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鬼。

森弟接過錢，從櫃檯拿出一包軟中華，找出五十元。

男子接過香菸，開啟拿出一根放嘴巴里。香菸的香味讓十幾只鬼瞬間漂移到男子的身邊，他們貪婪的看著年輕男子手上的香菸，深深的吸一口，慘白的鬼臉上露出陶醉在煙味兒的表情中。

森弟看著十幾只鬼，拿出一條黃鶴樓拆開遞過去，淡淡的說道：“這煙味兒比中華的重點，適合老煙槍，你們拿去抽抽看，改明兒我弄些菸草菸袋給你們，那個味道更加的純。”

十幾只鬼遲疑了一下，猶豫著有點不敢接受森弟的香菸，看到森弟眼裡沒有殺意，才接過香菸：“謝謝！”

十幾只鬼一人一支菸，就站在超市門口吞雲駕霧起來。

“妹子真大方，不知道有沒有男朋友，加個微信唄？”男子拿出手機。

“你還是走吧，我很忙，後面還有很多顧客需要服務。”森弟揮揮手，示意年輕男子快走。

“妹子脾氣不小，這兒上班多少錢一個月？而且你一個姑娘家，這晚上多危險，不如跟了哥哥我，如何？哥哥養你，像你這麼漂亮的妹子，那……。”年輕男子的手開始不老實，伸向森弟臉。

宛慧碟的面板非常的好，如同嬰兒般白嫩細滑，看了讓人忍不住想親一口。

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在外面上夜班，應該都是條件所逼，不然，這樣的孩子，父母還不當寶貝？有了這種思想，年輕男子才會如此放肆。

森弟後腿一步，躲開手：“年輕人，走路看看腳底下的路，看清楚再走，這裡不是你放肆的地方。”

年輕男子一愣，這麼個小姑娘喊自己年輕人，走路看底下，難不成底下有寶？年輕男子本能的往地下一看，發現超市裡面明明很多人，只有自己一雙腳站在地上。

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