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為什麼?”
遍體鱗傷的羅奇,面對著眼前的這一個人,絲毫沒有退卻一分,反而語氣冷硬。
見此,徐天銘和陸馨也會意,緩緩地靠了過來,小心jǐng惕。
仁王宗四大聖使幻龍。玄雀、星虎和巖武也紛紛地靠近仁心齊的身邊,輕聲地道:“宗主……”
仁心齊擺了擺手,嚴肅的臉上終於是鬆了下來,露出了一絲神秘的笑容。他沒有再次向羅奇發問,也沒有回答羅奇的問題,就那樣子站著,飄立在空中。
羅奇眼珠子盯在仁心齊的身上,轉了幾圈,目光落到了遠處的那一隻被困住的火靈鳳凰,低低地沉默,像是沉思著什麼。
有風,輕輕地吹動了焦爛的衣服。
然後,羅奇緩緩地抬頭,望向了天空,像是詢問。
場中,再次沉默了一會。終於,這一次又是仁心齊打破了沉默。
他微微地笑著,像是在面對著一個他好奇的人。
“聽說,最近你比較忙,連盈兒都顧不上了,是嗎?”
“她,過得很好,我何必要顧及!現在,或許我的出現,還是多餘的!”
聞言,仁心齊一怔,原本微笑的面sè突然一僵,像是在心中回味著羅奇這話中的含義。
“為何,你如此說?一直以來,我都相信,你會一直伴隨著她,保護著她,不會讓她遇到任何的危險的。”
“所以,你明明知道火雲谷危險重重,隨時都會有生命的危險,可你卻還是讓她前往搶奪炎火珠,目的就是相信我一定會在暗中保護她,是吧?”
不待仁心齊說話,羅奇眼神凌厲冷冽,哼道:“你已經算好了,無論如何的情況,就算是不惜我的生命危險,我也會挺身而出,是吧?於是,這樣她沒事了,你的計謀也得逞了,是吧?”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佈置的局。你根本就毫無親情可言。就算她真的是你的女兒,可你卻是在利用她!”
“住嘴!”
仁心齊聞言,終於是忍不住,一反常態,大聲喝道。
他冷冷地看著羅奇,道:“本宗主想做什麼,需要你來評說麼!盈兒是我的女兒,這是天註定的,不爭的事實。本宗主的決策,也不是你在這裡胡言亂語的評判。盈兒是我的女兒,我派遣她做事情,我自有主張。”
“你的主張,就是你心中的權利與利益。在我的眼裡,你沒有任何的一刻關心過她。”
仁心齊目光冷峻而深邃,像是在想著什麼。好一會,他似乎相通了什麼,哼道:“就算你說得是那樣,那又如何。”
“不過,我還聽說,你之前去過一處神秘的地方,尋找了一樣奇異的東西。這一次出現在這裡,就是你手中的那鳳羽吧?”
面對著仁心齊目光炯炯地凝視著他的左手上的鳳羽,羅奇這一刻才意識到,他的手中抓住了兩片鳳羽。他縮回手,把手中的鳳羽握緊了一些,冷哼道:“不錯,我來此,就是為了這一片鳳羽!”
仁心齊的眼神閃過一絲異芒,如深海的藍sè之中劃過一道微小的但又清晰可見的波紋,道:“這一片鳳羽,是不是可以治好盈兒的失憶?”
面對著仁心齊突然詭異凌厲的目光,羅奇臉sè凝重起來,心中暗想,自己和徐天銘、陸馨兩人,最先去了靈脈龍泉取龍泉之水,而後一刻不停留,來到了這世人皆不知道的神火島之上。卻不想到,仁心齊突然帶著四大聖使出現,竟也是為了這火靈鳳凰。只是,他們又是如何知道世間存在神火島和進出的方法的?
難道,是困住火靈鳳凰的那一個小鼎和其上的那一個圓環?
羅奇的目光回到了被困住的火靈鳳凰之上,緊緊地注視著,想要再次看出來一點什麼。
仁心齊的目光,也隨著羅奇的目光望了過去,隨即變成了一絲詭異的光芒,乾笑道:“你是在猜測,為何我會出現在這裡為何我會困住這個火靈鳳凰,而且如此的輕易。我為何又知道你的行蹤,是吧?”
羅奇沉重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個中年男子,只感覺他是一個就連自己也看不穿,猜不透的神秘人物,只是沉默地對望著。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看不透,還是因為其他,羅奇的內心深處,突然有些畏縮了。他身子緩緩地朝著身後退了一步,像是躲避著什麼一樣,變得古古怪怪起來。就連站在他身邊的徐天銘和陸馨兩人,也突然感覺到了異樣,紛紛地轉過頭來,看向他,眼中充滿了疑惑。
前方,那一個人,依舊淡然自若的站著,不再有之前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