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被烤成了一具乾屍。一想到這個可能性,他的臉色就異常的鐵青。
司琪爬坐起來,整張小臉因為跌倒時的疼痛而皺了起來。小狗邊吠邊小跑著衝向大門,司琪在聽到一聲慘叫抬頭的霎那,就看到小狗被電地停在半空中足有三秒鐘,當它落地時,早已經是焦黑一片。
司琪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因為恐懼她雙手拄著地面,後退了好遠:“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她從來沒有想到這個看似和其他別墅沒有什麼區別的地方,竟然會有著只有電視上才看得到的保全設施。如果剛才衝過去的不是小狗,而是自己~~~那麼現在變成了一具燒黑屍體的應該是她,而不是無辜的小狗!
司徒原澈看著她驚慌失措的表情,心裡除了無奈更多的還是疼惜。他站起身,走出了監控室。當他走到門口時,就看到司琪整個人蜷縮在地上,不停地顫抖著。
他俯身將她抱起,用眼神示意柳伯料理好小狗,邁開堅定而沉穩的步伐走回了別墅樓。將她安放在沙發上,他親自為她倒了一杯紅酒,道:“喝點,壓壓經。”
甘甜濃香的紅酒鎮定了司琪混亂的思緒,她抬眸望向司徒原澈,指控地道:“你早知道我已經恢復了記憶!”
司徒原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晃動了一下手中的高腳杯,面色平靜地道:“小琪,你知不知道你的身體很敏感,人可以假裝,但是身體不行。”
“你這個惡魔!”司琪一回想到那被電焦的小狗,她的怒火瞬間高漲,她將手中的酒杯砸向了司徒原澈,語帶指控地道:“為什麼?那你為什麼不戳穿我?為什麼要讓我害死小狗?”
看著她慌亂地將手邊的東西砸向自己,司徒原澈並沒有憤怒,他定定地望著她,巧妙地躲過她的攻擊,道:“因為我要你明白,你只能接受我給予的一切。我要你明白你那無意義的行為只會給你身邊的人或物帶來傷害。”他的聲音很冷,在這寂靜的夜晚,足以冰凍人心。
司琪聽了他的話,瘋狂地大笑起來。良久之後,她帶著一絲絕望,瞪著他,道:“可以告訴我空兒那場車禍真的只是一件意外嗎?”
“如果我說是,你會相信嗎?”司徒原澈在微微一怔後,眼神躲閃,語氣平緩地反問道。
司琪一聽到他的話,淚水就難以剋制地滑落下來,她呆呆地望著他,悲慟地道:“如果你斬釘截鐵地告訴我是!我會選擇相信你。可惜恐怕你無法無動於衷到這個睜眼說瞎話的程度!”她知道無論她內心深處多麼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可是楚凡的話加上他剛才躲閃的眼神,她知道空兒的死,即使他不是主謀,他也絕對是知道內情的。
“空兒是你的親生子,你都可以如此無動於衷。”司琪揮開了他伸過來的手,帶著哭腔地道:“你真的很冷血,我怎麼忘記了你連自己的親身父親都可以殺害,更何況是兒子呢?”
她感到異常的疲憊,整個人跌坐在沙發上,蒼白的臉色在燈光下顯得極其絕望:“我要離開這裡。”在知道了,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離開,那麼她選擇直接面對他。
司徒原澈聽到她的話,臉色一沉,幽暗的眸光中帶著一絲嘲弄和嗜血,殘暴地道:“柳伯,你來告訴小姐,這個別墅裡的保全設施,免得她不知道哪天連自己怎麼死的也不知道。”
在聽到她要求離開時,他體內那深藏著的殘虐細胞再次抬頭。他不知掉自己在做了那麼多後,換來的卻依然還是她那句‘我要離開’。這句話就像一枚炸彈,讓他不僅懷疑他在她心目中到底算什麼?!
他怕自己在呆下去,會忍不住去撬開她的腦袋,挖出她的心,看看那裡面都裝了些什麼。他僅剩的一點理智催促著他離開,他將杯子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快步走上了樓。
“小姐,其實少爺他?”柳伯看出他眼中那濃烈的火團,心裡打了個寒顫,趕忙勸說道:“少爺他真的很喜歡你,你不應該揹著少爺想要逃跑。”
臉頰上的淚水早已經風乾,司琪睜著一雙空洞的眼眸,毫無焦距地望著前方,道:“柳伯,你告訴我空兒他沒死,他只是出去玩了,還沒回來。”司琪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一遍又一遍地尋求著答案。
柳伯重重地嘆了口氣,走上前,道:“小姐,小少爺已經走了,你節哀。”對於司徒空的意外,他也深深地痛惜,可是他更清楚,以後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隨風而逝,你應該向前看。”
司琪忽然抓住了他的小手臂,懇切地道:“柳伯,你放我出去好不好?我不要留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