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喬宇打了退後的念頭。只見他奪命勾左右急速撞擊,盪開左右襲來的黃翼劍和橙光劍。手上掌間發力,一道璀璨的灰sè光暈,直接撞擊在推上來的其餘四劍之上。他這一掌,並非與這四劍硬撼,而是藉著反震之力,脫離六劍的包圍攻勢。
喬宇藉此脫離六劍圍攻,疾閃而出,站立在三丈之外。徐天銘見他停住,六劍兀自盤旋在他的身前,熠熠生輝,也不發動機,冷漠地看著前方。
陸馨身影悄然飛進,關切地道:“呆木瓜,怎麼樣了?我們走吧,趁著現在……”
“目的不達,我是不會退去的!”徐天銘冷漠地打斷道。
“你……你!氣死我也!”陸馨真想好好地教訓一番這個不要命一般闖將的徐天銘,好讓他清醒過來。
喬宇臉上現出深深周圍,如刀刻印,一對眼睛眯成了一條線,凝神盯著徐天銘,嘴上嘿嘿笑道:“果然是七劍子,還真有一點本事,怪不得敢單刀直入,直闖我仙魔宮。”
徐天銘對著喬宇的話無動於衷,冷漠地道:“我只想見你們的宮主楊昭然,其他阻攔者,我徐天銘也絕不懼他一分!”
喬宇冷哼一聲,道:“想見我們宮主,可沒有那麼容易的。先不說你闖我仙魔宮,就算你是親自誠懇相拜見,也未必能行。七劍子,我念你還有一分本事,還有可戰之力,速速離去。否則,定讓你留在這千冥山上!”
陸馨聞言,氣不過,哼道:“老傢伙,你囂張什麼,你們宮主,想要見,你以為很稀罕呀!居然在這裡擺什麼臭架子,真不要臉!”
喬宇眼光一閃,嘿嘿道:“小女娃,你不稀罕,可是七劍子稀罕呀。你叫陸馨是吧,你們,門主可是找了你很久了,你卻跟著七劍子到處溜達,好有興致呀!”
陸馨心中一突,臉sè急變。她最害怕的就是有人說出了她的身份。雖然這喬宇沒有說是哪一個門主,但被人聽了,都會產生懷疑。於是,陸馨斜眼偷看起徐天銘來,卻見他依舊冷漠如初,似乎對喬宇說的話沒有聽到一樣,還是在心中默默地沉思著什麼。
陸馨忐忑不安起來,她有些後悔跟著徐天銘上仙魔宮了。要是徐天銘知道了他的身份,以後不理她了,甚至厭惡她,與她反目成仇,那她又該怎麼辦?她真恨自己,早知如此何必當初。雖然是遲早要面對的,但是她還是寧願遲一些面對。
其他的人,當然是想不到陸馨在這一刻,已經有了這麼多的念頭。
仙魔宮六大長老,望著眼前的一男一女,對視一眼。他們這一番輪戰下來,卻沒有挫敗七劍子,反而讓自己這邊丟盡了臉面。在這樣下去,萬一讓宮主知道了,可不是責罵那麼簡單的。
當下,他們六人會意,手中法寶緊握,忽而從六個方向攻向徐天銘。
“七劍子,既然你不知死活,那就讓我們六個長老一起會會你的六劍的威力!”
陸馨見狀,大哼道:“好幾個老不死的傢伙,真是恬不知恥!”
她當先一震,綠影閃動直接就祭起斷情刃,碧芒閃過,化作碧綠光卷,讓人看之都為之一顫。
水鷹輕叫一聲,似乎十分地興奮,朝著其他人大聲道:“這個小女娃交給我,七劍子你們對付!”
說罷,水鷹身形急轉,方向一變,水寒刺寒光閃耀,直接朝著陸馨刺去。
陸馨漠然冷對,斷情刃夾著碧芒,如水鋪過,全身籠罩在光華之中。
水鷹經過上一次在陸馨手中吃過大虧,這一次他卻是穩紮穩打起來。面對著陸馨的直接式攻擊,他絲毫不怕,反而是面露得意之sè,也直接朝著陸馨狠狠地刺去。
頃刻間,碧芒沖霄,兩者對撞,斷情刃與水寒刺僕一相碰,就激起璀璨的光華。隨即,“嘭”地一聲震盪,兩人皆是臉sè驚駭,震退了出去。
水鷹被這一震,頓時惱羞成怒。他運起全身靈力,使得身外光卷如風,氣勢驚人。陸馨看著這水鷹這種硬撼的打法,知道自己如果硬接,定是打不過。即時,在水鷹衝來之際,陸馨再次施展出無情門玄妙的輕便身法,如風如光,不斷地遊走在水鷹的攻勢之中。
水鷹再一次被牽著鼻子走,奈何無論他怎麼打怎麼激將,陸馨就是不斷地躲避。而且,他又忌憚陸馨突然之際施展出銀夕鈴,像上一次敗得竅流血,那當真是無地自容了。因此,陸馨卻是輕鬆自如許多。但見空中,兩人不斷地交纏,你追我躲,閃爍不停。
那一邊,仙魔宮五大長老一起,彼此會意,紛紛朝著徐天銘攻去。大長老奪命勾正面直攻,如奪命之魂,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