慾望,他心一沉,看到她蒼白的臉上那抹令人疼惜的無助神色,他旋身走了出去:既然是出來賣的,自己又何必覺得內疚呢?甩開腦中的那絲愧疚,他大步走了出去,重重的關上了房門。
睡了一覺,再次醒來,司琪的體力恢復了不少。她沖洗了一個澡,穿戴整齊後,大步走出了這個酒店。看著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和川流不息的車輛,她告訴自己一切都結束了。
她沒將發生過的事情告訴沈姨,她很清楚那個媚姨找上自己多半是因為沈姨的緣故,若是被沈姨知道了必會內疚自責,這五年來真正關心自己的人少之又少,而恰巧沈姨就是其中一位,所以她不希望她知道自己被人陷害的事。沈姨對於自己剪去了養了好幾年的長髮,惋惜了好幾日。
結束了漫長的暑假,她在沒有選擇的情況下,騎著一輛單車來到了這所市內聞名的貴族學校。停好了車子,她快步走到新生報道處,將入學通知書遞了過去。接待的學生看到她一身寒酸的穿著,一臉厭惡的表情,告訴她被分到哪個班級,就對她視而不見了。她冷冷一笑,將手中的書包甩到肩頭,大步走向了教學樓。來到豪華的教室,換上剛才拿到手的校服,她一言不發地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同桌的女孩是個長相清秀,目光炯炯有神,一看便是個很有主見的人。她看到司琪坐在了自己旁邊,大方地伸出了一隻手,道:“我叫方嘉雨。”
“我叫司琪。”
兩個目光清澈的人相視一笑成為了朋友。
方嘉雨的雙親靠著自己雙手的努力將她送入了這所高校,從她的口中,司琪知道了校內有三個男子和兩個女子是不能得罪的。三個男子分別是大學部的司徒原澈、房信和高三的房息兩兄弟。房息據說身體不好,甚少來學校。兩個女子就是司徒原澈的未婚妻陳藍鸞和迷戀著房家兩兄弟的虞柏妮。乍聽到那個男子也在這所學校內,司琪還是不小的震驚了一下。不過她很快就發現自己的擔心是非常多餘的,高中部和大學部分別位於學校的不同方向,而這個學校又大的出奇,她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碰面的機會。
一週下來,在方嘉雨熱情地介紹下,她漸漸的熟悉了這個校園。雖然她仍舊無法融入這些少爺小姐們的生活,倒也活得頗為自在。
結束了早上的課業,她和方嘉雨一前一後地走進了大食堂。平日裡,大食堂只有一些家境不太好靠著獎學金就讀這所學校的學子,和一些家境一般的學子們用餐的地方。今日這裡卻顯得異常熱鬧,就連班上平日裡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班花高思晨竟也出現在這裡。司琪皺了皺眉頭,走進了略顯嘈雜的食堂。
打好了食物,她和方嘉雨找了一個角落的地方坐了下來,開始和美味的食物奮戰起來。這裡雖然不是小食堂,這飯菜的水準卻非常高。正當司琪吃的津津有味時,一個高大的身影坐了下來,本嘈雜的食堂也瞬間安靜了下來。
“司徒學長。”方嘉雨對於突然出現的人,心裡雖然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