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弟子,死的死,傷的傷,喬宇眉頭一聳,大喝道:“七劍子,你這直闖我仙魔宮,殺我無數的弟子,這怎麼解釋?”
七劍子冷冷地看著前面六大長老,臉sèjǐng惕,道:“我只想見你們宮主楊昭然,有問題要問他,並向他討要一樣東西。你們這些弟子不識趣,卻是拼命地要殺上來,這也怪不得我!”
喬宇哼道:“老夫仙魔宮大長老喬宇,你雖然為七劍子,卻也還沒有那個資格見我們宮主!”
徐天銘漠然道:“我來此,就是為了找你們宮主楊昭然。至於其他人,我一概不想多理!你雖然貴為仙魔宮大長老,卻也沒有這個資格做這個主!”
四長老方恨血頓時血光乍現,大喝道:“放肆,你公然叫我們宮主的名諱,就是對我們宮主不敬!吃我長恨刀一刀!”
徐天銘漠然相視,jǐng惕之sè頓起,手中早已經做好了蓄勢待發。
四長老方恨天正要出手,卻被大長老搶先攔了下來,急喝道:“老四,不可小看七劍子!”
徐天銘橫掃了周邊的仙魔宮弟子,冰冷凌厲的眼神,讓那些弟子不由得一寒,全身顫抖,禁不住再次後退數步。
方恨血點點頭,呀呀地大叫一聲,長恨刀大刀揮舞,銀白sè的光華不斷地閃耀,熠熠生輝,讓人看之刺眼。
陸馨眉頭一皺,這仙魔宮的長老,可不是像剛才的那些普通的弟子那樣,簡單的就可以收拾的。如今僅僅是上來一個四長老,氣勢就如此驚人。要是一齊上來六個,那麼他們還有命回去麼?
陸馨想到這裡,卻見徐天銘手中法訣一引,身後綠幽劍急shè而出。翻卷的綠芒,如陣陣的波濤,鋪滿過去,瞬間疊上了方恨血的長恨刀。頃刻間,兩者相碰,發出璀璨的光環,竟是僵持在了原地。
忽而,一聲震響,光華砰然炸裂,淹沒了那一片空間。徐天銘愕然退後一步,冷漠的臉盯著前方。
方恨血似乎也沒有意識到徐天銘道法須毫不遜sè,一上手就輕易地接了他長恨刀一刀。特別是徐天銘他身後的揹著的那六把劍,果然是名不虛傳。
陸馨見狀,心中思忖道:“這仙魔宮的四長老,還好生厲害。看著他剛才的那一刀,一上來就使出了全身的靈力。比之底下的那些弟子強多了。真不知道前面的幾個長老的道行,又是怎麼樣的地步。”
二長老莫非韓眼尖,目光一直流連在陸馨的身上。陸馨見狀,嬌喝道:“臭老頭,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麼?”
二長老莫非韓一愣,突然回過神來,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輕笑道:“你這女娃,嘴巴倒是不錯,長得厲害。你好像是黎情黎門主的弟子吧,說起來也是和我們同道中人,怎麼和七劍子黏在一塊了?”
陸馨生怕這些老傢伙說出自己的底細,被徐天銘知道了,連忙喝道:“你這個老傢伙,在胡說什麼!想要離間我們,門都沒有!”
看見陸馨急切地為自己辯解,六個長老都是活了大半輩子的,都是處事圓滑之人,豈是想不到陸馨到底想要隱藏什麼。六個仙魔宮的長老,臉上都是如看透世間秘密的人,居然也不再點破陸馨的身份。
陸馨看著這些古怪的傢伙,沒有再糾纏於自己的身份,頓時鬆了一口氣。他偷偷地斜眼看向徐天,卻見徐天銘望了一眼她,臉上依舊那麼冷漠,一句話也不說。就好像,他從來沒聽過剛才仙魔宮二長老的話一樣。陸馨心中又再次忐忑不安起來,不知道徐天銘心中是怎麼想的,到底是不是信了剛才的話。
四長老方恨血一刀被震退,覺得有些臉面丟失。他盯著徐天銘打量了一下,身外銀光閃爍,刀芒更是揮舞的密不透風,頭上靈力化作層層的光暈,蒸騰冒出,再次朝著徐天銘揮來。
徐天銘jǐng惕地看著仙魔宮四長老方恨天的刀芒,眉頭聳動。他法訣一引,身後橙光、藍薈兩把仙劍被祭出來,化作兩道流光,直接shè向方恨血。
可憐的方恨血,本以為他的長恨刀已是凌厲之極。可是,此刻,卻被徐天銘飛shè而來的兩把仙劍左右夾攻,逼得不斷地左右揮舞長恨刀阻擋,並被打得連連後退,狼狽之極。頓時間,他覺得自己臉面盡失,心頭惱怒,猛然間長恨刀揮舞而起,轟然砍落。兩束巨大的刀芒,拔地而起,朝著兩邊分開直接撞擊在橙光劍和藍薈劍上。
受此一阻,方恨血更是抓住機會,連續往藍薈劍和橙光劍上狠狠地砍了幾刀。璀璨的光華,爆發出來,淹沒了那一片空間。地面之上,轟然炸出兩片巨大的深坑。藍薈劍和橙光劍倒飛而回,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