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要堅持做,否則是沒用的。來吧,就半個小時而已,我不要緊的。”
張玉蘭將盧蘭手上的毛衣拿開,然後站在她身後,從衣兜裡掏出一個扁扁的盒子,挖了點透明的膠狀物體出來,在手指上塗抹。
抹均勻後,十指在盧蘭頭上的各種穴位用力按揉。
大概十五分鐘後,張玉蘭輕聲問盧蘭:“媽,您感覺怎麼樣?跟之前一樣舒服嗎?”
盧蘭不吭聲,張玉蘭又問了兩次,卻仍然沒聽到盧蘭回答。
張玉蘭奇怪地停下手,走到盧蘭面前,發現盧蘭正緊閉雙目端坐著,臉上卻是一點表情也沒有,彷彿睡著了。
張玉蘭心裡一兀,隨後有些猶豫地伸手輕輕推了她一下,盧蘭就這樣倒下了。幸虧她離床近,半個身子倒在床上。
張玉蘭嚇了一跳,她猛地站起。臉上驚疑不定。心想:“怎麼回事?平時一點反應都沒有,難道今晚終於奏效了?
她看著自己的十個手指,再看看倒在床上的盧蘭,又嘗試性地上前推了推,盧蘭依然一動不動。
為什麼平時沒事?今晚卻奏效?她今晚還喝了秦風給的酒呢,不是說那些酒能改變體質的嗎?也因為如此,正田君讓她堅持用秘藥每晚給盧蘭做按摩,直到奏效為止。
對於普通人,只需用一次秘藥即可成功迷暈對方。可對於盧蘭,可能喝過靈水的原因。居然連續用了兩個多月卻仍是沒絲毫反應。
如果不是正田君強調秦家人的體質不同,她早就想放棄了。
可是也不對啊,今晚明明看見她喝了靈酒。為什麼還能被她迷倒?難道,那些酒是假的?
張玉蘭越想越不對,難道那秦風用假酒試探自己?真正的靈酒還沒拿出來?
哼,這老女人真是太可惡了!一向溫婉可人的張玉蘭此刻冷了臉,眼裡透著陰沉之色望向二樓。
正好。她的多疑成全了她張玉蘭,終於在今晚成功將盧蘭迷倒!只要將島國術士給她的暗咒針插入她的腦門,那盧蘭從此以後便成了正田君的傀儡了!
哈哈,如果秦風那老女人知道自己的猜疑害了母親,她會是什麼表情?如果今晚的靈酒是真的,那她對盧蘭的暗算不可能那麼快成功!
想想也是。那些靈水被軍區的人控制著,秦家人一定是太久沒喝了,體質在逐漸恢復正常。所以才費了她那麼多功夫,今晚終於讓她如願以償了!
而且也讓她確定,秦風才是真正擁有靈水的人,真是意外的收穫啊!
哼哼,想試探她嗎?那個自以為是的蠢材!張玉蘭露出得意的神色。
秦風。總有一天,我要讓你趴在腳邊哀求我放過你父母。讓你心甘情願地獻上靈水給我和正田君!我這一聲姐姐,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承受得起的!
張玉蘭想罷,掃了擺在梳妝檯上的鬧鐘一眼,還不到九點。依照慣例,秦國光飯後的散步會持續到晚上十點半才會回來。
而那秦風正在樓上休息,根本不知道一樓發生的事情。
真是天助我也!
她將歪倒在床的盧蘭扶正坐好,又輕輕喚了她兩聲,依然一動不動。
張玉蘭徹底放心了,她在中指的戒指上擰了幾下,一根細如毛髮的銀針伸了出來。她是護士,認得人體的各個穴位。
毫不猶豫地將銀針插向盧蘭後腦的風池穴,與頭頂的百合穴,並將銀針完全沒入體內。
共在盧蘭頭上插了三權銀針,剛插完,盧蘭忽然睜開雙眼,並站了起來,轉身面向著張玉蘭。
張玉蘭再次嚇了一跳,受驚退開幾步,一臉驚恐地看著盧蘭。
怎麼回事?難道盧蘭也是假裝暈倒試探她的?這下子慘了!
正當她感到萬分絕望的時候,忽然盧蘭僵硬的臉部扯開一抹古怪的笑意,並低沉地說了句:“蘭子,做得好!”
“正田君?!”一聽那熟悉的稱呼,張玉蘭頓時大喜,顫聲地低呼,隨即警惕地走到門口,開啟門四下瞧了瞧。
確認沒驚動樓上的秦風后,她才安心地走回來,可這時盧蘭已躺回了床上。
張玉蘭心情激動地站在床邊,他們果然沒說錯,只要插入銀針,馬上就能操控對方的所有言行。
看來,她離回到正田君身邊的日子不遠了!正田家族少主的妻子之位,就要屬於她的了!
多少個夜晚,她總會夢到自己正身穿島國傳統服飾,依偎在高大英俊的正田君懷裡,在屬於她夫妻倆的豪宅裡,過著美滿幸福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