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好友面前折了自己的面子,怎麼著也要將它掙回來。
不顧好友的拉扯,從腰間抽出一柄軟劍,原來那軟劍是當腰 帶扣著,可見其之輕溥,那軟劍在空中劃出一個弧,寒光閃閃, 全體通銀,竟是寒玉鐵製造,確是一把難得的上好劍,但是,就 算是
好劍又如何,只可惜落在這種人手中,徐子清輕搖搖頭只覺 可惜,這麼把好劍配她,浪費了!
一直以來,在她的認知裡,再好的武器只是用來輔助人的, 如果是人將就了武器,那麼她只配做個劍奴,而不是劍客。就算 上好之劍,也沒法使出其潛藏威力的十分之一。
那紅衣女子腳趾點地,輕轉起來,直朝徐子清衝過來,身法 倒是清靈飄逸,可惜,中看不中用,太慢!
徐子清微側過身子避過她的第一攻,順便將展紹帶過輕放在 魏如風身邊,眼神示意他看好他,轉身反戈一擊,冷冷道:[太 慢!]
那女子見她輕鬆就化了她的第一式,蔑視她的動作太慢,心 裡己有底,直懊惱自己的莽撞,碰到了勁敵,心底也清楚,如果 此事不能化了,只怕她不死也會殘廢。只不過她本性好強,絕不 服軟,要她低頭道歉是絕無可能的。
兩人越打越快,那紅衣女子明顯是快要支撐不住了,徐子清 有意讓她難堪,手底下出招絲毫不留情,橫劈,豎劈,斜劈,回 擋,反手擋,功夫之怪異,手法之迅速是那紅衣女子平生未見。
漸漸的,與那紅衣女子同行幾人見她體力有些不支,幾人使 個眼色,一窩蜂的跑上來幫忙。徐子清冷哼一聲,清冷的聲音有 如鬼魅般緾繞幾人道:
[哼,來得正好,一次了事!]
那些人本就是仗著朋友情義來幫忙,碰到如此強勁的敵手, 心裡發虛,使出來的功夫也只有平時的五六層而己,只求能夠全 身而退,這一幫忙雖暫緩了紅衣女子的困境,但那又如何?
徐子清身法一換,專攻紅衣女子,其餘幾人根本近不得她身 ,只在外圍偶爾你來一錘,她來一刀的,完全於事無補。那紅衣 女子臉色通紅,汗如雨下,顯是到了極限。
徐子清寒眸直逼她的手腕,如此出手狠毒之人,留她不得, 正打算挑了她用劍的手筋,門外一聲大喝打斷了她:[住手!]
一青衣老者踏風而來,悄無聲息的落於客棧門前,見眾人打 成一團,起身衝進刀光劍影之中,硬生生接下徐子清一刀,眾人 這才停下來,只見徐子清的刀被那青衣老者硬生生夾住,而那刀 剛好貼著紅衣女子的右手腕,如果她再晚來一秒鐘,那紅衣女子 的手就要廢了。
[這位女俠,還望刀下留情!]徐子清見來人武功高強,不 能硬碰,只得收手,將刀左劃而過收於腰側。
[師父,你來的正好,幫我殺了她!]那紅衣女子見來人是 自己師父,臉上的頹敗之氣頓消,立馬欣喜的叫道。
那青衣老者聞言卻緊皺眉頭,她實在拿這個刁蠻小徒無法, 看她那興高采烈的樣子,一定不知道如果她晚來一分鐘,她的手 一定會廢了,喝斥道:[紅衣退下!]
魏如風和展紹聽聞這女子叫紅衣,噗哧一聲,兩個人不約而 同笑出來,愛穿紅衣,取名紅衣,實在是太好笑,太囂張了,不 知道的還以為她新娘來的。紅衣見兩人笑意盈盈,以為是謿笑她 ,狠狠的瞪兩人一眼,再轉身向那青衣老者嘟著嘴,撒嬌道:[ 師父,你一定好幫徒兒報仇,剛剛那個小個子將我全身都噴得是 粥!這個冷冰山還想殺我!還毀了我的黑鞭!]
展紹聽見紅衣非但叫他矮個子還有些顛倒事非黑白,氣得直 跳腳,指著紅衣的鼻子一頓大罵道:[啊呀呀個呸,你才是矮個 子,爺不過就是噴了兩粒粥在你背上,你卻想要我的命,爺活了 二十年沒見過你這麼個惡婦,好不要臉!]
[你才不要臉!]紅衣反擊道。
[你不要臉,你們全家都不要臉!]展紹向來是不吃硬的主 ,哪由得人罵,頓時潑辣的恨不得衝上去抓爛那張可惡的臉,當 然,如果沒有徐子清和魏如風拉著他,他說不定衝上去了。
[你無恥,水性楊花,你們全家都無恥。]兩人罵著罵著, 怎麼看怎麼像是潑婦罵街。
徐子清此時身上的冰寒己退,朝那青衣老都無奈一笑,那青 衣老者也回一笑,兩人心下一嘆,這真的像是王八遇上了龜,潑 辣對刁蠻。
最後兩人都直揉額頭,那青衣老者一伸手將紅衣的啞穴給點 了,紅衣正罵得起勁,被她師父這麼一點,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