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來就更好了,容兒體內的餘毒必定不在話下,可那個老傢伙天知道跑哪裡去了,已經無知無覺的死在那個犄角旮旯裡也說不定!所以為師只好退而求其次的叫了那老傢伙的兒子來,不過那混賬小子也跟他老子一個樣,讓老夫找了好久直到最近才終於找到他的蹤影。”
葉清瑤和鳳淵容不由對視了一眼,皆對師父口中的那個老傢伙,然後可能過幾天就能見到的客人充滿了好奇,鳳淵容雖向來沒有什麼表現,但此刻聽說有人能徹底的清除了他體內的劇毒,心中雀躍也是難免的,葉清瑤也是因為聽到師兄終於可以變得跟個正常人一樣了而感到高興。
這兩年來,她每每看到師兄毒發時的痛苦模樣便忍不住的心糾,她絕對有理由相信,若非師父,師兄早就已經不在人世。師父的醫術絕對不是和舅母一個檔次的,然而他對毒物的認識和了解卻絕對比舅母厲害了許多。
雖說醫毒本一家,但總還是有側重之分的。
日子繼續,一如兩年過來的每一天,鳳淵容每過三天便會和葉清瑤一起下山,每次都能無聲無息的讓雲清軒惱得恨不得一刀劈了他,卻又因為二姐姐在場而不得不強忍下來。
而鳳淵容則永遠都是一副無辜好說話,對人溫和有禮,極好的模樣,更讓雲清軒惱恨得紮了個草人,貼上鳳淵容的名字,然後用針?哦不不,針哪裡能夠發洩出他對鳳淵容這個魂淡的憤恨之情呢?雲清軒那是直接揮劍對著那個草人又劈又砍又刺的,而且還專門挑最陰險的地方狠命劈砍戳刺。
又過了大概一個月,那天葉清瑤正在山谷內和鳳淵容練武,山谷外走進來一個看上去大概三十來歲的中年男子,一身灰布長衫,樸素簡單而乾淨,散發著一種自然的氣息,俊逸的臉上雖沒有笑容但卻依然給人和煦的感覺,一陣好聞的藥香味也隨著他的走近而朝他們緩緩瀰漫過來。
他就猶如不染塵埃的仙人,讓人看一眼便忍不住心生好感,想要親近。
“你是什麼人?”葉清瑤問道,看著眼前這個男子,微微眯起了眼睛,不明白為什麼竟有中熟悉感,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似的。
雪懷
在葉清瑤和鳳淵容打量這個進山谷來的陌生人的時候,那名男子也在打量著他們,神情自然溫和,只是在看到鳳淵容的時候,眼中閃過了一絲異色,然後輕聲說道:“在下雪懷,不知逍遙前輩是否在這山谷之中?”
“逍遙前輩?這裡沒有逍遙前輩!”葉清瑤略顯錯愕,如此回答。
雪懷愣了一下,意外聽到這樣的回答,隨即臉上一抹疑惑,遲疑了一下,問道:“那麼無塵前輩,是否在這裡?”
葉清瑤和鳳淵容對視了一眼,他們沒有從眼前這個人的身上感覺到絲毫的惡意和讓人不舒服的氣息,但這並不能說明他們就會對這個來路不明的人放鬆警惕。
鳳淵容朝著雪懷作揖行了個見面禮,說道:“不知這位前輩找師父有何要事?”
雪懷臉上漾起了笑容,說道:“原來兩位就是無塵前輩的弟子,在下得無塵前輩相請,來為他身中劇毒的弟子解毒。”
這話讓葉清瑤和鳳淵容都是眼睛一亮,都想起了一個多月前師父曾說過的話,連忙讓開了身子,說道:“前輩請進,晚輩馬上去找師父回來。”
正說著這話,遠處就傳來了師父的聲音:“雪懷小子,你可總算來了,讓老夫好等!”
雪懷轉身,朝著無塵老人抱拳作揖,說道:“晚輩得到前輩的傳信,馬上就放下手中的事情趕了過來,只是路途遙遠,現在才到達,讓前輩久等了,還望恕罪。”
見到雪懷來到,無塵老人的臉上多了一抹輕鬆之色,又聽他這樣說,便笑眯眯的摸了摸鬍子,擺手說道:“這種廢話就不要多說了,你能來老夫就已經很高興,多等少等一會兒倒是無關緊要。對了,你家老不死的最近跑哪裡去了?老夫找了他多年竟然都杳無音信!”
對無塵老人的稱呼如若未聞,雪懷溫順的回答道:“父親無拘無束慣了,喜歡四處走走看看,也從不說要去什麼地方要去做什麼,晚輩也已經多年沒有見到父親了,也不知他現在過得好不好。”
這話讓無塵老人神色鄙夷的輕嗤了一聲,說道:“他能過得不好?你應該擔心他所在之地的那些人過得好不好!”
“是!”
旁邊,葉清瑤和鳳淵容站在一起,看著這兩人之間的互動,葉清瑤不由壓低聲音在鳳淵容耳邊說道:“師兄,這個叫雪懷的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怎麼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這號人物?也從沒聽師父說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