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小題大做,借題發揮,牽扯到我靈聖派來。就算羅奇死我們靈聖派的弟子,就算他出現在你們火雲谷重地多次,可是你見過他有奪取炎火珠之意嗎,你見過他對你們火雲谷不利嗎?說到底,你們還不是覬覦這天下第一大派的寶座!”
聽到這話,林幻羽和燕婉婷忍不住也出口反駁,卻被諸葛天喝住了。
面對著薛橫天的凌厲的話語,諸葛天依舊保持原本的態度,對靈聖派施加壓力。
見上面一切的爭吵,卻都是因為自己產生的,羅奇低沉的臉,抬起了一些。心中,自責,愧疚充斥著他的內心。可是,他不曾後悔,因為她,只要她能夠平安無事,就算付出一切,又算得了什麼。
羅奇收起心中的各種複雜的心情,突然推開了拉住他的兩個火雲谷弟子,走上前去,跪在了地上,面對著上面高高在上的靈聖派長輩,面對著火雲谷,面對著這裡所有的人,垂首而下,宛如心死一般。此刻,他已經打定了主意,一切皆是由他而起。就算師門曾經對他和嶽思盈做過什麼,卻也有滴水之恩,所以當湧泉相報。火雲谷自己造就的後果,之前他就已經想過了,那就讓他自己,承擔一切,結束這兩派的征伐吧。
至於嶽思盈,此刻他最放心不下。雖然那天她遠遁了。可是到底結果怎麼樣,他卻毫無所知。如今,心中雖說了無牽掛,但還是有一個人是最擔心的。
懷著這樣的心情,羅奇終於是咬牙下來。他恍如心死,抬起的面龐,帶著決然之sè,道:“火雲谷炎火珠被奪,乃是一個道行通天的神秘人所為。我與盈兒之間,糾糾纏纏,已是分不清了。我雖為靈聖派弟子,可行徑不撿點。如今,更牽扯到師門,牽扯到火雲谷。如果你們兩派都起了爭鬥不和,那麼豈不是得意了魔教,讓他們笑話了?一切事情因我而起,就讓我自己來承擔這一切。是生是死,怎麼處罰,悉聽掌門師伯和火雲谷諸葛師伯處罰。”
這一刻,羅奇用自己的行動,維護兩派的和平,可謂是用心良苦。只可惜,他做的一切,是否就能夠如他所想呢?
薛橫天面對著剛才諸葛天的囂張氣焰,此刻,竟是絲毫不承讓。他朗聲道:“羅奇,你沒有錯。既然火雲谷震谷之寶炎火珠是被神秘人盜取的。那他們就該找那一個神秘人算賬。如今,卻找上了我們靈聖派來,這又算什麼話?”
馮固也立刻附和道:“就是,火雲谷這分明就是強詞奪理,借題發揮。我們靈聖派,也絕不會低頭。”
至於其他人,木暄峰首座頓丘子和水盈峰首座,始終眉頭緊皺,一言不發,看來看去,不知道他們心中想著什麼。楊易在說完他的那一段話之後,卻也坐了回去,一言不發,默默地看著下面的羅奇,關切之意盡顯臉上。
受了薛橫天和馮固的兩人的諷刺,再想到這一次谷主拜託的任務毫無進展,火雲谷諸人的臉sè不知道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諸葛天更是一肚子火氣憋在了心裡,更有無名怒火不能夠發洩的氣勢。
林幻羽實在是也忍不住,他傲氣一凜,道:“青玄師伯,這羅奇與魔教妖女關係不清不楚,實在是有礙門風。如果你們不解釋清楚,又不採取行動,我相信,這難以服眾吧!”
見到火雲谷一個弟子,也敢對自己施加威壓,原本心情沉重的青玄,此刻再也忍不住。頃刻間,一股無形的氣勢迫來,讓站立在那裡傲氣凌天的林幻羽突然一窒,整個身子顫抖起來。要不是諸葛天朝著他身旁擋了一下,恐怕林幻羽就要當面出醜了。
青玄極力壓制住剛才的那一股氣勢,笑了一聲,恢復了平靜道:“既然諸葛道兄一定要一個交代。我就告訴你好了,這羅奇煩的錯,就該由他承擔。至於那妖女會靈聖心法,其中原因頗多。我可以告訴你的是,這是羅奇他未經同意,受到妖女蠱惑,私下授予心法,我們也是未知。況且,在這之前,這嶽思盈也並非是仁王宗的魔教妖女。你們要是不信,可以前往望塵嶺附近的望興鎮調查一番,就可以得到答案。”
諸葛天冷笑一聲,道:“如此說來,你們的弟子羅奇,卻是跟著一件事情沒什麼大的瓜葛了?你以為,就這樣的一句話,可以敷衍了事麼?”
青玄真人平靜地道:“我只是實話實說。如果諸葛道兄還想要做其他的事情,那就悉聽尊便好了。至於羅奇受妖女蠱惑,犯下的錯誤,我靈聖派也絕不姑息。”
青玄目光望著跪在地上的羅奇,道:“如今,我就罰你在後山思悟洞面壁十年。這個處罰,你可願意接受?”
楊易突然望向青玄真人,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是,看了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