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司琪只剩下嘴裡還能咒罵出聲:“你這個禽獸,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她雙目通紅,雖然她知道自己不應該這麼衝動,可是她就是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無法讓自己冷靜下來。
“臭婊子,老子哪裡得罪你了。”那個男子在剛才的對打中也被司琪抓傷了臉,他摸了摸有些刺痛的傷口,加大了手上的力道,騰出一隻手扳過司琪的臉後,他嘴角掛著猥瑣的笑容,道:“長得很漂亮嗎。”他那雙粗糙又骯髒的手毫不客氣地撫摸著司琪的臉頰,嘴角那令人噁心的笑意更加曖昧。
司徒原澈在方嘉雨口中套出,她們今晚相約在這間甜品屋內,在無法抑制想要見到她的渴望後,他坐在了這裡,然而當他看到方嘉雨走了進來,朦朧中聽到有人說:“她剛才來過了,我一轉身就沒看到她了。”他的心隱隱察覺到不安,那種不安迅速地擴張開來。
他再也無法坐在這裡,無視方嘉雨看到他時那吃驚的神色,急切地走了出去。
當司琪意識到自己的莽撞只能導致當年的事件重演時,她才懼怕地落下了淚水。
“怎麼,怕了。”男子用天生佔有的優勢輕易地將她壓制在牆上,讓她動彈不得,輕佻地道:“放心,哥哥會很溫柔的,一定讓你欲仙欲死。”他眼底滿是***,一隻手已經隔著衣服撫上了司琪的胸口。
當掉在地上的包內發出悅耳的手機鈴音時,司琪多少看到了一絲希望,然而被他捂住的口除了發出‘唔唔’聲,再無其它。
司徒原澈耳尖地察覺到鈴聲似乎很近,他快步尋著那聲音而去。當他看到司琪被一個男子捂住口壓在牆壁上時,他眼底的殺氣洶洶而起。他動作敏捷地將那個男子一把摔在了地上,拳頭如雨點般落了下去。
男子在被暴打下連連求饒,司徒原澈卻像是打了眼般,仍舊不停地揮拳。
司琪扶靠著牆壁大喘了好幾口氣,那被掏空的胸腔這才慢慢的恢復正常。當她看到司徒原澈發了瘋似地將那個男子壓制在地上不停地拳打腳踢著,那顫抖的心動容地起伏著,滾燙的淚水滑落下來。
當司徒原澈看到司琪蜷縮著身子靠在牆根,雙臂緊緊地環著自己,那抖動的身影深深地刺痛了他的神經,他終於放過了那個男子,快步走到司琪身旁,將她擁進自己懷裡,不停地柔聲安撫著:“沒事了,沒事了,有我在,我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欺負你。”他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地在她耳際低語著。
司琪抬起那雙淚眼朦朧的眼眸,晶瑩的淚水掛在眼角,她呼吸急促地指控著:“為什麼?為什麼以前你不出現救我?為什麼?”她緊繃的神經在他那雙充滿真切擔憂的眼眸中徹底崩塌,意識緩緩地被抽離而去。
在她倒下的霎那,司徒原澈緊緊地將她擁在懷裡,心卻因為她的話而不住地戰慄著:難道說曾經她遇上過類似的事情!當這個想法躍入腦海時,他的臉瞬間煞白。
本來倒在地上的男子在看到他抱起那個昏迷的女子時,他抄起一旁垃圾堆裡的一根木棍狠狠地揮向了他們。
在司徒原澈反應過來時,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將司琪緊緊地護在胸前,那根揮過來的木棍在他為了護住司琪而轉身的霎那落在了他的肩頭,滑破了他的臉頰,鮮血瞬間流了出來。
當那個男子看到他滿臉的鮮血時,嚇得趕忙扔掉了手中的木棍往反方向逃去。
當王院長看到滿臉血跡的司徒原澈抱著一個女子走進來時,驚得馬上迎了上去道:“老闆,你怎麼了?”
“我沒事,你先安排人幫她看看。”司徒原澈將懷中昏迷不醒的司琪輕柔地放在潔白的病床上後,臉色鐵青,那充血的眼眸配上他滿臉的血跡彷彿讓人看到了修羅。
王院長不敢多言,趕忙安排人仔細檢查了床上女子的傷勢。
當司徒原澈知道她只是驚嚇過度時,那雙滿是殺氣的眼眸這才慢慢地平復下來。
“老闆我找了最好的醫生幫你縫針,但是還是有可能會留下疤痕。”王院長小心翼翼地看著眼前臉上被縫了好幾針的男子,道:“現在整形手術很發達,我一定能將傷口處理好。”看到面前的男子仍舊不發一語,他謹慎地道:“老闆是遇上什麼麻煩了嗎?”依他的身手,按理說就算是當年的閻帝也不應該能傷得了他才對,怎麼會?
司徒原澈冷冷地掃了他一眼,示意他下去後,守了沉睡的司琪整整一夜。看到她在睡夢中不斷的囈語,額際不時滲出細密的汗珠,他的心疼痛異常。
在天快破曉之際,他終於放下了手中的毛巾,吩咐王院長照顧好她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