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大家的視野裡時,那群秘書馬上都一副笑臉獻媚地想要討好這個可愛的小男孩。
司徒空卻繃著一張小臉,絲毫不理會這群女人,自顧自地走著。司徒原澈並未因身後跟了個小男孩而放慢腳步,相反反而越走越快,在路過司琪的辦公桌時,看到那個座位上空無一人,他眉頭皺得更緊了。
司琪端著打滿了水的茶杯剛走出來,小腿就被一個小人給抱了個結結實實。一低頭看到司徒空整個人已經掛在自己的小腿上,司琪臉上瞬間都是盈盈笑意。
她放低了身段,愛憐地摸了摸他的頭頂,道:“小空乖,我現在在工作哦。”雖然她很想將這個小男孩抱在懷裡,狠狠地愛憐一番,無奈現在的她處在司徒原澈的眼皮子底下,就算她有心也無膽。
“抱!”司徒空一雙靈動的眼眸充滿期盼地望著司琪,那副惹人憐愛的樣子任誰見了都不會忍心拒絕他的要求。
司琪微笑著搖了搖頭,將手中的杯子放在一旁,彎腰將他輕輕抱起。
司徒空雙手順勢摟住她的脖子,整個人都緊緊地貼在她身上,小腦袋耷拉在她的肩頭,道:“媽媽,這個週末可不可以陪空兒去遊樂園玩啊?”他的聲音雖然稚嫩卻異常的清晰,在這個安靜的辦公室裡,顯得格外清楚。
司徒原澈放在辦公室門把手的手微微一滯,嘴角卻揚起了一抹曖昧不明的笑容。
辦公室內的眾人看到大老闆像是完全沒有聽到般,走進了他的專屬辦公室,大家不約而同地對望一眼,齊刷刷地將目光落在了那個抱著司徒空的身影上。
司徒空本來窩在司琪頸項間的小頭微微抬起,一雙帶著點警告意味的眼眸掃過眾人,那和司徒原澈如出一轍的表情讓眾人不由自主地低下了頭。
司琪隱約感到周邊的氣氛有些怪異,掃了一眼眾人發現並無異常,便自我安慰著:可能大家都沒聽到,只是我太敏感了。
她將司徒空安放在自己的膝蓋上,拉開自己的辦公桌,笑著道:“來,喜歡什麼自己拿。”
看著被開啟的第一格抽屜裡滿滿的都是五顏六色的糖果,司徒空鼻頭微微一皺,卻在對上司琪的眼神時,臉上全是天真的笑容,甜甜地道:“謝謝。”他略微一停頓,繼續道:“可是媽媽,小孩子吃太多糖果不是很容易蛀牙嗎?”
司琪微微一愣,趕忙道:“你說的對,下次我給你準備其它的東西好不好?你喜歡什麼?”
司徒空調皮地眨了眨眼睛,伸出小手抓了一把糖果放在口袋裡後,道:“媽媽,我和你開玩笑的,我每天都有刷牙,當然不會蛀牙了。”說完還故意張大了小嘴,露出那雪白的牙齒。
司琪被他可愛的樣子逗笑,捏了捏他的鼻尖,笑容滿面地道:“你這個人小鬼大的小鬼頭!”
“誰叫媽媽一臉嚴肅的表情啊。”司徒空朝著她做了一個鬼臉,一張小臉卻很快就垮了下來:“你還沒答應這個週末陪空兒去玩呢。”
三天後的週末是她和房息訂婚的日子,司琪本來想說的‘好’字硬生生地吞回了肚中,看著他,略帶歉意地道:“要不這樣好不好,那天我請你作花童。”
“不要!”司徒空想也沒想的拒絕了,他黯淡的眼神彷彿在哀怨司琪的無情。
司琪心理感到一陣難過,然而那天她確實無法陪這個可愛的小男孩去遊樂場玩,她誘哄地看著他,道:“不然再下週,我們一起去玩。”
司徒空一個利落地動作,蹦下了司琪的膝蓋,一張深受打擊的小臉滿是指責地道:“媽媽是壞人!哼!”話音未落,小小的身軀已經跑向司徒原澈辦公室。
本來不敢明目張膽看好戲的眾人,這下全都譏諷地看向那個面色蒼白的女子,那不屑的眼神彷彿看到什麼極髒的東西。
司琪看著那個小小的身影消失在門口,心中五味雜全。
司徒空一跑進辦公室,就氣呼呼地蹦到了沙發上,雙目冒著一絲火氣。
司徒原澈抬眸看向這個令他自己都很不解的男孩,在和他對視了幾秒鐘後,淡淡地道:“誰惹我們空少爺不痛快了?”
“爸爸,你不就想我破壞媽媽的訂婚宴嗎。”司徒空雖然智商驚人,但到底還只是一個小孩,情緒難免都反映在了臉上。
司徒原澈聽到他的話時,手中的筆都不甚掉在了桌上。他雙目如炬地望著這個讓他一再感到陌生和驚喜的‘兒子’,臉上第一次有了為人父的笑容,道:“告訴我,為什麼認定她是你媽媽?”
他起身走向司徒空,將他安置在自己懷裡,第一次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