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凡,讓馬岱驚訝不已,二十回合之後竟然落到了下風。
“喂……你一個姑娘家,長得也挺好看,為什麼不學習歌舞卻學習武藝?”馬岱打不過姜翠屏,便用閒聊來分散她的注意力。
姜翠屏大怒:“你管的著姑奶奶麼?戟下受死!”
白玉戟裹挾起一團銀光,排山倒海般掃向馬岱,恨不能一戟將馬岱劈於馬下。
馬岱使出渾身解數,沉著應戰,大刀上下翻飛,見招拆招,全力周旋。
姜翠屏能打,但她率領的申軍卻不能打,至少沒法和馬岱率領的騎兵抗衡。
尤其是青蛇嶺地形南高北低,四千唐軍騎兵從高處俯衝下來,依仗著戰馬的力量,一輪衝殺下來至少砍翻了五百名申軍。
馬岱將四千騎兵分成四支,自己統率一支纏住了姜翠屏,其他三名校尉各自統率一千人,來回馳騁,將申軍分割包圍,只等灌嬰的部隊追上來之後便一舉圍殲。
“別打了,你贏了我也沒用!”
馬岱用話語激怒姜翠屏,“你的將士一個也走不掉,只能是全軍覆沒的下場。你再負隅頑抗也是徒勞,主動投降還能讓他們免於一死!”
“姑奶奶要死也拉上你墊背!”
姜翠屏怒極,揮舞白玉戟奮不顧身的刺向馬岱,一副恨不得同歸於盡的架勢,看起來已將生死置之度外。
“好男不和女鬥!”
馬岱只覺得周身上下一團銀光,不禁有些眼花繚亂,心中暗叫不妙,“這女子的武藝竟然如此了得?若孟起兄長在此就好了!”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馬岱自知不敵,虛晃一刀,撥馬就走。
遠處灌嬰率領的近萬唐軍已經席捲而來,姜翠屏不敢戀戰,嬌叱一聲,撥馬便走。
看起來她率領的這支隊伍要交代在這青蛇嶺了,姜翠屏迫不得已只能單騎突圍,畢竟只是一個十八歲的姑娘,戰場經驗實在是少的可憐。
馬岱卻不打算輕易放姜翠屏離開,剛才的落荒而逃只是佯裝而已,看到姜翠屏無心戀戰,急忙將大刀插在地上,彎弓搭箭瞄著姜翠屏坐騎的眼睛就是一箭。
“倏”的一聲,馬岱的冷箭並沒有射中目標,但卻也射在姜翠屏胯下坐騎的鼻孔上。
戰馬吃痛,人立而起,把猝不及防的姜翠屏一下子掀落馬下,登時摔了個七葷八素,眼冒金星。
“小娘子哪裡走?”
馬岱策馬趕上,揮刀砍翻幾個上前救援的申軍士卒,大刀架在姜翠屏的脖子上,喝令兩名親兵下馬捆了。
姜翠屏眼裡噙著委屈的淚花,叱罵道:“冷箭傷人,算什麼好漢?你們唐人也只會欺負女子罷了!”
馬岱大笑:“哈哈……兵不厭詐,戰場上哪有明箭暗箭?射中對手就是好箭!你沿河列陣的謀略用的挺高明啊,為何不懂得見好就收?非要等到我軍主力過河斷了你的後路,才想起撤兵?”
“沿河列陣的謀略是父親大人策劃的,若他在此,你們休想過河!”姜翠屏一臉不服氣,“你們也就是欺負我一個弱女子而已!”
灌嬰率領的近萬人馬分頭抄截了上來,與騎兵前後夾攻,將五千申軍幾乎一網打盡,斬殺三千餘人,剩下的盡皆繳械投降,而姜佑也在亂軍之中被俘。
兵貴神速,灌嬰與馬岱合兵一處,連夜殺向宛縣城下。
半夜子時,周瑜、曹性率領的兩萬多主力大軍自西面的驛道抵達宛城,與灌嬰、馬岱會合,將宛縣圍了個水洩不通。
得知姜佑、姜翠屏被俘,周瑜親自勸降:“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們唐國已經迅速崛起,我們唐公乃是炎帝后裔。若兩位能說服城裡的將士開門投降,唐公必然不會虧待你們!”
姜翠屏破口大罵:“你們唐寇無緣無故入侵我國,我們申國就算戰至最後一人也不會投降!休要在這裡多費唇舌,殺了姑奶奶便是!”
“這娘們嘴巴夠硬,不如交給末將發落,如何?”曹性撫摸了下唇角的鬍鬚,露出一絲邪惡的目光。
周瑜用嚴厲的目光掃了曹性一眼,訓斥道:“我軍乃是仁義之師,你心裡可別打什麼歪算盤,否則別怪瑜不念情義!”
周瑜命人把姜翠屏押解下去,等日後另行處置。接著又開始遊說姜佑,費了半天唇舌,姜佑終於鬆口,表示願意為周瑜招降城內的守軍。
次日天亮,周瑜率四萬將士出營,擺開整齊劃一的陣型圍住宛城四面城牆,用排山倒海般的吶喊給城內的申軍施加壓力,摧毀他們的鬥志。
姜佑催馬