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得笑死!
“你、你先起來!”我抵著他的胸口,卻感覺雙手無力似的,推他不動。
“我的床這麼舒服,多躺一會,延年益壽。”君凌死皮賴臉地文絲未動,故意尋我開心,慢吞吞的刺激我,“還是說,你……以為我會對你這個大肚子的女人……嘖嘖嘖。”
“去你的,豬才這麼以為。不知道你和多少女人在這張床上翻雲覆雨,想想都覺得噁心,起開,不要壓著我,我要去吐!”
君凌一愣,收斂了彎彎的眉眼,也斂去逼人的氣勢,沒有任何表情,低聲告誡我:“這樣的話,我不想再聽到第二次。”君凌的聲音好冷,像是往我身上澆了一瓢冰水。
我從床上爬起來,理了理衣服,故作鎮定,“皇上……”
“不要改口。”
“啊?”
“叫我的名字。”君凌轉過身,盯著我,又來了,氣勢逼人的犀利眼神,外加無人能及的強大氣場,霸氣的外在,側漏的高貴,與生俱來的王者氣息。好吧,我承認我敗了。
“君凌……”
君凌,滿意的點頭,“說吧。”
天,再被他折磨我就要瘋了!“君凌,你不是說天賜生病了,快帶我去看看他吧。御醫給看了嗎?怎麼說的?好些了沒啊?”
“天賜很好,只是很想你。”
我看著君凌一臉淡然,突然想一個巴掌給他抽過去,“你騙我?還編織這種謊話!”我氣得咬牙,抬腳就要走。還沒反應過來,一下子猛地被君凌抱起,“不要亂蹬了,當心摔下去。要不是我內力深厚,哪能抱得動你,乖點。”
我下意識的停止了反抗,緊張地揪住君凌的衣衫。君凌把我放回床上,按住我,我看不到他的眼,只看見他捲曲如浪的睫毛,和他散落在肩上的青絲,有幾縷搭在我的肩上,和我的頭髮混在一起,心底竟然升起一種一樣的感覺。
“結髮?”這就是傳聞中的結髮嗎?我沉浸在自己的好奇中,口無遮攔下意識的就把心中所想說了出來。兩人均是一怔,我更是下不了臺。
“不不不、我、我不是……”我結結巴巴,找不到話來解釋,“君凌,我……”
“汐兒,這張床,你是第一個。”君凌低吟半響,緩緩在我耳邊輕聲說,“沒有別人,我沒有和別人在這間房裡做過你說的那種事,你是第一個上床的人,也是唯一一個。”
上床?不必說得這麼曖昧吧!
我抬起頭,對上君凌的眸,大腦一片空白。不好意思的別開臉,“你到底有什麼事?”
君凌不語,蹲下身子半跪在床邊,褪去我的鞋子,我驚呼:“你要幹嘛!”
君凌捉住我往後縮的腳,雙手揉捏著,力道恰如其分的好,“小準子,宣太醫。”
“君凌,不用了,我看看天賜就要回去了,我的腳真的好多了,不用看了!”
君凌不理我,自顧自的保持半跪的姿勢給我按摩著受過傷的腿,我緊張地大氣不敢出一聲。他……腦子燒糊塗了?突然對我這麼好?
太醫來了,在君凌一刻也不放鬆的注視下,戰戰兢兢小心翼翼地給我看了腳,回了話,君凌臉色沉下去,黑的難看,嚇壞了小準子和太醫。
“那個……你們先下去吧。小準子,”我朝著他擠眉弄眼,小準子立馬心領神會,拉著不敢妄自行動的太醫告退,偌大的房間只有君凌和我,氣氛沉重的要命。
“呃,君凌啊,你……先坐會兒?我給你倒杯茶。”我才是受傷害的那個人好不好,憑什麼我要百般討好啊?這世界完全亂套了。
“別動,”君凌沉著臉走近,恢復半跪的姿勢,“一輩子……都要落下殘疾,好多了?”君凌苦笑,我心裡一陣酸楚,他的笑容苦澀,難過自責的情緒讓我感同身受,“我竟然傷你這麼深,我竟然下得了這麼狠的手!”
“已經過去了,就不要怪自己了,反正我也沒有怪你啊!”現在我才明白,君凌他故意引我進宮,他利用天賜騙我,都是為了讓太醫給我治療,他知道我不會進宮,所以他編造了藉口。
君凌沉默,替我穿上鞋襪,“汐兒,暮凝澈的大婚,我要去,顏清落給你難堪,我會替你擋著。”
他知道,原來他都知道。他是皇上,一國之君,日理萬機,讓他屈尊降貴參加一個王爺的婚禮是萬萬不能的事情,而今全是為了我。
“汐兒,我起先說的都是是真的,如果你願意,我可以給孩子名分。”
我心下一緊,定定的望著他,君凌臉上寫滿了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