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怒道:“立即放人。”
兩個差役只認得徐謙,自然而然,沒有理會他。
見此情景,楊一清更是火冒三丈,就好連肺都要氣炸了,徐謙當著自己的面打人抓人,這分明是在打他的臉,是無視他的權威,這個傢伙,果然是瘋子。
楊一清冷冷的看著徐謙,怒道:“徐謙,你好大的膽子,張大人也是朝廷命官……”
徐謙卻顯得很平靜,再不像方才那樣的恭謙,而是揹著手,冷冷的看著楊一清,淡淡的打斷楊一清道:“大人,下官打的就是這個朝廷命官,今兒清早,門子確實來報,說是外頭有讀書人聚集,正如大人所說,這麼大的事,本官豈能無動於衷,為官者豈能無視讀書人的陳情,況且這還是天子腳下,誰若是對此無動於衷,那便是豬狗不如。”
徐謙笑了笑,笑的更加詭異,讓所有人都生出一絲寒意,他繼續道:“因此,本官便叫了張春來,他是左侍郎,對部堂裡的事務比較清楚,本官吩咐他,讓他出去和那些讀書人斡旋,告訴他們,錢糧已經調撥去了四川,安撫他們,讓他們不必驚慌,本官既是戶部尚書,自然不會讓他們的鄉親蒙難。”
張春回過味來,連忙大叫:“徐謙,你胡說八道,你什麼時候讓我去安撫外頭的讀書人,什麼時候調撥了錢糧,你分明是請我來,問了我一些吏清司的問題,你……你血口噴人,你說謊!”
徐謙冷笑起來,道:“是嗎?難道你認為,外頭這麼多人圍了部堂,本官還有閒情雅緻,跟你探討部務,跟你說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
這句話問出來,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連張春都意識到了什麼,他突然意識到,徐謙壓根就是挖了個陷阱,等著自己跳下去,難怪方才徐謙請自己到公房裡去說話,而且說的還是無關緊要的問題,當時他就疑惑,這徐謙怎麼就這麼沉得住氣,原來,這是早就盤算好了的,不是他張春坑徐謙,而事實的結果是,人家早就挖了坑,請君入甕。
況且,徐謙說的振振有詞,外頭鬧得這麼大,滿城風雨,天子腳下的地方,聚集了這麼多人,任何一個腦子正常的官員,你非要說你地長官這個時候請你過去商討無關緊要的問題,別人會信嗎?
任何一個人,都不會信,既然徐謙沒有說謊,那麼自然而然,就是你張春說謊。
徐謙旋即,又道:“來人,去請錢大人來。”
錢喜請到了這裡,看到怒氣衝衝的楊一清人等,又看到被拿下的張春,再看一眼略帶幾分獰笑的徐謙,心裡咯噔一下,乖乖給徐謙行禮,道:“大人有何吩咐。”
徐謙淡淡的道:“本官方才是不是命你去請張大人商量大事。”
錢喜連忙點頭,道:“下官一開始,向大人稟告外頭鬧事的讀書人,此後,大人便命下官去請張大人來說話了。”
‘真相’似乎要水落石出。
張春陡然感覺到,自己似乎被坑了。
…………………………………………………………………………………………………………………………………………………………
第一章送到,分類月票第九名,有史以來,最差的成績,沒有之一,現在是雙倍月票期間,大家有票的,來幾張吧,萬分感謝。(未完待續。。)
第六百五十四章:整死你
萬分抱歉,那啥,周春寫成了張春,悲劇呀,最近老虎身體不是很好,碼字沒咋用心,在這裡道個歉。
……………………………………………………………………………………………………
徐謙冷冷一笑,嚴厲的看向張春:“張大人,本官打你,可打錯了?”
張春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只是臉上火辣辣的痛感還是傳來,被兩個魁梧差役按在地上,斯文喪盡。
徐謙慢悠悠的道:“本來呢,本官今日當值,好端端的,突然郎中錢喜來報,說是外頭聚集了許多讀書人陳情,說是四川發生了災患,所以懇請戶部無論如何,也要撥出錢糧,否則一旦演變成天災**,怕要慘絕人寰。”
徐謙抿抿嘴,笑吟吟的看向楊一清道:“大人說的沒有錯,外頭有讀書人聚集,前來陳情,一個個跪在衙門外頭,憂心如焚,身為堂堂戶部尚書,朝廷命官,怎麼能不聞不問,更何況,這還牽涉到了四川的災情,救災如救火,下官豈敢不查,錢喜稟告之後,下官立即命他請了張大人來,告訴他,賑濟的錢糧已經撥發,而本官因為要熟悉部務,所以請他出面去安撫部堂外頭的讀書人,既然外頭的讀書人的陳情只是撥付錢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