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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滿意足地跑去另一邊的公房去尋書吏辦事去了。

緊接著又有第二個、第三個人進來,也都和張成差不多,都是非要納絹不可的,其中有一個居然還是連夜從通州趕來的商賈,聽了訊息,一夜沒有睡,直接騎馬到了京師外頭,清早城門開了,他便迫不及待地進來,隨隨便便地吃了點茶點填飽肚子,便心急火燎地趕來這路政局了。

通州距離京師自然不遠,可是不遠是不遠,卻也有幾十裡的地,連夜趕路過來,卻也讓人歎為觀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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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好茶

如果說一個兩個是托兒,三個四個也是托兒,可是這些絡繹不絕的商人一個個出現,且都是拿出真金白銀,你要是再說他們是托兒,只怕連自己都騙不過去。

耳房裡的曹廂、王商不明就裡,臉色卻越來越難看,卻見在這昏暗之中,嘉靖滿臉的神采飛揚,曹廂和王商的心裡已經感到不妙了。

假若是這些人如他們所說的一樣,是‘真心實意’非要送錢給皇帝老子花,路政局並無逼迫之舉,那麼豈不是說他們二人錯了?既然錯了,那麼此後被徐謙等人羞辱,似乎也是理所應當,這件事最多就是不了了之,王商被這些人拿住,被這姓徐的罵作生兒子沒屁眼,只怕也是他活該。

只是王商不相信,他不相信這世上會有人白白送錢,還是哭著喊著,一副不收錢就死給你看的樣子。

事有反常即為妖,王商是真的急了,他雖然是御使,隨便怎麼大放厥詞也不會治罪,可是御使不怕以言治罪,卻怕被人看作是笑柄,畢竟惹事的是他,被路政局拿住的也是他,被人冷嘲熱諷的是他,這事兒傳出去,他王商還有臉嗎?

御使可以不要臉,但是至少在表面上卻非要有個牌坊不可,沒有牌坊,他就什麼都不是,不但前途沒了,還要被人恥笑。

王商的眼睛都紅了,外頭仍然還有幾個人在外頭陳情,非要送錢不可,王商居然顧不得君前失儀,低罵一聲:“狼狽為奸。這些人定是合夥串通……”

他二話不說,捋起袖子便衝出了耳房。看到徐昌此時高踞案首,徐謙面帶微笑。下頭幾個錦衣商賈正在喋喋不休的懇請,這個說三百,那個說五百,彷彿銀子成了不值錢的石頭。

王商怒了。他已經料定這些人不是受了脅迫就是被人指使,千錯萬錯,他堂堂御使怎麼會有錯?而姓徐的這些人名為親軍,實則就是一群低賤武夫。

他衝出來的時候,所有人都呆了一下,包括那幾個商賈。一時愕然不動。

徐昌也有些怒了,這裡在辦公,這廝先是衝撞了衙門,要來找麻煩,現在居然阻撓公事,他和徐謙相互給了一個眼神,隨即怒罵:“大膽,是誰敢……”

他的話很快便被王商打斷,顯然這位王大人已經憤怒到了極點。他冷冷一笑道:“一群雞鳴狗盜之徒,禍國殃民,拿這些障眼法就想來矇騙老夫嗎?”

話音剛落,他已是一個箭步衝到了一名商賈面前。用手勒住這商賈的衣襟,冷冷道:“你是誰,是哪裡人氏?”

商賈沒想到是這樣的狀況。也是嚇了一跳,不過王商畢竟官服在身。對他還是有很大的威懾,他期期艾艾地道:“小人……小人梁寬。蘇州人士,在京師做了一些小買賣……”

王商不等他把話說完,盛氣凌人地問:“那麼本官問你,你是不是受了威脅?有人威脅你,讓你送銀子出來?哼,你莫要以為本官不知道,老夫豈會受你們的矇騙?你們這群雞鳴狗盜,混賬東西,你老實回答,若是有人威脅於你,自然會有人替你做主,你不要怕。可要是你敢胡言亂語,那就休怪本官治你的罪!”

叫梁寬的商賈嚇得臉都綠了,期期艾艾地道:“不敢相瞞,小人實在是發自內心想要繳納銀錢入宮……還請大人明辨是非。”

商人就是商人,前頭的話還算正常,可是後頭一句明辨是非顯然就沒有太多水平了,你請他明辨是非,不就是說王大人是非不清嗎?方才徐謙父子擠兌他,說他胡言亂語,是非不清,他本來就是一肚子的火,現在連個賤商居然也敢說他是非不清,王商的腦子嗡嗡作響,像要爆炸一樣,心底最深處的怒火騰地一下爆發出來,撕聲揭底地冷笑大吼:“本官明白了,明白了,你們是一夥的,是一夥的!

他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