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著手中的撲克,西索有些好奇的看著出手的庫洛洛,似乎是有些詫異對方居然還有耐心問自己這樣的問題。想了想,西索用像往常一樣無賴的語氣回道:“沒有呢~~我從來沒有背叛過旅團哦~~~”
我從來就沒有加入過旅團……
輕輕的收起撲克,在眾人懷疑的眼神中,西索一副泰然的樣子。“哦,對了,我也是剛剛知道,原來所謂的鎖鏈殺手居然和我是一屆的獵人考生啊……怪不得會有我的電話。叫什麼來著……嗯……似乎是酷拉———”彷彿挑釁一般,西索突然說道。
聽見西索的話語,原本還猶豫的幾個人也緩慢戒備地向西索的個個死角移動。
“還說沒有背叛旅團!團長下命令吧!”信長惱火的大吼了一聲。
“信長,聽團長的。”俠客皺著眉頭,出聲勸了勸。如果鎖鏈殺手真的和西索是一屆的考生的話,西索會真的不知道對方的資訊?但是,如果真有什麼事情,西索又為什麼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說了出來……
“團長,不如我……”派克向前邁了一步。
“派克,我拒絕你深情的愛撫哦……比起你白皙的揉胰,我更偏愛男人間暴戾的觸碰呢……哦呵呵呵呵~~想要教訓我嗎,大蘋果?·”西索的話語無疑讓旅團眾人更添了一份暴躁,偌大的臨時基地裡一場惡鬥似乎一觸即發。
盯著囂張的西索,庫洛洛微微眯了眯眼睛。
身為蜘蛛的頭腦,庫洛洛發現他一直看不透眼前這個人的心思,直到這一刻,庫洛洛還是不明白這個囂張的變態究竟在心裡做著怎樣的打算……
掃視了一圈周遭注視著自己的目光,庫洛洛反手具現出了“盜賊的極意”。在眾人好奇,奇怪的眼神中,庫洛洛說道:“妮安·諾斯特拉多的占卜據說百發百中,不知道,在我的手上會不會也這樣呢?”
“我很好奇……也許占卜會告訴我們一些答案呢……”發出一聲類似呢喃的嘆息,庫洛洛繼續道:“把自己的名字、出生年月,血型寫在紙上。”
雖然有些不明白團長的舉動,但是信長仍然憤憤地收起武士刀,惡狠狠的瞪了西索一眼後,轉身隨著眾人,拿起了一頁紙……
……
紅眼睛的客人拜訪了你的店,他一半是天使,一半是死神。緊盯著這位客人吧,拯救神愛的民族會令他特別高興。炎熱的日子裡,在紅眼睛客人的介紹下,可以與逆十字的男人獨處。失去了十二張撲克的手牌,最重要的一張被你緊抓在手。
看著紙上奇怪的占卜,西索不動聲色的將“輕薄的假象”附了上去。
“算出什麼樣的卜文了,讓我看看。”一直緊盯著西索的派克,毫不猶豫的走上前來。
不在意的將卜文遞給派克,西索慢慢低頭掩去了精光劃過的眼神。
“紅眼睛的客人拜訪了你的店,他曾經離開過,現在又回來。緊盯著這位客人吧,要謹慎小心地守護十三腳的蜘蛛。炎熱的日子裡,在紅眼睛客人的見證下,可以與神愛的民族見面,只有得到十二張撲克的手牌,才能最終找到離開的出路”混合著庫洛洛念力的參與,西索的“輕薄的假象”成功的騙過了派克的眼睛。
“給我看看!”派克剛剛看完,就被信長搶了過去。
“守護蜘蛛?哈,在開玩笑嗎?”信長不屑的盯著紙面,陰測測的笑了笑。
“他曾經離開過,現在又回來是什麼意思?暗指你們認識嗎?”俠客從信長手裡接過卜文,揣測起來。
“跟著你可以見到亞爾?似乎還在告誡我們,要一起行動……”俠客託著下巴有些為難道。“怎麼偏偏不知道飛坦的生日啊……”暗歎了一口氣,俠客看向了不發一語的庫洛洛。
現在集中在庫洛洛面前的只有一個問題,那就是要不要去營救亞爾。至於西索……
敵不動……我不動……
“欸,飛坦,你不要衝動啊……你現在一個人過去,就算是亞爾真的在那裡,你也救不出來啊!”攔住向外走去的飛坦,芬克斯大聲勸說。
“放手!”冷颼颼的聲音從面罩下傳來,飛坦連一個眼神都懶的分給芬克斯,推開對方就繼續前進。
“飛坦,我有說過不去嗎?”身後庫洛洛的聲音傳來,飛坦頓了一下,停下了腳步。
“俠客,去搜集所有關於紐克鑫獵人分會的資料,今晚我要詳細的安保設施和保衛人員的部分。芬克斯,信長,富蘭克林,繼續觀察彭德拉私人別墅的動向,不要放過人意一輛進出別墅的汽車。剩下的人,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