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們原本就是一股逆流,新的利益誕生,就導致這些人必須逆所謂的潮流而動,假若不反對既有的成法,還談個屁的新政。
王黨們自然看到了一個機會,皇儲之爭,某種意義來說就是利益之爭,只是透過皇儲的形式,進行角逐而已,其實這和所謂的政爭和禮議沒有任何區別,只不過透過皇儲的角逐,更容易實現自己的利益,因為誰都考慮,政策的延續性,假若王黨支援朱載基,那麼朱載基的基礎,就是王黨,權利來源,也來自於王黨,將來一旦登基,必定要依賴王黨治理天下。
現在王黨們當然意識到這是一個機會,此時不支援,還等什麼時候?
嘉靖眯著眼,看著分庭抗禮的兩撥大臣,道:“這件事,就說到這裡吧,明日朕會敕命皇子朱載基入東宮居住,徐謙加為太子少師,張子麟為太子少傅……”
楊廷和正色道:“臣不敢奉詔。”
到了這個份上,只能硬頂,不少大臣也是氣急敗壞的道:“陛下若下聖旨,臣等便封駁,此事萬萬不可為,一旦綱常顛倒,起了這個頭,這便是取禍之道,祖法之中,以嫡以長,自有其原因,還請陛下收回成命,如若不然,微臣人等,只好請辭。”
這些人,祭出了自己的大殺器。
請辭,看上去好像是小孩子耍脾氣,可是背後,卻有更深層的原因,若是朝廷大規模請辭,甚至楊廷和也要求致仕,按道理,嘉靖求之不得。
可是必須明白,這些人絕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團體,甚至涵蓋了無數計程車紳和讀書人,王黨雖然崛起,可是基本盤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