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金的,這要多少錢啊!”
我獨自沉浸在發財夢中,一旁人擦了一把把冷汗。
冷血茗抽了抽嘴角,看來他的小娘子必須要看住,否則給她點東西就能被騙跑了。
羅音大悅,這個小妮子太好騙到手了。
“吉時快到了,不陪你們多玩了。”
羅音又吹起了一個曲子,奇怪的是怎麼這麼熟啊。
好像是個現代的音樂。
“催眠曲!”在我暈倒之前,終於想起了它的名字。
“你覺得我會和他們一樣笨到聽不出來這是什麼曲子不知道捂住耳朵麼?”當所有人被曲子迷住心神時,只有冷血茗及時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羅音可是準備了三套新郎倌的喜袍呢,這裡有冷少一件,要與不要就由你定奪了。”
羅音長吹一個音符,自己和冷血茗的身上都換上了新裝。
“你的意思是……我二人加上白菖蒲一起拜堂?”
冷血茗點點頭,既然羅音這次逼婚也把他算了進去,他也沒必要再橫加阻攔,倒不如順水推舟,也把堂一起拜了。
“那好,我們之間的正夫之奪日後再說,現在把拜堂的大事放在首位,給歡兒一個最好的大婚之日。”
羅音見冷血茗同意了,便對他這個一見面就打的勁敵客氣了萬分。
至少,他們現在的目的是共同的,成為歡兒真正的夫君。
……在鬧哄哄的喇叭聲中,我醒了。
我眼前蒙著蓋頭躺在花轎裡。
一想便知,又要拜堂了,由於已經拜過了一次,這次倒沒有了緊張,只是萬分好奇。
和我拜堂的是羅音還是白菖蒲呢,只是,我沒想到不光他們倆都有還多了一個白菖蒲。
一個個繁雜的禮節終於結束了,我終於聽到了那四個字‘送如洞房’。
不要罵我色,我只是以一個現代人的身份無法去忍受那麼複雜的禮節。
到了洞房裡,有一個人將我扶到了□□,我累的渾身癱軟,直接倒在了大□□。
羅音揮手,幾人下人便識趣的離開了。
夜,很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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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相公太多留誰呢
羅音揮手,幾個下人便識趣的離開了。
夜,很曖昧……
“娘子,真沒想到你能迫不及待就寢至此,連交杯酒都不喝了,我倒是不介意先來辦正事。這酒麼,明個再喝也好。”
這聲音……
冷、血、茗!
怎麼會是他?
我立馬拿開臉上的紅蓋頭,此情此景卻驚得我目瞪口呆。
“這是什麼個情況!你……們……”三個男人以各自的姿態站在我的面前,分別身穿不同款式的喜袍。
“這是我們給你的驚喜。”讓我日思夜想的白菖蒲今夜終於站在了我眼前。
他平時只顧著穿一身白,像個神仙不染凡塵的神仙似的。
我問過他是不是穿別的衣服難看所以不敢穿,他只是對我笑著說他姓白所以愛穿白的。
我當時以為他被我說中了,所以才那樣敷衍我。
直到今日我才明白美男就是美男,穿什麼都好看。
他穿紅色的衣服不是難看,而是太過妖嬈。
我敢保證所有的雌性動物見到他現在這副樣子都會忍不住把他撲倒。
“娘子,咳……把口水擦擦……”白菖蒲乾咳兩聲,扭過頭,避開我兩隻色眼。
“娘子,羅音在這先把話說清楚了,今晚我侍寢!私下裡我和其它兩位夫新郎已經商量過了,一致同意。”
羅音把酒盤端了過來,上面擺著六杯酒。
我分別同三個相公喝過交杯酒後,羅音便下了逐客令。
“可惜,我改變主意了,我覺得這件事應該由妻主決定,而不是我們私自定奪。”冷血茗對某些約定可是從不講信用的,他笑了笑在羅音的怒視下將我摟入懷中。
“歡兒,你說今晚留誰呢?”冷血茗可惡的將這個難題甩給了我。
選冷血茗?不行的。
白菖蒲定會傷心,看他難過,我心裡也會不舒服。
選白菖蒲?還是不行。
冷血茗的這個眼神完全是在告訴我,如果我說錯了一句話,我就會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