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刺向他對嗎?”
“不…不。”侯雲韻忙搖頭矢口否認,啞著聲音哭道:“我沒有殺他,沒有!”
“你否認也沒關係,我會找到答案的。”說罷也就放開了她,眾人都有些迷惑了,這意思是,兇手不是郭瑞安?而是看起來嬌滴滴的侯雲韻?
“這事與雲韻沒有任何關係,是我乾的!”郭瑞安又在叫喊了起來,顧畔之轉身走到他面前,因他雙手被捆著,又有侍衛在旁壓制著他,就算掙扎也沒有絲毫用處,顧畔之身後將他的上衣一扯,露出裡面精壯的肌膚,其他人被她這番做法給嚇了一跳,南朝雖風氣開化,男女之防卻甚嚴,這簡直就是驚世駭俗!
“這幾處傷痕為毆打所至,從淤痕的深淺可推斷,應是半個時辰之前。”頓了頓之後,手又拂過他的後腦,摸索了片刻之後,一看,滿手的鮮血,郭瑞安面露痛苦之色,旁人只覺得怪異的很,並不知她到底在搞什麼鬼!
“你後腦受傷,被石頭砸過,所幸只是昏迷過一段時間,並沒有什麼大礙,試問,一個被襲擊昏過去的人,如何殺人?”
“你這妖女,在故弄什麼玄虛,就憑藉你幾句話就能抹去他的嫌疑嗎?你有什麼證據!”莊非怒聲喝斥,其他人也深以為意的點頭,與現世移開高科技的判案程式不同,她的推斷顯得薄弱而蒼白,沒有一點可信度。
“很簡單,二皇子是被人刺穿心臟而亡,他死之前,因痛苦掙扎,指甲裡還有些皮肉,很顯然他死之前,還抓著兇手,郭瑞安身上除了些淤傷之外,並無刮傷,而侯小姐的脖子上卻有被抓傷的痕跡,顯然,那時二皇子不知為何惱羞成怒掐著侯小姐的脖子,而侯小姐出於自保,便從袖口中拿出匕首直接刺向了他的心臟!”
“為什麼不能是郭瑞安?他也有機會。”夏辰曄問,這也是眾人心底的疑問,雖從推斷上來說,還算合理,但怎麼都覺得匪夷所思,她又沒有親臨現場,又怎會知道的那麼詳細?
“因為他傷的是心臟,要面對面才能刺的進去,郭瑞安根本沒那個機會,要是我沒猜錯的話,他那時正昏迷著。”
“你有什麼證據?”侯雲韻冷聲道,比之剛剛的懦弱無措,顯得冷靜了不少,畔之嘲諷似的笑了笑,指著她染著鮮血的鞋面與前襟,冷聲道:“那匕首有倒刺,拔出之時會有鮮血噴濺而出,為何殺人的郭瑞安前襟上沒有,而你的身上卻有呢?。”
“這…這也有可能是她不小心染上去了。”侯閔為其辯解。
顧畔之冷哼一聲,一把抓住她的領口,一字一句道:“染上去?你自己瞧瞧,就算是染上了,又怎會這一塊一塊?甚至連你的內衫都染上了!你還要狡辯嗎?!”
她的語氣已極為凌厲,逼得她說不出話來,侯雲韻撫著胸口蒼白著臉,看起來像是隨時要暈倒一般,顧畔之漸漸鬆開了手,寒聲道:“不要以為將兇器藏起來了,就完事大吉了,事到如今,想瞞也瞞不下去了,告訴我,兇器在哪?從出事到現在,你應該沒有什麼機會將兇器丟棄才是,難不成還一直被你藏在身上?”
那侯雲韻蒼白而無辜的臉,突然之間變得陰狠惡毒了起來,身手極快一拉顧畔之,手持匕首橫在了她的脖間,仔細一看,那匕首長約莫六寸寬一寸,刀刃有倒刺,正是那兇器!
“我沒想到你這麼聰明,竟然全都猜對了。”她面色猙獰,哪裡有剛剛的羸弱?顧畔之面色微白,眼神掃過不遠處的夏景容,他已上前一步,依著他的身手,要救她並不難,只是,此時他有些遲疑了,倘若有了差池,那又該如何?
“我也沒想到侯小姐這麼有本事,竟能讓郭瑞安甘願為你認罪。”
“哼,廢話少說,人是我殺的又如何,那人…那人根本就不是人!我與瑞安兩情相悅,是他強佔了我!也是他將我與瑞安分開,我恨他,恨不得殺了他!可是他是皇子,我不敢只得強忍著。”
說到這的時候,她整個人都在抖,顧畔之知道她的心已繃到了極致,什麼話也沒說,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就算是在狩獵場中,他也…他也敢對我施暴!瑞安無意中看到了,就與他扭打了起來,他用石頭將瑞安砸暈了過去,我就上去打他咬他,他一手掐著我的脖子要殺我,我差點被他掐死了,情急之下便從袖口中掏出匕首殺了他,是我殺二皇子,不過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那你為何要讓郭瑞安為你認罪?你口口聲聲說與他兩情相悅,這麼做又置他於何地?”顧畔之繼續逼問,她太擅長於演戲,人是她殺的,卻讓別人頂罪,這樣的女人,根本沒有表現上看起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