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早已經被那一把長勾勾去了一大段的血肉,讓人看之都慘不忍睹,鮮血直流。但相比這裡的場面,還是小巫見大巫。那弟子忍住疼痛,搖頭道:“林師兄,快,不要管我了,先保護火雲谷要緊!”
林幻羽看著那個弟子的腳,不忍心就這樣撇下他。正在這時,兩個黑衣人突然衝旁邊殺出,兩把法寶光芒落下,齊齊砍下林幻羽。眼見林幻羽就要被分屍之際,他一聲怒吼,手中的爍炎尺橫向一劃,一道紅芒閃出,擋住了了黑衣人的法寶。林幻羽冷怒一聲,身形一閃,帶動著爍炎尺,朝著黑衣人襲去。
兩個黑衣人大驚,連忙收手,手中的法寶回架,擋住林幻羽,彈身而出。不消片刻,那兩個黑衣人和林幻羽就纏鬥在了一起。
谷中,再也控制不住。漫天飛舞的法寶光芒,飛劍連連,呼嘯而過。大多都是群起而攻之,慘呼之聲,連連響起,也不知道是誰生誰死。
原本黑暗的天空,在眾多法寶照亮之下,反shè起了血sè的光華。天上烏雲滾滾,黑壓壓地壓了過來。原本就慘不忍睹的場面,卻被黑暗壓迫,變得yīn風陣陣,yīn森森的恐怖,漫上了這裡。
嶽思盈和四大聖使五人,趁著自己的下屬在谷口殺伐,使得火雲谷混亂之際,他們悄悄地來到了炎火洞外。
站在炎火洞外的那一片禁地上,嶽思盈向著四大聖使玄雀、幻龍、巖武和星虎看了一眼,面露擔心疑惑之sè。顯然,前面的那個炎火洞,讓他們感到十分地不安。
這在他們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附近的情況的時候,洞內一聲大喝傳出:“何人竟敢擅闖火雲谷禁地?”
嶽思盈和四大聖使一驚,剛要隱匿身形,洞口處一陣紅sè的風捲忽而卷出,氣勢驚人,竟也不停,直接朝著嶽思盈和四大聖使襲去。
五人jǐng惕地盯著襲來的紅sè光卷,每人紛紛幻出自己的法寶。頃刻間,一道四sè光幕泛起,與龍捲相撞。剎那間,兩者都是一陣。紅sè光卷之中輕咦一聲隨即便是冷怒,翻卷額而出,現出身影,正是鎮守炎火洞的諸葛天。
諸葛天仔細地凝視著眼前的五個道行高深之人,特別是在嶽思盈身上留戀更多,像是要確認什麼似的。好一會兒,諸葛天眉頭緊皺,冷哼一聲,道:“妖魔邪道,原來是你們仁王宗四大聖使,還有你這個小丫頭。想要染指我火雲谷震谷之寶,先問過我諸葛天的九稜寒冰刺再說!”
說罷,諸葛天身外氣勢更加凌厲,手中寒光一閃,一把與他道術完全相反的法寶,散發著寒冰之氣,出現在他的手中。
幻龍臉sè難看,手中天夕戒十分jǐng戒著,冷肅道:“諸葛天,這個老傢伙居然真的一直守在裡面。”
嶽思盈眉頭皺緊了起來,美麗的臉上也泛上了重重的sè彩。
星虎眼光朝著諸葛天的手中望了一眼,臉sè凝重,眼中掠過一絲擔憂之sè。這諸葛天,不僅地位僅次於谷主景行,就連道行也是深不可測,為火雲谷數一數二的人物,尤其是他手中的那一法寶九稜寒冰刺,與炎火術相結合,能夠達到冰火二重天的境界。
“九稜寒冰刺,果然不愧是一件奇寶。不錯,我們正是仁王宗四大聖使。今rì既然已你發現,那我們也就開啟天窗說亮話。你們的炎火洞內震谷之寶,我們仁王宗要定了!”星虎皺眉重重地道。
諸葛天看著這五人,面sè不變,冷哼道:“憑你們五人,也配麼?”
四大聖使顯然對這諸葛天這個人也不敢大意,都jǐng惕起來。幻龍道:“配不配,不是你說了算,而是看真本事!”
諸葛天冷笑道:“你們以為,派屬下高手,聲東擊西,調虎離山,就可以高枕無憂了麼?這裡不僅有我守護,炎火洞內,更被我佈置下了炎火陣。你們想要奪取,痴心妄想!”
說罷,他怒哼一聲,手中法寶九稜寒冰刺一指前面四大聖使和嶽思盈,怒道:“今天,既然你們敢踏進我火雲谷一步,那就把xìng命留下吧!”
他一聲怒喝,手中法寶九稜寒冰刺上,一紅一白兩層光芒,氣勢翻卷,急速朝著四大聖使和嶽思盈攻去。
頃刻間,五人大戰諸葛天,道道的光幕,翻卷在這一處無人的禁地之上。在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是修為不凡的高手,每一個人手中的法寶,無一不是數一數二的神兵利器。如此一番激鬥,諸葛天被五人圍攻,雖然隱隱佔了一絲上風,但還是沒能夠突破五人的攻防。
場中,原本寂靜無風,頃刻間吹起了陣陣的狂風,捲起火sè的灰塵,颳得吱吱吱亂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