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他的親近同僚。
他有他的理由,因為他自以為只要堅持自己的理想就足以了。
誰若是成了他的絆腳石,誰就是他的敵人。
正德如此,嘉靖如此,這甚至於楊一清也是如此。
他微微一笑,笑容恬靜,眼眸落在粼粼池水上,目光幽幽。
淡淡的吩咐道:“去,辦事吧,事情要妥當,他們做他們的事,我們做我們的事,他們剷除他們的人,我們剷除我們的人。”
這個他們,指的就是徐謙,此時徐謙已經受到了楊廷和足夠的重視,已經將他視為了最大的對手,甚至連嘉靖,楊廷和都未必放在眼裡,可是一個戶部尚書,卻彷彿已經成為了楊廷和宿敵。
“是,學生一定會把事情辦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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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高玄殿一側的丹房。
一個太監諂笑的侍立在一旁,道:“內閣那邊,已經同意了,再加上徐謙離了京,這筆銀子,工部批准倒是很快,新宮的修築很是順利,請天師放心。這事兒交給奴婢來辦,奴婢保準妥妥當當。”
丹爐一側。盤膝而坐的張天師並沒有感覺到輕鬆。
銀子已經批了,工部配合。宮裡也很配合,可是張天師感覺不到輕鬆,因為徐謙這個‘監工’雖然去了直浙,可是遲早還是要回來,他一回來,若是非要揭這個傷疤,誰能攔得住?
張天師感覺有些不妙,嘉靖皇帝固然一直信任他,可是近來嘉靖吃了他的仙藥之後。一些後遺症已經顯現,比如面板開始青紫,現在,張天師固然有他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