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幾下子就制住了受到了媚惑的幾人,在他們的身上連續點了幾下。
那受到媚惑的幾人,一下子被這外力震驚心脈,意識恢復了清醒。其中一人,就是之前囂張無比的無敵門之中的那一個男子。
“獅子吼!”見此,白衣男子臉sè變了變,低低地念了一句。然後,他不再理會這邊無敵門,朝著四周環視了一圈,眉頭緊皺,似乎隱隱想到了什麼。
羅奇注視著的笛聲的方向,只覺得那媚惑的笛音,來自四面八方,分不出方向。凝視得久了,反而有一種天旋地轉的感覺,讓人產生心智迷亂一樣。
白衣男子,緊緊地皺著眉,手中,原本遮掩住的衣袖內,緩緩地現出了一把白sè的刀刃。他冷冷地注視著空氣之中,但是目光卻向著某一個方向,緊緊地凝視著。忽而他大聲喝道:“幻心宮沈琳,擺弄媚惑之術算什麼,趕緊給我滾出來!”
他一聲大喝,其他的人頓時一怔,沿著她的目光方向望去。聽他的話,那躲在暗處吹笛之人,居然是魔教四門三宮一宗的幻心宮之人。
無敵門門主一聽是魔教之人,頓時臉sè凝重起來,連忙退後一步,小心提防著。
霧氣飄渺之中,隱隱有著一絲響動,白衣男子眼中寒光閃爍,急忙盯著某一處霧氣之內,手中寒光暴起,化作一道白sè的光刃,朝著霧氣之中的某一處襲去。
光刃淹沒,沒有剩下,沒有震撼,更沒有響聲,就像突然間消失在霧氣之中。輕輕的,悠揚的,低沉的聲音,已經緩緩地吹起。
白衣男子凝望著霧氣之中,眉頭皺的更緊,隱隱擔憂著什麼。
終於,霧氣之中,輕輕地走出一個白sè衣衫的美貌少女,眉目含情,娥眉之間,盪漾著波光粼粼的醉人光華。嘴角邊,似笑非笑,黑sè的髮絲,如瀑一般,滑落兩肩,一雙明眸秋水,波光盈盈,一眼看去,如傾倒眾生的美女,只要是一個男人,不就連女人,也要沉醉在其中,不能夠自拔。
暗處的羅奇,只看了一眼那一個白衣裳的女子,頓時只覺得內心一陣激盪。他心中暗道:“好厲害的女子,如此媚惑之術,當真了得!再配以這絕世容貌,竟是更添一分功力!”
這一刻,白衣男子也似乎這才清醒過來,連忙在體內運起道術,對抗對面的女子。
只見那女子手中,已然握住一隻短笛。纖手上,白皙肌膚勝雪,衣袖輕輕舞動,透著盪漾的媚惑之氣。那環紮在她腰間的絲帶,在輕輕的霧氣之中,如仙女下凡,極具魅力,宛如仙子。
風情萬種的女子,帶著動人心魄的美麗,淡淡的臉頰上,嘴唇隱隱含笑輕動。
“這,不就是仙魔宮的白楓麼,怎麼競和這些烏合之眾在一起了呀,真讓小女子想不透?”說著,她婉轉的手,帶著那隻短笛,微微抬起了一下。
白衣男子手中的刀刃,也似乎同一刻握得更緊了。他緊皺眉頭,冷漠地道:“沈琳,我的事情,不需要你多過問!我與你幻心宮無冤無仇,更是同為魔教之人,為何剛才施展控心笛秘術,以媚惑之術襲擊我?”
對面的那個女子,也就是幻心宮的沈琳,定定地站在原地,一副淡然自若的樣子,忽而含笑,柔聲道:“白公子可是說錯了吧!剛才小女子在暗中觀看,忽而興起,吹奏了一首優美的歌曲而已。倒是不知,為何公子卻要對著小女子刀刃相向?要不是小女子躲得快,豈不是要死於非命之中?”
白衣男子,也就是被沈琳叫做白楓的仙魔宮人,面sè寒霜,冷道:“你休要胡言亂語狡辯,分明就是你動手在先!”
無敵門門主向著場中看了一眼,只見眼前的兩人居然都是魔教之人,而且身手不凡,那女子更是在他之上。望去,亮晶晶的眼眸之中,柔情似水,暗送秋波。那一雙美麗的眼眸之中,閃爍著如天上星星的光華,身外盪漾著月亮皎潔的光輝,散發著天國的氣息,讓人怦然心動,不自覺沉淪其中。
無敵門門主再也不敢看一眼,向著身邊僅剩的兩三人,低聲道:“前面兩人手段不凡,修為驚人,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快走!”
說罷,他們幾人,趁著這邊說話不曾注意,緩緩地朝後退去。
那柔情女子,眼中忽而寒光一閃,猛然轉過頭來向著看去。與此同時,白衣男子白楓也猛然轉頭,看向那後退的無敵門幾人。地面上,那原本和他一起的兩人,已經昏死在了地面上,傷痕累累,觸目驚心,不知道生死。
“那邊那幾位大俠,可否留下來,觀看一下這裡的好戲?”
柔柔的聲音,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