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還真給了我們祝福,我還在,晗若不也還在?她不是靜靜的躺在我的身邊嗎?她臉上不是還掛著笑意嗎?
我站起身,再次將晗若抱緊自己的懷裡。
我對來世是多麼的沒有希望,我對來世是多麼的不敢奢望,但卻一直渴望著,可此刻晗若就在我的神百年,不管有著言語,不管有著動作,就這樣在我身邊,我們不依然在這一世在一起?
我對自己的想法趕到了一絲絲的意外和不妥,似乎這不像正常人才有的感覺和想法,難道我內心那一個洞,這般的大,這般的空虛,就連讓她入土為安都不願意,只要她在我的身邊?
也罷,既然在這裡我沒有死,越來是不是想我就用此生來償還她的債?就用此生挽留她在我的身邊,既然我都還在,我是不是應該單純天真的相信,她也許,大概也能再次睜開眼睛,再次說出言語?
收緊手臂,望著當頭的烈日,我知道這裡我不該留下,雖然姥姥塗抹的藥,在他的身上有了作用,他的面板變得白皙自然,但我知道這樣的天氣,強留下她,也只會讓她難堪,也只會讓自己的任性還來他再一次的痛苦。
“我們走極寒的地方,我們在那裡做一個家。”我想讓自己的語調變得溫柔,但說出來的卻是沙啞的傷心……我真的太沒用……
漫天的風雪,刺骨的寒風,腳下的輕柔。
我居然還是來了,還是到這寒冷的地方,放下晗若……我還是傻傻的想在這世償還著什麼,不問她是否願意?!
在這裡我分不清天地,只知道成片成片的白雪連線著我的視線。
我把晗若放在雪堆裡,她的臉上依然是那抹緋紅,依然是那抹淺笑,我討厭她臉上那不變的笑意,雖然很美,但對於我來說只是譏諷,譏諷我們這一世沒有的情分,譏諷我為這一世莫名的執著。
我用枯木,做了一個木屋,木屋裡只有一張簡陋得只能撲上獸皮的床,和一塊大大的冰塊,那冰塊上躺著的是晗若。
我從不在木屋子裡生火,也不在木屋子裡點燃光亮,我害怕那一絲絲的溫暖,破壞的是我這一世嚮往的美好和補償。
這裡荒蕪得看不見半點人煙也時常找不到半點食物的地方,我的作息時間就像村野的山夫,日出而醒,日落而息。
只是我沒有農作也沒有耕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