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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真地不準備再回到我什麼了嗎?司徒原澈迷惘地在心裡吶喊著,因為那逐漸被取代的影像心慌張地跳動著。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身體對面前的女子是有感覺的,在她闖入這裡,看到了他身上被視為禁忌的紋身,他卻依舊沒有產生一絲絲真正的怒氣反而想將她緊緊地擁進懷裡。

當意識到自己想要什麼時,司徒原澈反而笑了,他優雅地為自己點了一根菸,定定地望著眼前面色潮紅的女子,道:“如果我說我想僱傭你做我的情婦,你會給自己開個什麼價碼?”他雖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對她動了心,但是他的身體對她有著渴望,這點是毋庸置疑的。他一向狂妄,既然有些事情還沒有答案,那又何必太去在意。

第一百零二章:疤痕

司琪聽到他如此露骨的話,雙手緊緊地攥了起來,關節處突兀泛著白。她深吸了好幾口氣,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她的十指慢慢地鬆開,蒼白的唇角盪漾開一抹笑容,道:“司徒總裁還真是看得起我,可惜你忘記了我有更好的選擇。”

看著她帶著笑容的臉,耳邊是她冷靜異常的回答,司徒原澈反而覺得這個遊戲比他預期的更加令人期待。他淡笑著,望著她的眼眸更多了一份欣賞,道:“太容易得到的東西,會很快令人厭倦。”他嘴角的笑容更深,語氣輕鬆地道:“我發現我越來越欣賞你了。”

“多謝你的讚賞,不過請總裁不要忘了我很快就會成為房息的未婚妻,到時候我恐怕也要叫你一聲學長。”司琪故意說的很大聲,她不僅僅需要堅定自己的心,更想狠狠地搓一搓面前男人的銳氣。

在她還沒有完全忘記那段情的時候,他卻已經能夠帶笑地去和女子***。這點讓司琪為自己感到不值,更為他那個未婚妻感到悲哀。如果當年自己沒有離開,今日會不會也是被拋棄的下場呢?她忽然間發現自己竟然好恨,好恨他可以如此寡情!

或許寡情薄性本就是男人的天性,但是司琪依舊覺得自己的被深深地傷害了。她望著他的眸光中迸發出一種怨恨。

司徒原澈眉頭微蹙,只因為她眼中的那種怨恨和哀傷敲打著他的心。瞥見工作人員提車一代衣物進來,他無力地擺了擺手,道:“你去把衣服換掉吧。”

司琪屏住呼吸,默默地轉身,快速地拭去眼角的淚水,挺直著背高傲地跟著工作人員離去。

換上當季最紅的GUCCI的新品套裙,司琪在做好心理建設後,這才走出了更衣室。

司徒原澈看到那身淺白色的套裙襯托得她更顯飄逸,他的心微微一顫。當對上她一臉冷漠的表情,心再次剋制不住地掀起了漣漪。

迎著他的目光,硬著頭皮走上前,司琪沉著臉道:“謝謝你,我先告辭了。”

司徒原澈看到她轉身的側影,手彷彿有自主意識般拉住了她纖細的手腕。

司琪不解地望著那拉著自己的手臂,本來緊皺的想要發怒的目光在看到那手臂上的一道道痕跡時,瞬間被震驚所取代。

那一道道淺淺的痕跡彷彿是水果刀留下的,可是誰能傷得了他呢?司琪震驚不解地抬眸,無聲地詢問著。

司徒原澈臉上閃過一絲狼狽,他鬆開了自己的手,指了指一旁的座椅,道:“坐坐吧。”

明知道自己應該堅決堅定地轉身就走,可是那一道道淡淡的疤痕讓她再也無力思考,只能愣愣地聽話地坐了下來,目光始終落在那一片小小的疤痕處。

感受到她的目光始終膠著在自己手上的疤痕,他嘴角揚起了一抹苦澀的笑容,道:“每年的4月4日,我的心會很麻痺,為了讓自己感受到生命依舊存在,我在那天會特別喜歡血的味道。”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將這個秘密講出口,但是話吐了出來,他卻感到了一種解脫的快感。

司琪悄悄地使勁地眨了眨眼睛,才能將那酸澀的淚水吞回肚中。她主動地執起他的手臂,輕輕地撫弄過那一道道疤痕,在心理默默地數著。當心理的數字變成八時,她的心漏跳了一拍,世界彷彿在瞬間崩裂又合攏,讓她無法呼吸。

看到她的手指放在那道新留下的疤痕上,她指尖冰冷的觸感卻彷彿帶著熱力,直達司徒原澈那死寂的心,他的心再次不規則地跳動著。

他望著她,目光專注而友善,隱隱地投出溫柔的憐惜,感受到她眼中的困惑,他輕語道:“這個疤痕是前段時間剛留下的,所以還比明顯。”他平靜地說著,彷彿那疤痕並不在他身上一般,語氣是那麼隨意。

“為什麼?既然這樣為什麼你還要和她訂婚?”司琪在心理吶喊著,卻始終沒有勇氣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