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一帶都有小區別墅,住在這裡的人的素質普遍偏高。不會太嘈雜熱鬧九千歲。除了這堆垃圾偶爾出現外,也沒什麼不好的。”
踹了兩腳地下那堆破壞環境的垃圾,趙百合出於對高手的好奇親近與東道主的身份,那是費盡唇舌地挽留秦風。
“呵呵,謝謝你的介紹,不過我還是想看看再說吧。”秦風不敢肯定地說。她很清楚自己多變的性格,很容易做出這邊剛答應人家,待會兒就反悔的事來。
“那行。如果你真住下來記得跟我說一聲,我家住在那個斜坡上邊,騎腳踏車大概二十幾分鍾就到了。”
人各有志,趙百合也不多作糾纏,給秦風留下地址與電話後。扶起腳踏車就想走。
“哎,趙小姐。那這些人該怎麼辦呢?要不要報警?”秦風見她要走,連忙叫住她。
以她的性格是任他們自生自滅,但現在她站的是別人的地盤。
“哦,對了,忘了要處理這一堆。”趙百合邊說邊打電話報警,然後朝秦風等人說,“我已經報警了,你們要有事先去忙吧。這裡有我行了,我跟他們熟。”地頭蛇麼,還武林世家,在本地各部門總有幾分薄面。
“那好啊!我們還想到處看看呢,晚了怕沒車。那我們先走了,再見!”秦風感激地對趙百合說。
待離開沒多遠,金多寶又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發現那個趙百合正蹲在為首的男人跟前,不時拍拍他的臉,見沒動靜,稍嫌氣憤地站起又踹了他兩腳。
“師叔,那個有陰陽眼的,不用廢他的眼嗎?”少年剛才打得歡,把這個給忘了。
“不用了,每個人都有其存在的意義。反正不記得咱們了,有什麼異能都沒關係。”秦風淡淡地說。
“啊!糟了,師叔,剛才咱們打架的地方應該也有電子眼的吧?剛沒弄壞被拍了怎麼辦?”少年擔心地問,為自己的後知後覺而懺悔。
“沒關係,那裡只有一個電子眼拍得到這個角度,而且剛好一片葉子擋住了,什麼也沒拍到。”秦風笑了。
少年嘴角抽抽:“這樣啊,真巧呢。”這種巧合大概只有師叔才能遇到。
“對呀,好巧呢。”秦風也嘆道。
“那師叔是真想在這兒住下?”他大概能理解傳說中的仙女下凡,當時是啥想法了。
“有點,看到有合適的房子再說吧。”
兩人不再逛下去,又不想那麼快回小屋,便又回到城裡找了間酒店住下。不過阿一屬於寵物,不能進店,只好施了個障眼法帶進去。
因為小屋現在除了正在煉器的秦雷,再沒其他人在,兩人不忍心讓它獨自在上邊待著,便將它留下來了。
秦風喜靜,只要一書在手,窩在哪個角落都沒問題。
酒店的陽臺有張歐式圓桌,坐那兒看書,不但能聽到樓下街道的喧囂,還能感受到周圍住戶的溫馨與吵鬧。住在清靜的小屋裡久了,偶爾身處人氣鼎盛的都市裡,也別有一番趣味。
可金多寶不一樣,他年輕氣盛,現在又沒有師傅在旁嚴厲緊盯他練功,更難得下來一趟。見秦風要在房裡看書,他哪裡還坐得住,便嚷著要出去逛逛,順便去銀行取錢痛快玩上一天。
“少給我惹麻煩!否則讓你一人留在這兒。”秦風警告他說。他還處在考驗期,不能自由出入小屋。
“知道了知道了。”少年高興地答應,像出籠的小鳥般飛竄出門。
再說那放在醫院門口的林劍之,他被醫院的人發現並抬去急救出來後,由於情況特殊,被安置在一間獨立病房裡官路紅顏。
待他悠悠醒來時已經是次日的早晨,他第一眼看到的,是局裡的老警員許平遠,他正坐在病房裡看報紙。
“平叔……”林劍之沙啞地開口,嗓子火辣辣地痛。
“啊!小林,你醒了!呵呵呵,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對了,想不想吃點什麼?都睡一天了。”許平遠見受傷的同事醒來,臉上的菊花紋路笑得更深了。
大難不死的林劍之微微搖了搖頭,繼續用沙啞的聲音說:“平叔,眼鏡蛇那幫人……水,給我點水喝。”喉嚨太乾,說不上幾個字就澀得生疼。
許平遠倒了杯水給他,然後安慰他說:“你先別忙,喝完水歇歇再說啊!”
林劍之太渴了,連帶他被識穿那天起,再加上捱打與被活埋的時間,合共也有三天沒喝過一滴水了。
“慢點慢點,水多的是。”許平遠心疼地說。
對眼前這位年輕的同事,他是打心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