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徐天銘,道:“自古以來,英雄出少年,徐天銘,你身為七劍子,或許對於草藥並非瞭解。但是,我相信,憑著一分信念,你一定能夠找到天靈寒芝的。至於是否前路艱險,就看你們的造化和運氣了。”
說完,醫仙白神農看向羅奇和徐天銘,問道:“羅奇,徐天銘,你們兩個可有異議?”
羅奇和徐天銘對視一眼,眼中彷彿一縷光芒忽而閃過。在對視了一下之後,兩人似乎都讀懂了什麼,齊齊點了點頭。
末了,醫仙道:“你們先在百草居準備一下吧。下午,再出發。我為你們準備一些東西,或許路上,有用的到的地方。”
羅奇和徐天銘點了點頭。
陸馨怔怔的看著羅奇和陸馨,呆呆地看著,一時間之間,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天外,天空很藍,卻很深,看不清深處,隱藏著什麼。
樹林悄悄,靜謐無比。
醫仙點了點頭,正要轉身,走了進去。羅奇叫住他,道:“白前輩,可否問你一件事情?”
醫仙停住身子,轉過身來,看向他,道:“你說吧。”
羅奇問道:“不知道你的孫女白靈,這幾天都不見身影,跑哪裡去了?自從上一次在林音寺一別之後,我以為她已經回來仙弈山了。可是這幾天都沒有見到她,而且我也沉浸在憂傷之中,沒有注意到。現在想起來,所以想要問一下醫仙白前輩。”
醫仙白神農眉頭皺了一下,臉上似有怒意,道:“那個死丫頭,整天不知道跑去哪裡。自從上次老夫出去一趟,她居然也偷偷的溜出了仙弈山,不知道跑哪裡鬼混了。她敢回來,老夫非的好好教訓一下她不可!”
看著醫仙的神sè,就連羅奇也禁不住怔了一下,呆呆地望著身前的醫仙。
微微沉思了一下,羅奇開口道:“上次,我身中一劍,危在旦夕,還幸虧了白靈的妙手回chūn,這才讓我險中撿回了一條xìng命。她雖然機靈調皮了些,醫仙前輩也不比動怒,對自己的孫女這般嚴厲。”
“”哼,她妙手回chūn?我看,她是運氣使然,亂撞撞對了頭,這才讓你的傷有了好轉。“說著,醫仙望了一眼羅奇,道:”羅奇,你不必替她說好話,這個野丫頭,不好好管教,出去鬧事,醫術不行,還到處醫人,老夫真被她氣死才怪。這丫頭,劣xìng不改,以後老夫仙去,何人能夠管教得了她!“
一邊,黎杭聞言,明白師父的心情,頓時上前,替白靈說好話,道:“師父,你不會那麼早仙去的。你可以活到幾百年以後。以後,弟子和師妹都會好好的孝敬您好人家。”
醫仙看著眼前的黎杭,嘆息一聲,道:“徒兒,我知道你的孝心,每次白靈闖禍,你都會前來說好話。只可惜,我遺憾的是,你們兩個之中,有一個能夠將我的衣缽學會,將來懸壺濟世,我就心滿意足了。只可惜,哎……”
“都是弟子無能,才會讓師父失望。”黎杭灰著臉道。
“哎……”醫仙嘆氣一聲,不再說話。
羅奇見此,對著醫仙道:‘白前輩,一切都會有變化的,你也不要這麼灰心喪氣。也許將來,他們的成就,真的出乎意料,也說不定呢?“
“有出息才怪!”醫仙怒哼一聲,像不再想提及這些,然後搖了搖頭,對著羅奇、徐天銘,道:“羅奇,徐天銘,你們兩人,該準備的還是準備吧。明天一大早,就走吧。”
羅奇轉頭朝著床榻之上的嶽思盈,皺眉了一下,深心處突然痛了痛。他咬了咬牙,轉回了頭,對著醫仙,問道:“白前輩,那盈兒她……她撐的了多久麼?”
醫仙臉sè嚴肅,也往床榻之上看了一眼,隨即才徐徐的道:“你放心就是,我已經將冰魄珠放在她的身上,藉助冰魄珠的冰冷之氣,鎮壓火毒。每天,我會以草藥療養,估計,她撐個半個月,也是可以的。你們,就放心去吧。”
見醫仙這般說著,還有半個月的時間,羅奇心頭懸著的石頭,這才放了下來一些。看向徐天銘,卻見他的臉面依舊冷漠,但是冷漠之下,掩藏著一縷深深難見的情感。
這一次,他又要依靠徐天銘,來救治嶽思盈。
這一生,認識他,俠肝義膽,兄弟情誼,已然無憾了……
一聲震天動地的雷聲,響徹天地,似真雷,似劍嘯!
狂風呼嘯,終於,呼啦啦的大雨,從天而降。
天地之間一下子更加yīn暗了下來。
楊易半跪在地上之上,以劍撐地。殘陽劍淋落在雨中,絲絲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