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上的桌椅碎片,碎片刺入掌心,疼痛卻奇怪的感到舒服。
展紹正被撩拔的不上不下,沒想到徐子清竟中途停頓,開啟 眼瞼,就見子清低垂著頭坐在窗下,看也不看他一眼,垂在身側 的手緊握成拳,身體也直直的崩著。
展紹輕嘆口氣,爬了過去,“子清,我願意,不要再忍,這 樣對身子會有大害的。”說完,停頓一下,復又道,“只是子清 要輕些,剛剛咬得有點痛。”
徐子清聞言抬頭,果然展紹的唇角紅腫,徐子清不語的盯了 片刻,眼中帶了微微探試,他不是還在生她和蘇言的氣麼?
展紹見她如此,明白過來,她以為他還在生她和蘇言的氣, 剛剛從花非花口中他己知道她不是自己願意的,而是中了春藥, 哪裡還有生氣的理由。
見她仍舊不動的隱忍著,主動的將她拉倒,解開兩人身上所 有的束縛,身子覆上她的,來回廝磨碾壓,十指扣上她的,兩人 左右手上的紅色繩結糾纏,展紹深深吻住她,憐惜的允吸著她的 唇,下身小心的避開她的傷口,衝了進去。
兩人在房中激烈而迫切的糾纏了幾個時辰,到徐子清藥力消 退,己是白晝隱退,黑夜來臨。
明月如霜,清風如水。如練月光從半開的窗灑了進來,照在 地上筋疲力盡嘴帶笑容相擁而眠的兩人。
再美好的夜色也掩蓋不了某些人醜惡貪婪之心,龍再炎悠然 自得的坐於房中,鳳眼斜飛,神有所指,宛如一臉靜思,只有她 自己知道是在側耳遠聽水面動靜,聽到聲響,緊抿的唇角綻開一 個滿意的笑來。
驀地,水面劃啦響起,渡船陡的頓了一下,向一邊傾斜。
躺在地上的徐子清和展紹齊齊滾向牆壁,咚的一聲,向裡的 徐子清後腦勺撞上了牆壁,從頭暈目眩中醒了過來。
感到船身的搖晃,心底閃過不祥,急急的將展紹半抱起來, 伸手掐掐他的臉頰,“紹兒,快醒來!”
喚他不醒,徐子清焦急的一掌甩了過去,當然使的力道不大 ,這才將他從酣睡之中喚醒,左邊臉頰隱隱泛紅,展紹痛的眼眶 微紅,睜眸埋怨,“子清幹嘛打我,剛剛都累死了,你讓我再睡 會。“ 說完,揮揮手,歪頭又要睡過去。
子清扶正他的臉,焦急催促,“快點起來,情況不對。”說 完扶他踉蹌起身,一個下午的折騰,雙腳發軟,站立不穩,伸手 抓住窗沿才勉強站了起來。
子清番外
我是徐子清,沒有父母兄弟姐妹,自懂事起便與一群人關在 一所四面都是有機玻璃的房子內,每天有人定時的給我檢查身體 ,測試各種體能資料。
稍微再大一點,便被人送去美國一家隱密的訓練中心,開始 各種各樣生死極限的訓練,每天總有人豎著進去,橫著出來。
身體裡每日都被扎進各種藥劑,面對疼痛,我是麻木的,面 對死亡我也是麻木的。
有一天,我們僅存的人被放了出來,其中有愛笑的雲,愛睡 覺的JOHN,還有一些別的人,不過我記不住那些人的面孔。我們 被人稱之為暗人殺手隊。
第一次殺人,是在泰國,那人是從中國越獄出來的死刑犯, 由於己經對外宣稱他己死亡,所以只有我們暗人出手一路追殺至 泰國,那人臨死前瑟瑟發抖苦苦的哀求著雲放過他,但我覺得他 太過聒噪,有些厭煩男子如此哭哭啼啼的孬樣,從雲手中搶過手 槍,精準的對上他的眉心,扣下機括。
雲和JOHN一臉震驚的看著我,似乎不敢相信我如此的冷酷, 靜靜的回望兩人一眼,擦乾臉上飈上的血水,一言不發的抬腳離 去。
從那以後我殺了很多人,每個人死前都會如第一個一樣瑟瑟 發抖的睜大眼睛哀求,卻激不起我絲毫的同情心,殺的人越多, 我的心越來越僵硬,下手也越來越乾脆利落。
而云和JOHN除了一開始對我有牴觸,慢慢的也就接受了我的 性格,JOHN甚至時常的搶在我的前面將那些人幹掉,但我不需要 他的照拂,每次我提出拒絕,他都會無辜的睜大眼睛看著我,似 乎為我的拒絕傷心,後來次數多了,我也就習慣了。
最後一次接的任務是一國首腦,在一艘豪華三層遊輪上,我 們三人中了圈套,雲和JOHN在槍林彈雨中竭力的護著我離開,我 不明白,明明我比他們強大,為何每次都是他們都努力的衝在我 的前面,我真的不怕那些子彈,我可以看清並躲開它們,這次對 方來了三個很厲害的狙擊手,後來我才知道是專程為我們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