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下閃著點點光亮。一條精美的金屬鏈子一頭連線著腳環,另一頭被固定在紅木床腳處。
司琪在怔愣了許久,許久之後,憤怒瞬間充斥著全身。過分用力地喘息讓她的雙肩難以剋制地劇烈顫抖著,隨意套上那件睡衣,她放聲尖叫:“啊……”
門被開啟,薛姨一臉慌張地跑了進來,看到司琪失控地閉著雙眼依舊高分貝地尖叫著,她有些無奈地走上前,道:“小姐,少爺人不在別墅裡,你再叫,他也是聽不到的。”她的話成功地讓司琪安靜下來。
司琪抬眸望了望她,那打顫的雙腿在她放鬆了神經時,跌坐在了床榻上。她有一瞬間的失神,在努力作了幾個深呼吸後,她聲音嘶啞地道:“他什麼時候回來?”眼前的現實讓她明白,他似乎要把她囚禁在這個房間裡,用腳上那條精美的鏈子!
薛姨眼中閃過一絲激賞,不動聲色地走進她,道:“小姐,這條鏈子很長,它不會妨礙你在這個房間內的一切活動。”她停頓了數秒,繼續道:“少爺吩咐過,如果你有什麼需要儘管告訴我,我都會盡心為你辦妥的。”
“薛姨,你放我出去好不好?”司琪就像是一個溺水的人在絕望中看見了一塊浮萍,她緊緊薛姨輕輕地嘆了口氣,拍了拍她的手背,語重心長地道:“小姐,有些事是需要從長計議的,當務之急你應該先養好身體。”
看到司琪安靜下來,她搖了搖頭,道:“你要記住,女人對付男人最好的武器就是美麗的身體。”望著她空洞的雙眸,薛姨也不知道她到底有聽進去多少,道:“我去給你準備些食物。”
偌大的臥室裡,又只剩下了司琪肚子一人。她靜靜地坐著,一動不動。雙眸毫無焦距地望著前方,腦中一片空白。
良久之後,她不得不承認在這一場戰役裡,她輸了。但是她不是輸給他,而是輸給自己的心。如果昨晚她足夠的堅定,今天她就不會像只被圈養的寵物般,無法離開這個房間半步。好像從認識他以來,她就都是處於劣勢。
在男人與女人的戰爭裡:誰先交出了心,就意味著她在這場感情中交出了優先權!也就意味著她失去了主動權!
“難道說到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