鐧,王康的事也絕不是小事,拘禁朝廷命官,就算你有什麼理由,那也是萬死之罪,只要抓住了這一點,照樣還是能將姓徐的小子收拾了。
只是毛紀有點想不明白,徐謙這個小子明明有恃無恐,完全可以去吏部把事情解釋清楚,卻為何非要把人扣了不可?難道這小子天生就是唯恐天下不亂,不曉得死活嗎?
不對,不對,定是哪裡出了問題,莫非……這傢伙有什麼圖謀?
只是這時候,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毛紀就算是想靜下來琢磨琢磨,也沒有空暇了,事情到這個地步,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血拼下去。(未完待續。。)
月票對老虎很重要
雙倍月票真的讓老虎感覺比平常還要辛苦啊,也許很多讀者很難理解為什麼老虎要這麼努力地求票,其實月票和收入在起點裡都是對老虎評品級的一個要素,這關乎著老虎在起點裡的福利,老虎的收入不算高,比不得各路大神,只能在求月票上努力一把了,特別是這是歷史月,第一是不指望的,但是前五可以有一個不錯的推薦,老虎這本書的收入不算很好,真的很需要推薦,也需要月票來填補老虎在收入上的不足。
也許有些讀者厭倦老虎的求票,但寫書是老虎的工作,所以老虎很看重,所以才如此一次次的求票。既然大家喜歡看老虎的書,也一樣明白老虎對待工作的心態,昨晚好不容易向前了一名,可是又給踩下去了,更別說爭取前五了,這其實很困難,但是老虎做事就是努力了就無悔,希望大家能理解老虎,也看在老虎凌晨三點多起來碼字的表現上能支援老虎一把!(未完待續。。)
第三百九十一章:老東西,你老了
鬥爭這東西就好像某車一樣,往往不具剎車功能,一旦發動,只能硬著頭皮繼續鬥下去。
毛紀終於丟擲了他第二個殺手鐧,其實也幸虧了他這個殺手鐧,否則眼下只能糾結於那亂七八糟的造作作坊的問題了,這東西雖然能用來打擊徐家父子,可是畢竟威力不足,對付小魚小蝦可以,對付徐家這種新貴顯然還差了許多份量。
既然如此,那麼就索性不再糾結這個問題,拿王康來說事吧。
毛紀的臉色猙獰,正如一個賭徒不斷地押上自己的籌碼,渾然忘了自己參加這個賭局的目的,可是現在,他的目標卻是很明確,姓徐的必須死,他若是不死,他毛紀就什麼都沒有了,整垮了徐謙這個小雜魚,楊公才會挺身而出,繼而站在他的身後對王鰲進行清算。
“徐謙,老夫問你,王康在哪裡?”
雖是廷議,雖是在朝堂,雖然他是內閣學士,可是話說到這個份上,也沒什麼客氣可言了,毛紀開門見山,殺機畢露!
徐謙道:“奉旨已經將王康放了出來。”
“好一個奉旨放了出來,你徐謙竟還曉得旨意這東西嗎?”毛紀笑得愈來愈冷,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他拋磚引玉,繼續道:“那老夫再問你,你一個侍讀拘禁主事王康,還有吏部差役人等,可有旨意?你可知道拘謹朝廷命官、擅殺朝廷官差是什麼罪。殺官造反這四個字,你飽讀經史,莫非也視而不見?”
徐謙回答道:“確實沒有聖旨。”
毛紀步步緊逼:“沒有聖旨。你也敢造次?你好大的膽子。”
徐謙卻是一五一十地道:“暫押王康,是因為王康觸犯學規。”
毛紀不由笑了:“學規?哪門子的學規?”
徐謙道:“凡有擅闖皇家學堂者。以擅闖軍機重地論處,他就算是想求見。那也需先通報一聲,待允許通行之後自然會請他來,可是他卻帶著數十個差役明火執仗,擅闖學堂,他既然敢擅闖,那麼下官給予處置,自是理所當然。”
毛紀又笑了,道:“擅闖學堂就要如此?莫非連老夫闖你的學堂,你也要如此了?”
原以為徐謙會說不敢。誰知徐謙是個很誠實的人,他居然點了點頭道:“大人敢來,下官為了申飭軍紀,自然免不了也要給予懲戒!”
“你……你……”毛紀碰到這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傢伙,竟一時說不出話來。
徐謙正色道:“古之軍法,一向從嚴,若是軍法即是擺設,那麼要之何用?漢時就有周亞夫軍細柳的典故,這皇家學堂。乃是天子學堂,莫非連細柳營都不如,漢朝天子尚不能進營,大人不過是大學士而已。莫非認為比天子還要尊貴嗎?”
周亞夫軍細柳,說的是匈奴屢犯邊境,文帝命周亞夫為將軍。駐軍細柳,有一次文帝親自去慰勞軍隊。天子的車隊長驅直入,將士們用下馬的方式高接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