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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到了黑衣的聲音,眼睛費力的睜開一個小縫兒,總算是看到了一張熟悉的容顏。

“黑衣?”

都快成鸚鵡的男子倏地回神,一把抓住女子的手,“萌萌,你叫了我的名字。”

要不是現在痛的想要叫娘,她真想翻個白眼。不是我叫的,是鬼叫的。

可惜本該是情意綿綿的時候,卻被人無情的打斷了。

“來,夫人,跟著我,吸氣,對,您在生孩子,先把注意力集中在這兒好嗎?……來,呼氣,用力,對,就是這樣,再來……”

被穩婆的聲音喚回,葉萌在才想起自己孩子生孩子。

好痛!用力,用力,再用力。

下一瞬間,痛楚到達頂端。

她像是要被撕裂了。

“好痛!我不要生了,好痛!”

“好好好,我們不生了,不生了!”見她即將崩潰,男子又是一陣手忙腳亂的安撫。

穩婆翻了個白眼,這孩子是說生,就不生的啊?現在的年輕人,真是。

又是一波猛烈的痛覺襲來,葉萌忍不住發出一聲尖叫,下腹的壓力,像流水般化開。頹然軟倒,矇矓中她只聽見身旁傳來嬰兒的啼哭聲。

再次醒來,已是天色大亮。

手指動了動,就被一隻大手牢牢的握住。隨後,一張蒼白的,下巴上滿是鬍髭的臉湊了過來,看的葉萌直皺眉,怎麼搞得,黑衣怎麼像是被人好好虐待了一頓。

其實說虐待也不為過,那日葉萌生下了女兒之後,就暈了過去,直到三天後才轉醒。這三天可是東方黑衣過得最漫長的三天了,從沒覺得時間過得這麼慢。

守在床邊,一刻也不敢眨眼,就為見到她醒來的那一刻。

葉萌這邊休息夠了,忙央求黑衣把寶寶抱來。

一見到那個白白嫩嫩的粉糰子,一股濃濃的母愛充斥於心,這是她的孩子啊!新生兒少有的白嫩肌膚,一點都不像其他的小孩子那般紅通通皺皺的,相反的她圓滾滾的,安詳的睡著,小手攥的緊緊的,就像一隻白白的糯米糰子一樣可愛。

好可愛!葉萌的眼淚落了下,真好。

經過這麼一次驚嚇,東方黑衣寶貝葉萌跟什麼似的,一刻都不能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看的玄奇老人直翻白眼。見過這麼一次驚心動魄的生產,東方黑衣都不敢碰葉萌了,就怕她再懷孕,後來還是軒轅奚影的一味絕子湯,讓他的心安穩了下來。

而葉萌也是被這生孩子嚇了個不清,說什麼也不要生了,兩個人也就把這絕子湯痛痛快快的喝下了。玄奇老人到覺得有些可惜,他一直挺喜歡這些小孩子的。不過,要是生一個像黑衣那樣的男孩子,還是算了吧。

熱鬧的集市,喧囂的人群,千百年來也許都是如此。

已近正午,火辣辣的太陽炙烤著大地。小販們的叫賣聲依舊熱情無比,並沒有因為天氣而減退。沿湖的幾家酒樓正迎接著每日裡重要的時刻,廚房裡各種調味料匯聚成一種特殊的韻調。

這個時候,往來吃飯的客人不少,來乞討的乞丐也不少。

泰豐酒樓佇立在這條長街上已經有一百八十年的歷史了,除去百年不變堅持傳統的好手藝,還有就是歷代掌櫃那比較耐人尋味的怪癖:他們都非常討厭乞丐。所以這時間長了,也就沒有乞丐上門乞討過。

招了小二過來,叮囑了幾句,又指了指門口,小二一臉瞭然,把一碗飯菜遞給了門口歇腳的乞丐,不意外就收到了對方一個詫異的眼神。趙掌櫃安排完了,又站回櫃檯,撥起自己的算盤來。

自從這掌櫃的給了一個小乞丐第一餐飯,這就有了第二次,雖說小二心生不滿,也只能照做。這些不務正業,以乞討衛生的乞丐,他最討厭了。

但誰又能知道這些乞丐的難處呢?一些招搖撞騙的假乞丐們來往在大街上,他們這些只能靠乞討過活的真乞丐又能何去何從呢?

真正令泰豐樓裡的從掌櫃到小二對乞丐這個詞改觀的是,去年開春的一場火災。當時這泰豐樓的後院的廚房因為年久失修竟燃起了大火,趙掌櫃當時就被困在火場這種。眾人看著這燃燃大火,沒一個人敢去上前。

正在這是,一個黑黑的影子衝了進去,毫不在意自己是否會被火焰灼傷,會不會因此喪命。等到趙掌櫃被救了出來,眾人在發現這個黑黑的影子,竟然是數天前被趙掌櫃施以一餐剩飯的乞丐。

後來的事情有些戲劇化,這趙掌櫃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了,竟認了這乞丐當了義子。沒想到這個髒兮兮的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