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在那些枯樹下方三十米的深處有水,我們很快便能挖出來。師叔,您口渴了嗎?我馬上挖給你看。”是看不是喝,他知道秦風不是想喝水。
不想從指環裡拿好水給金文軒等人喝,以金多寶的體質,幾個月不喝水也是小事一樁。
因此這兩天都是挖的樹根水,看他們喝得痛苦,不良少年感到十分開心,啥氣都順了。
現在見秦風問,知道她想考驗自己,他自己也有心想顯擺挖水的功力,便雙手成爪,就想往地下挖。
秦風一把拉住他,眼神怪異地問:“你不用探測?靠猜的?”多能耐的娃啊!得挖多少地方才能找到水?或者他運氣比較好,一下中的。
金多寶一愣,隨即意識到自己的魯莽,搔掻頭不好意思地說:“差點忘了,我得聽聽哪裡有水聲再動手。”
秦風微微一笑,放開他,看著少年蹲下傾聽地下水聲。
她知道這世間沒水源,但不想過早提示他,得給機會他實踐學到的東西,更有意讓入門沒多久的林劍之觀摩觀摩。
半晌,金多寶站起,有些不信地自言自語:“怎麼可能沒有?難道我聽錯了?”又走到另一邊繼續聽。
一旁的淺玲瓏見秦風輕鬆閒悠的樣子,便知道她有心想考驗門下弟子。
所以她也問自己徒弟:“你們呢?你們怎麼找水喝?”
楚伶楚俐一聽,臉刷地紅了,低下頭喃喃地說:“我們沒有找水的法器,所以,所以……不過我們有幫忙挖哦!不用法器,所有法器都用不上!”姐妹倆可愛地伸了伸自己白嫩的爪子。
淺玲瓏聽了,眼神微暗。
果然。不但自己養成依賴法器的習慣,還連帶自己徒弟也一樣。
沒了法器,她們竟然連基本求生的能力也沒有!自己真是誤人子弟啊!
心中滿懷愧疚,衝有些忐忑不安的愛徒點點頭,笑著說:“嗯,自己找不到,就得協助有能者尋找,順便學習他們之所長,你們做得很對!”
徒弟沒養成眼高於頂的井底之蛙,總算讓她有些許安慰。
楚伶楚俐一聽師父並不責怪自己。於是開心了。
活沷好動的妹妹楚俐還走到金多寶身邊,與他一同傾聽地底下的聲音。
由於一路上經常合作,金多寶倒沒有因為她是女人而有輕視之心校花的貼身保鏢。一同有商有量地討論著自己的疑惑,後來連楚伶也走到另一邊去側耳靜聽。
林劍之靈力不夠,只能站在原地嘗試著探聽自己的腳下,卻一點聲音也聽不到,心裡不由得氣一餒。喪氣地看著金多寶他們。
一旁的秦風看出他的失意,便輕聲安慰他道:“別急,你功力尚淺,聽不到聲音不奇怪。而且,”她用手擋著嘴湊近他耳邊,用一個小結界隔開後。低聲說,“下邊沒水,聽到才怪呢。”
林劍之一聽。噗地輕笑出來。
秦風立即瞪了他一眼,幸虧用結界擋開了。否則讓金多寶聽到,兩師兄弟又有得鬧了,她是不希望他因此而產生自卑的心理與攀比的無形壓力。
欲速則不達!練功得循序漸進,效果才能如水到渠成般順暢與濃厚。
林劍之趕緊正了正臉。努力恢復常態,心底的沉重感卻輕了許多。不知是因為秦風的安慰。還是她對自己的維護。
不過,即使知道地下沒水,他也努力凝神,閉上眼靜心傾聽,聽地下,聽山峰,聽空氣中的所有聲音。
他相信,只要自己加倍努力,終有一天能趕上他們,自己不會永遠落於人後。
不過,兩人剛才狀似親暱的一幕讓某些閒人無意間看見了。例如趙百合,例如金文軒。
趙百合倒沒什麼,只是掛著一臉曖昧的笑意看著兩人。
她知道秦風與林劍之的關係,也知道兩人的年齡差距,在如今的年代那些根本不是事。只要兩人願意,郎貌女才,也不失為一樁好姻緣。
何況那林劍之能力不差,作為一個正常人,他的職業比秦風好上百倍。雖不知他的家世背景,單憑他自己的能力,年紀輕輕便已是一個破案小組的組長就可以看出,此男絕對是個績優股,值得女人去投資保值。
至於秦風,撇開她的怪異能力不談,憑趙百合與她一段時間的相處看出,此姝雖小心眼,卻性情懶散,不會與人爭風吃醋。只做自己該做的,只說自己該說的話,不輕易與人起爭執。
據眾多同事反映,她在上班時間,見到任何人總是笑臉相迎;面對責難,她會誠懇以對,絕不推搪責任,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