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是火雲谷一等一的位高權重之人。剩下的兩人,則正是谷主景行的關門弟子林幻羽和燕婉婷兩人。他們兩人雖然是小一輩弟子,但地位卻完全不一樣。這種情況,和靈聖派的也差不多。
羅奇和百靈對視一眼,眼中jīng光閃爍,仔細地傾聽著。雖然隔著這麼遠,但是他們都非平凡人物,聽力遠勝常人。這點距離,還是可以聽到的。
谷主景行端坐在椅子上,平靜安詳,似乎一點也不著急。
“師兄,此刻我們火雲谷之中,也是到了危機一刻。你還是趕緊拿一個主意吧。”田凡急道。
景行在田凡臉sè看了一眼,對著他的焦急之sè,卻沒有絲毫沉sè。他平靜淡淡笑著,目光轉了過去,轉到了諸葛天身上。
田凡和白煥恆兩人對視一眼,都是急sè之中夾著疑惑不解,紛紛看著景行。
景行目光在諸葛天身上流轉了片刻,奇異的笑容之中,透著深邃,道:“諸葛師弟,你倒是怎麼看的?”
諸葛天微微轉頭看向景行,原本平靜的臉sè,也動了一下,不知道他心中想什麼。然後,他臉sè才開始凝重起來,道:“我原本鎮守炎火洞,突然一道黑影,急速之極,闖了進來。我還沒有看清來人的身影,就與他硬對了一掌。那時候,那一掌的力量,直接震入我的體內,好在我有所防範,這才沒有被他傷到。震驚及大怒之下,我連忙追蹤了出去。可是,大意之下,卻是中了那一個神秘人的調虎離山之計。待我發覺,趕到炎火洞的時候,那個神秘人居然早已經捷足先登,發覺我回來,搶先一步,與我在洞口甬道內對了一招之後,不知為何,他佔據上風,卻急速離去了。”
“那炎火珠怎麼樣了,也沒有丟失?”田凡和白煥恆急切打斷,問了出來。
谷主景行則是微眯著眼睛,肅然站立。似乎關係到炎火珠,這裡的人,都變得緊張不安起來。
諸葛天轉頭看了看大家,他的臉上也出現了疑惑之sè,接著道:“由於擔心炎火珠丟失,我就沒有追那黑衣人出去,而是進入洞中檢視。讓我意外的是,炎火珠居然還在洞中的鳥巢岩漿臺上,沒有被黑衣人拿走。更奇怪的是,洞中還發生過激烈的鬥法,地上還殘留下受傷之人的血液。我查探整個洞中,卻也沒有再發現任何的一個人。於是,我這才急忙前來稟告谷主師兄。”
眾人聞言,都是迷惑之sè,只有景行,還保持著他那一份似乎一直都有的平靜與神秘。
田凡不解地道:“這,到底是何人,竟敢覬覦我們火雲谷的震谷之寶炎火珠?又是何人,在炎火洞內激鬥?”
白煥恆也疑惑地道:“為何神秘黑衣人進了炎火洞,卻不盜走炎火珠,反而是逃離了呢?難道洞中,那時候還有另外一個絕頂高手?”
諸葛天微微搖頭,臉sè凝重,漠然道:“此間之事,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在兩次交手,我都感覺到,那神秘人的修為,遠勝於我,但是卻不知道為什麼,他第一次卻是引蛇出洞,實施調虎離山之計。第二次也是與我交手一招就逃離,炎火珠也沒有拿走。如果是那神秘人不是為了炎火珠而來,那麼他又是為何而來?他又進炎火洞做什麼?他的身份又是怎麼樣的?”
頓了一下,諸葛天環視了一下其他人,特別是目光落到景行身上的時候,停了一下,這才繼續道:“洞中,與黑衣人交手的,肯定是另外一個人,而且那一個人已經受傷。但是,我遍查洞內,也沒有發現其他任何可疑蹤跡。如此一來,卻又變成了一個謎團了。我想,如果這兩個趁我不在,闖進炎火洞之人,。都是為了炎火珠而來,在洞中相遇,發生了衝突爭鬥。要麼就是另外一個人為了阻止黑衣人的修為,不敵受重傷。”
聽著諸葛天的初步分析,其他的人都若有所思,一時間,炎晶殿內沉默了下來。林幻羽和燕婉婷兩人,雖然能夠進來這裡旁聽,但是前面的四人都是他們的長輩師父師叔,所以他們也不能夠隨意亂說話的。
羅奇在遠處探聽,聽到這裡,心中道:“另一個人,不就是我了。只可惜,你們怎麼想,也想不到是我的!”
百靈輕聲地抱怨道:“這些老傢伙,嘰裡咕嚕說什麼。”
“會不會是先前闖進谷中的那些人去而復返?”田凡皺眉道。
“不可能吧,難道他們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白煥恆道。
諸葛天停了田凡和白煥恆的話,沒有說什麼,而是轉頭看向景行,徐徐地問道:“谷主,你可是有什麼想法?”
景行環視了這裡五人,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