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了一句,道:“魚兒哥,我此刻不是已經被你壓在身下了麼!”
“是啊,心兒全身上下都已經屬於為兄了。”清風薄唇一勾,劍眉一挑,忽而就笑得有些曖昧邪惡起來。乾咳了兩聲,猛然就來了一句,“憶來何事最銷魂?自是為兄與心兒共赴巫山雲雨時!”說著,身下某處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地方又抵上了她的小腹。
歐陽笑心頓時霞染雙頰,又羞又惱,咬唇狠狠地瞪了清風一眼。沉吟了片刻,突然氣勢洶洶地斥問道:“清風,你老實交代,以前到底有過多少女人?!”
清風面上的笑容頓時僵住,表情有些哭笑不得:“心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趕緊老老實實地告訴我,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若是說謊,罪加一等!”
清風被她嚴肅的語氣和滿臉的清冷唬了一跳,連忙伸出三根手指對著天,發誓道:“心兒,為兄對天發誓,自始自終都只有過你一個女人!”末了,又小小聲地補了一句,為兄真的很純潔,比那天山上的白雪還純潔。
歐陽笑心卻是不信,俏臉上明顯有著質疑:“真的嗎?在我之前,你真的一個女人也沒有?”
“真的真的,比珍珠還真!”清風點頭如搗蒜,俊臉上滿滿的全是鬱卒和憋屈。“心兒,你就這麼不相信為兄的話嗎?”
“哼!”歐陽笑心撇嘴冷哼了一聲,又沉默了半晌才有些羞窘地問出心底的疑惑,“你以前若是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那你調情的手段怎會如此高?那般純熟的技巧,根本就像是經過千錘百煉的!你肯定已經過盡千帆,有過的女人無數了,還來騙我!”
“心兒,你。。。你。。。”清風面上青白交錯,唇角不停地抽搐,臉色難看得就跟生吞了一隻蒼蠅似的。“心兒,為兄真的快要被你給氣死了!”
“為兄最後再說一遍,除了你,為兄從來沒有過任何女人!”他急吼吼地瞪著她,很想要打她一頓屁股,卻根本就捨不得,只能低下頭,在她嬌豔欲滴地粉唇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心兒,有些事情是可以無師自通的!尤其是情事這種東西,並不一定非要經人指點才會懂!”
“呃,你真的沒有騙我?”歐陽笑心眨巴著晶亮異常的秋水眼眸,心裡早已笑開了花,嘴上卻恁要再一次求證確認。
“絕對沒有!為兄都已經指天發誓了!”清風說得有些咬牙切齒,恨不能咬遍她的全身。這個可恨的小女人!他就如此不值得她相信麼?!
“魚兒哥,別生氣了,我相信你就是了。”歐陽笑心笑眯眯地看著他一副咬牙欽恨的鬱卒模樣,只覺得那甜蜜一直甜到了她的心底。她當然是相信清風沒有任何女人的,剛才那麼說不過是故意逗弄他一下罷了。
今夜發生的一切雖甜美,然而伴著這幸福與溫馨,一直是無形的傷感和悲涼,這讓她很不安。尤其是清風的眼淚,讓她震驚,更讓她心痛。所以才故意這麼說,故意捉弄清風,她只是想要緩解一下那讓她壓抑不安的氣氛罷了,只是不想讓清風再傷心落淚。
他之前第一次哭說是因為被自己的歌感動,所以才情緒化,而剛剛第二次落淚又說是因為喜極而泣,開心得哭。可是,他若不說實話,誰又能知道他究竟是為何而落下男兒淚呢?
對於他的說辭,她,其實是不怎麼相信的。。。
可是,他不願意告訴自己,那肯定有他自己不願意說的原因。他讓自己相信他是因為情緒化而哭,他讓自己相信他是因為開心所以喜極而泣,那自己便相信他罷。。。
“魚兒哥,你都已經承認我是你今生唯一的妻了,可你還沒有叫我一聲娘子呢!”歐陽笑心微微撅起紅唇,模樣似嬌似嗔,讓人忍不住生愛生憐。
“先不慌,剛才被你一氣,為兄還有一件事差點忘了做呢!”清風有些懊惱地颳了下她小巧的鼻子,隨即暗運內力,在她耳邊捻斷一縷光可鑑人的青絲來,而後又在自己垂於胸前的墨髮間捻斷一縷。但見他手指靈活地翻動,沒一會兒便挽成了一個像模像樣的同心結。“一寸同心縷,百年同命花。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離。心兒,從此刻起,你我便是結髮夫妻,這個同心結以誓為兄與你百年同心,不離不棄!”
“魚兒哥,你總是惹我哭。。。”歐陽笑心吸了吸鼻子,心中感動不已。小心翼翼地自他手足接過同心結,寶貝似地緊緊握在手中。
“哭什麼,今夜可是為夫與你的洞房花燭之夜,娘子應該笑靨如花才對。”清風低頭在她唇上輕啄了一口,而後一臉欠扁地揶揄取笑道,“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